“我隻能緩解,沒有辦法解毒!”阿芙看著麵前的孟對晚說道,“而且,我們本不知道這個毒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如果繼續下去,我連緩解都做不到了!”
孟對晚眉頭鎖,好半晌以後,忽然說道:“你好好顧著姑母,其他的事我來看著辦,姑父前幾日剛剛回去,現在怕是還在路上,幾個弟弟年紀也小,你傳信回京城,讓我母親和祖母他們一起想辦法找解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住姑母的命,明白嗎?”
阿芙看著麵前的孟對晚,堅定的點了點頭:“是,姑娘!”
孟對晚轉走出去,迅速來了連翹:“通傳下去,將軍中劇毒,危在旦夕,徹查府邸和軍營,所有地方,隻準進不準出!”
連翹有些詫異:“姑娘,我們這樣會不會有些打草驚蛇?”
“就是要打草驚蛇!”孟對晚冷聲說道,“順便也告訴他們,姑母在暈厥前,把兵符給了我!”
連翹越發的有些不解:“姑娘,你這麽說那整個軍營豈不是要了?”
“就是得讓他起來,隻有起來,那些人才會想辦法出去傳信,你找幾個信得過的老人,將四麵八方全部都圍起來,但凡有人要出去或者想辦法重新出去,通通抓起來!”孟對晚微微瞇起眼,“我們得把蛇給他趕出來。”
連翹了然,趕往外走,像所有的事都安置的差不多了,阿芙也正巧從孟淩靜的屋子裏走出來:“姑娘!”
“姑母現在怎麽樣?”孟對晚趕走上前去。
“我剛才給將軍施了針,如今氣息算是平穩了,但是並沒有清醒的樣子,我隻能護住將軍的心脈,但是沒有辦法徹底的解毒,我們還是得盡快找到解藥,才能把將軍救回來,不然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將軍的也是扛不住的。”阿芙低聲說道。
“最多可以扛多久?”孟對晚皺眉。
“將軍的好,可以扛的久一點,但最多隻有十天!”阿芙看著孟對晚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這十天我們找不到解藥,那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了。”
孟對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還是按照我說的先做,想盡一切辦法保住姑母的命!”
阿芙點頭:“是,那姑娘之後是什麽打算呢?”
“隻要有人下毒,那他自然也會有解藥,就算沒有解藥,自然也知道解藥在誰那裏,我們隻要找到這個下毒的人,就有辦法找到解藥。”孟對晚冷聲說道,“眼下邊信得過的人我都讓連翹派出去守著各個地方不讓人出,既然這些人想要毒害姑母,必然是要往外傳消息的,我們隻要抓住那些想要在這個結果往外頭傳消息的人,我們就能知道到底是誰在這件事裏麵手腳。”
阿芙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孟對晚,忽然說道:“姑娘,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和將軍簡直一模一樣。”
孟對晚愣了一下:“是我的姑母,是親生的姑母,我像是應該的呀!”
“不是!”阿芙搖了搖頭,“你剛才的樣子特別想當初將軍剛剛接手娘子軍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些怯懦,但是在麵對事的時候出奇的鎮定!”
“如今在這裏說的上話的無非就是我們幾個,我們總不能指著姑母醒過來告訴我們要怎麽做吧!如今命在旦夕,我們得想盡一切辦法把從閻王殿拉回來!人總是關心則,越則越容易出事,阿芙,我姑母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孟對晚拍了拍阿芙的肩膀。.x33xs.
“我明白!”
孟對晚回去以後,第一時間給京城寫信,但是他算了算時間,十天的功夫,信本就沒有辦法送到京城,就算送到京城就算有解藥,也本沒有辦法送回來,所以他們必須要在這裏,要在十天之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孟對晚出去送信的時候,正巧遇到回來的連翹,連翹跑的很著急,差點撞在上:“姑娘,外頭鬧起來了!”
“鬧起來,為什麽鬧起來?”孟對晚皺眉。
“軍營裏麵不知道為什麽有了傳言說是姑娘想要毒死將軍,因為這樣子姑娘就可以順利章的奪取娘子軍!”連翹說的很著急。
孟對晚皺了一下眉頭:“知道最開始傳話的人是誰嗎?”
阿芙點頭:“已經派人把關起來了,我也派人去審問過,但是話裏話外都說隻是因為擔心將軍,什麽話都問不出來。”
“不用問了,在這個結果也出來頭的不是蠢貨,就是小嘍囉,管在那裏就好,不要管太多的事。”孟對晚冷聲說道,“而且傳話下去,隻要有人站在那裏胡說八道,全部關起來,按照軍法置!”
阿芙頓了頓,然後點頭:“是,姑娘!”
“不在外頭是不是已經將姑母病重的消息傳遍了?”孟對晚忍不住問道。
“是,已經有人開始憂心忡忡,擔心將軍的安危了!”阿芙輕聲說道。
“你想辦法把消息傳得更嚴重一點,就說姑母怕是熬不過今天晚上了,我們的桿子得打的再急一點,我們擁有的時間不多,必須盡快的將人找出來。”孟對晚皺眉,“明白嗎?”
“我知道,隻是姑娘,這樣子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你在軍營裏待的時間還不長,還沒有那麽大的威懾力,我擔心要是有人在其中搗,會對姑娘不利。”連翹拉住孟對晚的手。
“姑母如果真的沒了,整個娘子軍,整個嶺南都會,我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姑姑救回來。”孟對晚看著連翹,語重心長的說道,“在這偏遠的嶺南,姑母隻有我一個親人,不論如何,我也要想盡辦法讓他活過來!”
連翹微微紅了眼,但還是咬著牙應下:“我明白了,姑娘,姑娘也要小心自己,你得好好的,將軍才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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