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航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沒病,他是一直都只子期,他的心是這樣,但是不由心,心管不住,這好像也不是他的錯。
「一直這樣做?紀航,你要點臉好嗎?」
子期哭笑不得,只一個人,怎麼會和別的人發曖昧信息,還打Kiss。
「期期,我說了,那都是誤會。生日那天,衛祠他們約我出去,撇下你去玩是我不對。至於你說的和別人接吻,那就是玩遊戲輸了。你如果因為這個生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和別的男人跳舞,我也很生氣,這局大家算扯平好了。」
紀航知道自己說這些話很渣,可子期就不渣嗎?
那天玩的那麼瘋,要說沒和那些男人有什麼,傻子都不信,他都可以不在意被綠了,哪來的臉擺譜?
「扯平?扯什麼平,紀航,我從頭到尾都是乾乾淨淨的,我問心無愧,你的扯平我要不起。」
子期要是默認了紀航的話,那就意味著間接承認自己出軌了。這種『扯平』哪敢隨便要?
「那你要什麼?」
紀航問。
「要分手。」
子期是下決心了。
「理由。」
「理由就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累,沒有安全。我只想談一段普通平凡的,簡簡單單,沒有七八糟的人和事,吃吃飯,看看電影,馬路,彼此分各自的心,快樂的,難過的,每一天都朝著共同的一個目標去。」
紀航聽完沒忍住笑了。
「期期,你說的這些我紀航哪點沒做到,我們也很平凡啊,有錢的平凡,我不僅馬路,我還你。」
紀航說著眼裡的慾漸漸地攀升了上來,他眸向下一瞥落在了子期白皙的脖頸。
「夠了,紀航,你本不懂我想要什麼。和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一張床上睡了幾個人。」
「兩個人,我和你。」
紀航仍舊是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樣,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睡了別的人,當然他也不會介意子期被別的男人睡。
原因很簡單,他只把子期當朋友而從不把當妻子來看。
「期期,我是真的喜歡你,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紀航想自己的這句「對不起」不是因為他和別的人曖昧了去道歉,而是對不起讓子期看見了那個畫面。
潛藏的意思就是:下次我還會和別的人瞎搞,但是絕對不會讓你看見了。
那時候,二十三歲的紀航很囂張,也很無知。
他不懂子期機會其實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
子期咬著,其實心裡比誰都不舍,是真的,是真的好喜歡紀航,可是,也怕再陷下去,到時候的時候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
「算了吧,我們不適合,我想找一個關係對等的男人談。」
子期才二十多歲,才接紀航一個男人,如果因為一次失敗就說什麼孤獨終老,看,會不會太假了一點?
話音剛落,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就被紀航用力地扔在地上,他看著,眼神凌厲,語氣激憤地說:「子期,這是哄不好了?行,你去找,你儘管去找,你哪天談,我們哪天就警.局見。」
「紀航,你…」
子期的心突然提了上來,第一次在紀航臉上見到這樣的表,說不怕,那是假的。
「我什麼?我最的人都不要我了,還不允許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嗎?子期,你不是說我不你嗎?行,那小爺我今天就用自己的命證明,到底有多你。」
「…」
此時,如果衛祠和沈臨在場,他們一定會異口同聲地說一句話:「嘿~紀帥,戲演過頭了。」
「紀航,你這是幹什麼?非要這麼極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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