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這個外人不便進去,只能耐心的在外面等。
唐小意竟然也變得乖巧起來,在那邊也沒有搗。金卻是從這邊竄到那邊,不一會兒,就將整個后延逛遍了。等它回來時,只見它四隻腳掌上都沾上了灰。
「你啊,就不能安生一些。這裡不是咱們自己家,若是再跑,下次我就不帶你出來了。」唐綰綰本來是故意嚇唬金的,沒想到金倒像是真的將說的話聽進去了。再也不敢跑了,就坐在那,在自己上抓虱子,一抓一個準,然後放在裡咬的咯嘣響。
見金上的虱子這麼多,唐綰綰不由想著回去后要給它上殺蟲,不然上的虱子弄到床上去可了,而且還不容易捉住。至於殺蟲劑的配方,問小百科買好了。
們大概等了一炷香左右的功夫,譚松才出來,看他眼睛紅紅的樣子,想必剛才也哭過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
譚玲兄妹是譚老爺子一手帶大的,說起來也是很不容易的。一邊要照顧生意忙碌的木匠店,一邊還得又當爺又當的照顧兩個年的孩子。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們長大了,自己卻老了。而譚老爺子卻不知何故,突然離世。
細細想來,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唐小姐,謝謝你來看我們。」譚松盡量忍著眼淚,沒有再哭出來。
「請節哀,你姐姐沒事吧?」
譚松朝屋裡看了一眼說:「我姐有些傷心過度,我讓不要出來了。請問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本來唐綰綰是想找他們去幫忙,看現在這個形式,估計不行了。便是說道:「本來是有點小事,現在沒事了。你們若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眼下還真的有點事需要唐小姐幫忙,如果不行,你就當我沒說。」譚松說話時,眉頭擰一繩,看樣子是真的為難了。
唐綰綰看了他一眼,忙道:「你說就是了。咱們相識一場,加上我們也算是同行,就不要客氣了。」
譚松於是十分鄭重的給唐綰綰鞠了一躬,然後才含淚道:「我懷疑爺爺是被人害死的,爺爺一向很好,怎會突然就不行了。另外我還想問你借點銀子將爺爺安葬。等將爺爺安葬好了,我就去找那個人算賬去。」
原來譚老爺子半月前出去過一次,說是去幫人家做傢,不知道怎麼回事,回來后他的面就有些差。然後就說心口疼,一直臥床,家裡的銀子幾乎都給老爺子買湯藥了。因為老爺子病倒了,譚松和譚玲畢竟是新手,鎮不住場子,便是有不單子都退單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這樣一來,譚記木匠店,生意便越來越不好,直到徹底關門。
「你要多銀子?」
譚松說要二十兩。唐綰綰上倒是正好有二十多兩,二話沒說,就給了譚松。
「唐姑娘你這麼爽快的借給我,就不怕我不還你嗎,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才能還你的錢。」譚松有些,和唐綰綰不過是萍水相逢,誰知道竟然如此慷慨。爺爺病倒后,家裡的親戚除了二嬸,就沒有一個人來看他們。二伯伯在世時,將他們當做親生孩子一般看待,二嬸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卻一直靠補補,維持著這個家。家裡有一個腦子不大好的傻兒子,娘倆相依為命,日子過的相當艱辛。
「沒關係,我相信你的人品,若是真還不出,你就用工錢換好了。」
若是在以前譚松聽了肯定很高興,如今他都準備回老家了,還說什麼拜師不拜師的事。「謝謝你唐小姐,我怕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譚松不要說泄氣話,人的這一輩子很長,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唐綰綰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安人了。
「真的可以嗎?可是我看不到希。」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包括幫忙查清你爺爺去世的真相。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你一個人的話,我擔心你應付不了。」
唐綰綰話音剛落,譚玲竟然從裡屋走出來了,「松弟,聽唐小姐的吧,唐小姐是個做大事的人,我相信一定會幫我們的。」譚玲的狀態看著確實不大好,眼睛腫的像桃子,人本來就瘦,現在看著小臉都快瘦沒了。這才幾天不見啊,人就瘦這個樣子了。真是個可憐的小姐姐。
突然譚玲就給唐綰綰跪下了,然後拉著弟弟譚松。
唐綰綰見狀神一變,忙去拉們起來。「譚姐姐你這個是要幹嘛?你們兩個快起來。」
「請恕譚玲無狀了,還請唐小姐務必答應我的請求,我才肯起來。」
「你起來說話!」
「不,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唐綰綰顯得有些無奈,心道,自己前面是不是將話說太滿了,讓人誤會了。萬一要是幫不到譚家兄妹又怎麼辦?
「你放心絕對不是傷天害理之事,實在是我們無能,沒法完這件事,此事乃是爺爺臨終前特意代的。」
竟然是譚老爺子特意代的?那應該是重要的事。
唐綰綰走過去將譚玲往上扶。「起來說話吧。」
譚玲一喜,「唐小姐答應了。」
唐綰綰不由嘆了口氣道:「我只能說我會儘力,盡人事聽天命,我相信只要我們團結,沒有完不的事。」
然而唐綰綰還是想的過於簡單了。
譚玲給唐綰綰一張十分古樸的羊皮地圖,還是殘缺的。然後說起此圖的由來。原來在五十多年前,江湖有幾個木匠世家,譚家,墨家,魯家,和金家。這四個世家各有所長,分別在當地佔據一席之地。不想在一次才藝斗會上,他們為了爭奪匠神魯王留下的一個巧奪天工的機關圖,開始出現了紛爭。他們都說那圖中藏有一個巨大的寶藏,得此寶藏著就是新的匠神。而當時他們並沒有全圖,只有兩張殘圖。最後被譚家搶到一塊,金家也搶了一塊。這樣一來,墨家和魯家就不幹了。他們便是使出各種手段來搶奪此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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