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大將軍,可以我可以做出能匹敵大將軍的厲害武,讓你所向披靡。」唐綰綰想到了黑火藥,地雷,手榴彈還有偃甲之,只要哥哥有了這些,別說掃平西北了,就是將韃子趕回他娘肚子里都夠了。
只是不太想讓哥哥去戰場,開弓沒有回頭箭,萬一哥哥有個三長兩短,可是有責任的。
「真的假的?你這麼說我可是當真了哦。」
「我說的是真的,等我畫出圖紙來講解給你聽就明白了。加上陸大哥,這幾日也在家裡養傷,正好你們兩個可以流一下,幫我參謀參謀。」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得考慮清楚,畢竟這不是兒戲。你自己的你是知道的,雖說你如今站起來了,和正常長大的人相比,底子還是很弱。」
沒想到唐威的態度很是堅決,他說,他躺了小半輩子了,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要是能轟轟烈烈的拋頭顱灑熱,用自己手裡的力量,保護苦難的百姓,還他們一個太平盛世,他願意。
「哎,這個陳軍師,當真厲害,就在他們家待了一個下午就將哥哥的魂給勾走了。」
心裡還安自己,大概是哥哥寂寞太久了,突然間想燃燒下生命,希能照亮他人吧。等到他遇到困難,知難而退時,腦子就清醒了。而且打定主意了,不能將自己的本事全部一下子展出來,而是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點點的來,細水長流。
「阿綰,你在想什麼呢?」
許小優也累壞了,睡了一會兒后,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他出來時正好見到唐綰綰雙手托腮,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正發獃呢。金今日被霍沖那樣一鬧,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許是被嚇壞了。
唐綰綰倒是沒有太過擔心,金認得家裡,它出去玩夠了,就會回來的。而且那個惹禍霍沖也被陳老者帶走了。
吃過晚飯,唐綰綰便問許小優進出永臨閣的事,原來他平日里去給柳師姐換藥,都是有一個進出憑證,是一塊銘牌,上面刻著一個篆刻的永字。
「這個借我一天,明日回來便還你。」
許小優只覺得手心一空,帶著穗子的進出門牌便到了唐綰綰的手裡。
「你要這個做什麼?你莫不是想小了。就憑你和顧爺的關係,他還不讓進永臨閣。」
唐綰綰將那個銘牌把玩了下,發覺做工還緻的。手很沉,想必一個銘牌大概也有四五兩的銀子。這永臨閣果真出手大方,一個進出銘牌都做的這麼好看。
「本姑娘拿你這個自然是有大用的。你快跟我說說,永臨閣的布局。」唐綰綰要問清楚永臨閣的部況,明日給他們來個大驚喜,準備先以許小優弟子的份去給柳師姐把脈,然後再找就會幫陸昱謹,當然小是要見一面的。
許小優特意跟唐綰綰說了下,顧運之在永臨閣的住,永臨閣分為東廂和西廂,這後院中間被一座假山給隔開著的,可以說兩邊互不通首尾,顧運之清凈,院子里種滿了花花草草。
王家那邊的吃穿用度都極為奢華。兩邊人各自管的東西也不一樣,表面上看他們是和和氣氣的,實際上,已經離開分崩離析不遠了。
如今顧運之又幾日不去閣,王家人自然是想法多了起來。
「哦,我知道了,顧爺院子里種了竹蘭梅四君子,還養了金魚。」末了又加了句,他可真是閑的慌。
許小優便對他說:「和他那個不靠譜的爹相比,顧運之已經算是世上有的男子了。」
「這話怎麼說?」
於是許小優將自己聽到的關於許老爺的八卦,說給唐綰綰聽了。唐綰綰聽了,頓時覺得很生氣,這個顧老爺真是為老不尊,對家庭不負責任,沒有做到父親的責任,也沒有盡到一家之主的責任。
果真是渣的不能再渣了。
「那你知道顧老爺當初得了什麼病嗎?」
這個許小優就不知道了,畢竟涉及到顧家的。他只是說了句,此病很難治好,不過也是最近才好的,好像顧爺出了不力。唐綰綰便又詢問了顧老爺的一些癥狀,一問之下怎麼覺得,越來越像是中了毒癮。
難不真的是罌粟花?看來已經有人知道片的存在了。然後利用這個差點讓顧家倒掉,關鍵時候王家出了手。
唐綰綰並不笨,加上到各種推理小說的影響,一步步推算出來,覺得這個王家一定有貓膩。
明日又是如此重大的盛會,莫不是王家真的要翻泡泡?
原本唐綰綰準備明日白天大搖大擺的去永臨閣的,如今改變主意了。
是傍晚到了祁連山鎮,先去拜訪了下馮大人,又和衙門的那幾個兄弟見了面。沒想到他們看到如今或跳的可歡喜了,一個個拉著說要請吃飯。還說上次在山上的事,他們對佩服的五投地的。
其中還說到要歸還鐵爪的事,唐綰綰說這個就算送給各位哥哥的見面禮了。「好,你這個哥我們當定了。」王大貴便是一拍脯,另外四人也跟著附和道。
隨即唐綰綰便說了自己來歷,準備請他們幫自己做一件事。他們聽了沒有半句回絕的話,就憑唐綰綰上次在山上導演了一出,空手奪百人頭的手筆,不要說給打下手了,就是讓他們給當先鋒都可以。
「今日只需要幾位哥哥,幫我找下東西。等明日才是你們出力的時候,不過咱們可能不是明正大去的,得。」
「哦我懂得,要藏份。」
王大貴將唐綰綰沒說出來的話搶先說了。
「對。不過此事也有一定的危險,你們若是有猶豫也可以選擇退出。」
馮大人不是笨蛋,那裡不知道唐綰綰心裡的小九九,他道:「我就當明日給他們幾個放假好了,任你差遣。只是你嬸嬸有點小忙需要你幫。」
「做菜對嗎?」唐綰綰已經猜到馮大人的意思了。馮夫人和他都是個吃貨,自己這個現的廚子上門了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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