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們可要早點回來啊!」
「是啊師兄,我和師妹在家裡等你回來!」
阿星和小月站在院門口,看著已經穿戴整齊,整裝待發的林和嘉樂,依依不捨的說道。
他們拜師后,有了師父和師兄們,就彷彿有了家人似得。
白天的時候,家裡熱熱鬧鬧的,一大院子師兄,第一次到了家人的溫暖。
沒想到天剛黑,家裡就只剩他們兩個了。
雖然文才他們後半夜還回來,但主心骨是林呀!
「放心吧,用不了兩天就回來了!」
「你們在家不要怕,有祖師爺的神位在,誅邪退散,有人傀儡在,也不怕賊人進來鬧事!」
「用不了多久,文才他們也會回來陪你們了。」
林笑呵呵的說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看的阿星和小月心裡暖洋洋的。
「嗯,我們知道了,師兄!」
「師兄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阿星和小月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知道了,嘉樂,我們出發!」
林大手一揮,飛上了馬。
白蓉蓉牌靠墊已經在馬上等候了。
等主人上來后,安全帶自扣。
林舒舒服服的往後一靠,腦袋就陷了進去!
又又彈!
自帶按功能,非常的養護頸椎!
胡娘在林懷中,茸茸蓬鬆的大狐貍尾一擺一擺的,主地在林上起來。
林大手一把握住,然後開始起電。
閃電奔雷拳加上金煉再次開始修鍊!
「出發!」
「人上路,人迴避!」
嘉樂撒出一把紙錢,然後在阿星和小月懵的注視下,將三清鈴塞賈樂的手中,自己也翻上馬。
鈴鈴鈴——
賈樂搖著鈴鐺向前一竄,後的的客戶搭著賈樂肩膀跟著竄了出去。
「回去休息吧!」
林的聲音傳來,再看兩人,已經騎著馬飛馳出去老遠了。
很快,兩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月一雙大眼睛充滿了好奇。
「師兄,原來趕都是這樣子的啊!」
阿星撓了撓後腦勺,大腦飛速運轉,是這樣的嗎?
……
過得杠——過得杠——過得杠——
一路疾馳,兩匹馬速度飛快,賈樂不愧是人傀儡,竄的又快又穩,後面的客戶要是會說話,高低得問候幾句。
我雖然死了,但我還是個死人,你們雖然活著,但真特麼不是人!
天微微亮,一夜沒睡的嘉樂看著睡眼惺忪,哈欠連天。
林就舒服了,不時地靠著瞇一會兒,這就是他為什麼要帶上嘉樂一起帶貨的原因!
「師兄,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嘉樂熬不住了,扣掉眼角的眼屎,睏倦的對林說道。
「好啊,我看看地圖!」
林取出地圖,據他們一晚上的速度來判斷,他們走了一百多里路,附近應該有個鎮子!
「前面就有個小鎮,我們過去看看,要是有義莊,我們就把放義莊,我們找地方去吃東西,然後你去睡覺!」
「好啊,啊嗚~」
嘉樂應著聲,打著哈欠。
要是白天睡夠了,晚上熬一宿也沒什麼,他十八歲,最是力旺盛的時候呢。
可惜白天跟人傀儡抱著滾了半天,累得不輕,晚上還要熬夜,自然沒有神。
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鐘,小路變得寬闊起來,前面出現了一個鎮子的牌坊!
鎮子上面寫著譚家鎮三個字!
林據地圖對照了一下,撓了撓頭,沒想到這一晚上跑的還遠,都到譚家鎮了。
「走吧,義莊在鎮子外面,不用擔心被人撞見!」
「哦,賈樂,繼續出發!」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譚家鎮的義莊到了。
這義莊修建的和任家鎮義莊差不多,高高的臺階和門檻,黑漆漆的大門,白的牌匾上面寫著黑漆漆的義莊兩個字。
梆梆梆——
林敲了敲門。
很快義莊里傳來了腳步聲。
「是誰啊?」
這會兒天雖然亮了,但義莊的門還沒開。
「路過的趕人,來此地借個方便!」
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稚,聽得院里看義莊的人微微一愣。
有這麼年輕的趕人嗎?
嘎吱吱——
義莊大門打開,一個看著四十來歲的小老頭從裡面探出了子。
好傢夥!
這趕人不啊!
兩男兩一個小男孩!
後面兩匹高頭大馬!
就帶著一個客戶!
這一趟的工錢,夠路上的人吃馬嚼麼!
「你是趕人?」
義莊看守看打量著嘉樂,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嘉樂臉上堆笑,上前作揖行禮。
「大叔,我是茅山弟子,我阿樂,師父不在,我替我師父帶貨。」
「這是我師兄,阿!」
「哦!原來是茅山的學徒,我說呢,趕這麼多人帶一個客戶,還帶個小孩兒。」
「進來吧,我福伯就好了。」
福伯說著,打開了義莊黑漆漆的大門,轉往義莊里走去。
剛才在林和嘉樂的脖子上,他已經看到了茅山門人特有的茅山玉佩,這東西他在另外一位趕人的上見到過!
「你們認不認識一個戴著眼鏡,四目的趕人?」
「那是我師父!」
「那是我師叔!」
林和嘉樂異口同聲的說道。
「哦!你們是他的徒弟師侄啊!」
福伯呵呵一笑,語氣又親近了不。
「四目那傢伙呢?怎麼讓你們來趕了?他懶啊!」
「不是,師父和我師伯外出了,鎮上來了客戶,我們便幫著送一趟!」
嘉樂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氣。
「原來您跟我師父認識。」
「當然認識了,你師父在我這裡蹭吃蹭喝多次了,每次都說請客,天不亮就跑路,一次沒請過!」
福伯撇吐槽到。
「哈哈,這倒是像我師叔的風格!」
嘉樂憨憨笑著,不好評價自己師父,眼睛在義莊里轉了一圈,隨即盯上了一個棺材板!
鈴鈴鈴!
「大哥,你就站這裡休息吧!」
嘉樂安頓好客戶后,點了三炷香。
「福伯,我們趕了一夜路,實在熬不住了,先睡了,等睡醒了我請客,咱們去譚家鎮吃一頓好的!」
嘉樂對著福伯說道。
福伯呵呵一笑,吐了口旱煙道,「說好了啊,別像你師父似得,穿上子拍屁就走!」
「不會的!啊嗚~」
嘉樂躺到棺材板上,打過了哈氣,人就呼嚕呼嚕睡了過去。
「嘿,你們趕了多久的路,這小子困這樣?」
福伯看向了林,好笑的問道。
「也就一晚上!」
「才一晚上,四目的徒弟有點虛啊,我還想著幫你們攬生意呢。」
福伯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慨什麼。
林挑了挑眉頭,「攬生意?什麼生意?」
「哦,譚家鎮最近出了件怪事!」
「怪事?」
福伯又了口煙,這才將鎮子上發生的怪事,娓娓道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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