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京城沸沸揚揚。
一場大火,如果只是一場大火,那倒也沒什麼。
關鍵是那火的,看見的人都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火。
有說是那是鬼火的,有說是天火的,有說是業火的。
很快就有流言傳出,說著火的地方是狄虜細作的老巢,西城的老梆子巡更的時候親眼看見一個狄虜當街被殺。
是一個人單槍匹馬挑掉了狄虜的老巢,使的是一把長柄兵。
這種流言有人信有人不信。
信有各自的理由,不信的理由倒是比較統一,因為飛魚衛前一段時間才說端掉了狄虜老巢。
直到飛魚衛廠差發布文告,稱此次被燒的地方確實是狄虜細作的巢,共有十三名狄虜細作斃命。
至於原因和過程,飛魚衛並未說明。
一石激起千重浪。
狄虜活的話題再次充斥了大街小巷。
乾的漂亮。
徐長壽滋滋的嘬了一口酒,一拍秦河的肩膀,興道:不知道那位好漢爺是誰,要是知道,我現在就給他磕三個頭,他一聲好漢爺爺。
秦河端起一碟鹽豆倒進自己的面碗,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人家可不見得想要你這樣的孫子。
我就是打個比方。
徐長壽放下酒杯,道:你不覺的這事聽著就很過癮嗎,咱們焚所那八個慘死的焚匠,九泉之下都可以瞑目了。
殺人上癮可不是什麼好事。秦河搖頭,說著又端起一碟鹹菜。
這是兩碼事,壯士飢餐胡虜,笑談飲匈奴,這是人間最快意之事。
徐長壽無語的搖搖頭,道:你沒啥文化你不懂,有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知道是誰說的不?
誰?秦河抬起頭。
顧大家,我覺的這話說的在理。
匹夫有責?秦河歪了歪頭,問:那不是罵人麼?老匹夫?小匹夫?
說著又把一碟醬花生也倒進了面碗里。.br>
不是,這匹夫和罵人那匹夫他不一樣,就是哎呀算了,反正你也不懂,世當頭,能者就應該而出,就像那好漢爺,老爺們了!
徐長壽豎起大拇指,說完端起酒杯又嘬了一口。
秦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低頭嗦面。
三下兩下,滿滿的一碗麵條就被他吃掉了一半。
我跟你說
徐長壽拿起筷子,誒,碟子怎麼都空了?
柳府。
甘圖吉和柳長安兩人相對而坐,臉都是沉如水。
尤其是甘圖吉,眼珠子都是紅的。
報復!
報復來的太快太猛了!
前腳剛剛把東城焚所的人殺了個,後腳巢就被人整個踩平了。
曾經縱橫遼東戰場的銳牙喇小隊,一夜之間就剩自己一個。
要不是作為聯絡人,事發之時他在柳長安這裡商量下一步的行計劃,此刻也已經被燒灰燼了。
牙喇曾經的驕傲在一夜之間被擊的碎。
甘圖吉到濃濃的恥辱,眾人皆死他獨活的恥辱。
柳長安則是心裡生寒。
不祥的事一件接一件。
先是是柳滄莫名其妙被燒死在焚所,然後就是一連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蹤案。
刑奴失蹤、安谷失蹤、派去探查底細的兩名銳士失蹤。
最後就是昨晚了。
巢都被端了,被燒了白地,無一人逃。
柳長安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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