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轉移話題的意思,薄景行聽得出來。
可他也知道,最近薄家傷過深,心中有怨也是肯定的。
暫時也不說話了,拿著湯碗盛了粥,慢慢喝著,餐桌上暫時安靜了下來,偶爾看一眼的臉,想著還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複。
兩人不說話,都吃飯的時候,便有種碗勺相,歲月靜好之。
舒頭也不抬,吃得很慢,又很細致。
“叩叩”
時間不早了,也不知道這時候來了誰。
薄景行喝了粥,放下碗:“我去開門。”
他剛洗了澡,浴袍係的鬆鬆垮垮,裏麵出的,有著一塊一塊古銅的遒起,帶著強烈的張力。
男人的,撲麵而出。
但他起的時候,又刻意把帶係了一些,前半分不,踢著鞋過去,又是清冷寡的薄氏小薄總。
“咦?景行哥哥,你剛剛是在洗澡啊!我說怎麽打電話沒人接。”門口站著白雪。
已經晚上八點了,小臉看起來紅撲撲的,神還很好。
開門的瞬間,眼風跟著看進去,舒坐在餐桌邊用餐,一副主的姿態,白雪的眼中掠過強烈的嫉妒,但很快又消散。
過去的所有一切,都如是過眼雲煙,讓自己忘得一幹二淨。
從現在開始,要重新追回的景行哥哥。
乖乖巧巧,笑得純真,又趕在薄景行開口之前,快速說道:“景行哥哥,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哦!對了,我忘了跟你說,對麵這個房子,我買了,我以後,也住這裏。”
背在後的手中,變戲法兒似的拿出一個新鮮的保溫盒:“登登登登!景行哥哥,我親手包的餃子,你嚐嚐?算是,一起慶祝我搬新家?”
保溫盒掀開了一道,餃子的香味已經散了出來。
能聞得出的韭菜味,偏偏是舒不喜歡的。
麵無表轉過臉,往門口看過去,正對上白雪的眼神,那眼神剛剛還純真得很,轉眼就帶了冷意。
是一種妒意,更是一種挑釁。
兩個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消停過。
兩個人的輸贏,完全取決於男人的偏心。
他心中有誰,誰就是贏家。
他心中沒誰,誰就是輸家。
白雪是青梅竹馬,就算年輕時不懂事,犯點錯,現在知錯了,又能拉下段,重新挽回男人的幾率不低。
舒是後來者,但不是三。
醉酒把薄景行強睡了這事,薄景行也是全程都清醒的。
所以,薄景行但凡願意,輸的幾率也不大。
桌上的菜吃得幹淨,也了。
不理門口那兩人聊什麽,平靜地收拾了碗筷,送廚房,再回來的時候,發現手機屏幕一直閃爍。
愣了下,不記得什麽時候靜音了,連忙拿起來,便聽到晁鬆已經在撥了一百遍電話之後,終於是放鬆下來的覺。
“妹妹,這麽長時間不接電話,是不是有什麽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的錯覺,今天的晁鬆,態度很小心啊!
也沒多想,很是抱歉地說道:“不小心靜音了,一直沒看到您的電話。晁先生,我看您打了這麽多電話,是有什麽事嗎?”
剛剛才從C城回來,別是晁母又出了事。
說實話,舒很喜歡那個溫的……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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