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旨,奴婢遵旨……」
「滾。」
許安寧深吸一口氣,沉穩的行禮道:「如今見到王后無事,安寧也放心了。雪梅這個侍,安寧一定會帶回去多加管束,絕不讓再出現在王后的視線當中。」
「我說靈啊。」北天寒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只見他皺了皺眉頭繼續道:「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我說的話不夠清楚。」
眾人皆以為北天寒哪一句『滾』是對許安寧的侍說的。
可他這番開口,卻代表著他這一聲『滾』並非是對雪梅所說,而是對許安寧所說。
初念下意識的便將目落在了許安寧的上,再怎麼說也是北國的靈,國民戴。
可如今,卻被北天寒這般眼裡訓斥。
若是說不會有什麼反應,那麼子也未免太穩了一些。
而事實證明,許安寧的子比想象中要穩的多。
只是淡淡的垂眸,良久輕聲道:「安寧明白,安寧告退。」
初念的心竟因為這一句無比淡然的話怔了怔,似乎在某一瞬間看見了許安寧角揚起的一抹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覺?
究竟是看錯了,還是那一瞬間許安寧真的笑了。
這問題在的腦海里回想了很久,直到吃晚膳的時候北天寒了很多聲,方才晃過神來。
「在想什麼?」北天寒見神嚴肅的模樣,擔心還在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急忙安道:「我,並沒有打算要娶。靈嫁王室一事雖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但是也未必一定要嫁給我。朝中有很多合適的人,只是這幾天你一直沒醒,我也沒空理有關於的事。」
初念傷昏迷本就佔用了他所有的時間,他哪裡還有空管那些個路人甲靈要嫁給誰。
「王上以前有見過靈嗎?」初念抿了抿道:「嗯……許姑娘。」
一直稱呼別人靈,似乎很不禮貌的樣子。
「以前時常一個人跑到王宮裡來,小時候就經常來,見過許多次,但卻沒說上過幾句話。」北天寒一五一十的說道:「這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靈可以隨意進出王宮,不過,這件事以後不會發生了……」
不知道為什麼,北天寒特別怕誤會了什麼,一字一句話解釋的都十分清楚。
殊不知初念的心思本不在這個上面,眨了眨眼道:「那你有沒有覺得和之前進宮的時候有什麼不同?」
……
北天寒大概沒有想過初念會問這個問題,以為……會因為有一個子也要嫁給自己而不開心。
真的是有一點自作多的覺。
「你……」北天寒大概想說出來,但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說出來多丟面子。
人家若是本毫不在意,豈不是把自作多四個字就這麼生生的擺在了明面上……
「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很以前有所不同。」北天寒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以前每次來宮裡,第一時間就是去書房。但是雖然可以隨意如同,書房卻不能隨意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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