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10點,大家才散去。
秦淮北將所有的餐都放到了洗碗機里了,三兩下就將家里打掃干凈了。
安瀾像條小尾一樣,跟在他邊打轉,“淮北,你覺得這個事到底和小姑姑有沒有關系?”
“不好說。”
“哎,這個葉瑾兮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放心吧,不是個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秦淮北對葉家這些破事也很不爽,尤其這次的事,安瀾真的再次和死神肩而過了。
“我覺得還是不靠譜,不知道哪天又會干出什麼驚人的事來。”
“你家小姑姑是個很厲害的人,不說了,換個服,我們出去散散步。”
“不想了。”
“我看你今晚胃口好的,吃了不,還是要消化一下的。”
安瀾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它說它沒有不舒服。”
秦淮北微微挑了挑眉。
“知道了,秦先生真的管的很寬。”
安瀾里吐槽著,卻比什麼都誠實,立馬回房間換了服,兩人手牽手出了門。
天氣已經暖和了,兩人只是穿著款的風就出門了。
他們住的小區本離市中心就不遠,小區周邊就很熱鬧,兩人就是閑逛消食,沒有去任何店里,就沿著馬路走。
“瀾瀾,我明天要去國外出差,可能要個把星期。”
“你去吧,你看我不是已經好了嗎?現在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秦淮北其實想把人帶走,“想不想跟我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會為什麼變這樣,現在只想走哪都把人帶上,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才放心。
留一個人在家,他還是擔心。
周雪這次直接死在了國,他不確定的那個姘頭會不會做點什麼。
這次的事那個男人也曝了,他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就是葉菁菁的生父,周雪的初人。
當年就是假死,如今在國外做非法生意混得風生水起,只不過所有的財路都來歷不明。
周雪打葉家的主意,估計是他在背后攛掇的,沒什麼比葉氏集團這現的公司更適合洗錢的。
一旦葉氏落他們的手中,那他就可以利用葉氏將自己見不得的產業漂白。
安瀾并不知道這些事,只是搖搖頭,“我就不去了,你是去工作的,我跟著過去豈不是給你添,你還要分心照顧我。”
“那你一個人。”
“我怎麼就是一個人了,我要是無聊了,還有蘇沫,還能去葉家。如果你不放心,我回莊園那邊好了,也有一陣子沒回去了,趁我請的假還沒有用完,我去陪陪老人家。”
“那也是可以的,我明天送你過去,然后再去機場。”
把人送去莊園那邊,他比較安心。
先他怕一個人在那邊會不自在,所以沒有提。
既然主提了,他也是樂見其。
安瀾有些無奈,“淮北,我真的不是三歲。這次的事也是個意外,和你又沒什麼關系,你真的不用自責的。”
“說到底還是我當時考慮不周了,把保鏢給你撤了。”
“那是我要求的,又不是你的問題。好了,我們不許再追究這是誰的責任了,你看我已經徹底好了,什麼都不影響。”
“但是遭了不的罪。”
“這種事沒法避免的,真的,如果不是遇見你,我的人生可能真的會很艱難,你已經是我命定的貴人了。”安瀾笑得眉眼彎彎。
從嫁給他,其實就不知不覺中開始轉運了。
要不是遇到秦淮北,可能的份不會曝在葉家人的面前,也許周雪挑一個時機,耍點手段,可能就像母親一樣,悄無聲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世界上真正在乎的人并不多,這樣渺小的人,可能很快就會被人忘了。
估計到死都不會知道,藏在背后的敵人是誰,是誰要對下這樣的狠手。
不會走近婚姻,不會知道什麼是,不會知道被丈夫和婆家捧在手心的婚姻是什麼模樣。
的人生,會在憾中結束。
“你真是這麼覺得的?”
“當然,特別的深刻。”
“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怎麼會,我老公十多個小時就把我從綁架犯的手里救回來,誰家老公這麼能耐的?哦,原來是我家的。”
安瀾看秦淮北的眼睛很亮,像是墜了一顆流星。
周雪從一開始就是想讓死來著,如今這樣,已經很幸運了。
秦淮北都被的話逗笑了,原來他在的眼中,一直都這麼的好。
他手了一把的腦袋,“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安瀾拉下他作的大手,“我這知足。對了,這次爺爺沒再打你吧?”
說著,安瀾就要去掀秦淮北的服,可記得,上次因為一點小事他就挨了鞭子的。
秦家的家規在這方面是很嚴格,很不講道理的。
秦淮北笑著抓著的手,“媳婦,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我是不是不太好。”
安瀾急了,“別鬧,真又挨打了?”
“沒有,最近我和你天天待一起的,沒有人打我。”
“這兩天你不是去上班了嗎?還是有我看不到的地方,爺爺要真的打你了,我要找他說理的,錯不在你。”
看一臉要給自己撐腰做主的模樣,秦淮北也是很滿足的。
“真沒有挨打。爺爺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還是有點分寸的。”
安瀾看他表不像在說假話,也就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我們回家吧,我消化得差不多了。我也有點困了。”說著,安瀾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秦淮北直接在的面前蹲下,安瀾立馬爬到了他的背上,“謝謝老公。”
秦淮北很滿意現在的稱呼,之前不是他名字,就是調侃他秦總,秦先生之類的,最近幾天才開始他老公,他從未覺得這個稱呼如此聽。
“不客氣的,媳婦兒,為你效勞,榮幸至極。”
“哎喲,快別說了,皮疙瘩起來了。”
秦淮北笑著拍了一下的后背,不解風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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