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執意如此,蘇家人也無可奈何,只能盡量小心照看著,蘇沫自己的狀態倒是很好,每一餐都是營養師專門搭配的,不過產檢就比較頻繁了。
基本每隔半個月的就會檢查一次,蘇沫很樂觀,也很配合,發育不好的那個寶寶始終就那樣,胎心比其余兩個弱了不,但也沒有明顯的特征說是一定有問題,很多指標基本都于臨界值。
蘇子煜和蘇夫人一開始是贊減胎的,現在他們也有點猶豫了。
或許真的可以賭上一把。
“蘇子煜,我怎麼覺得這孩子就是有點懶。”
“這小丫頭現在的況確實不好說。”
“小丫頭?”
蘇子煜挑挑眉,“糟糕,一不小心了孩子的別。”
蘇沫眼睛一亮,“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了我也不能跟你說,這個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
“那我能心想事嗎?”
蘇子煜并未直接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沫撇撇,這男人真,怎麼撬都撬不開,曾經說過,想要一兒一,湊個好字。
就不信他忘記了。
“你這人可真是討厭,你就是故意吊我胃口的。”
他這個當醫生的,每次都陪產檢,肯定早就看出來了。
“好啦,不逗你了,你想要的都有。”
蘇沫十分驚喜,“真的嗎?”
“不信算了。”
“我信,我當然是信你的,我老公這麼優秀,不可能看錯的。”蘇沫的摟住蘇子煜的胳膊。
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
卻不料總有鬧心的人見不得如此安生,非得上趕著作妖。
這天,蘇子煜在坐診,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那聲音,聽著好像有幾分悉。
助手也聽到了,立馬出去查看是什麼況。
“這位阿姨,我們蘇醫生在上班,你這樣會打擾病人看病的。”
“我可不管這些,你們蘇醫生不僅沒有醫品,更沒有人品,他可對不起他這白大褂,為了慫恿我兒子和兒媳離婚,他竟然說我兒媳有癌癥。”
“大家都來評評理,這是一個醫生該干的事嗎?要不是他診斷,我們這個家肯定不會散。”
“結果我兒子兒媳前腳離婚,他后腳就和我兒媳婦勾搭上了,兩人迅速結了婚,我算是想明白了,他這都是故意的,他早就看上我兒媳婦了,就等著離婚立馬補上。”
“這就不是人干的事,太不道德了,蘇醫生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小人。”
這話一出,其他正在等待蘇子煜接診的病人也頭接耳,一個個小聲議論著什麼。
助手皺眉,“這位阿姨,話可不能講,你這些話可都是誹謗。”
他當蘇醫生助手也很久了,對于這些事是知道的,一開始是蘇醫生的朋友拜托幫忙的。
做手的時候,他當時還幫蘇醫生以前把時間空了出來。
這家人手的時候可都沒出現,據說已經離了。
這也是一臺特別幸運的手,病理結果是良的。
蘇醫生和人結婚的時候,是在一年前,領證的時候蘇醫生還專門給大家發過喜糖,可并不是無銜接。
兩個單男走在一起,實數正常。
“你懂什麼,他敢出來和我當面對峙嗎?我看他就是心虛了,所以一直在辦公室里不敢出來,就是個頭烏。”
“阿姨,蘇醫生正在給人看病,請你冷靜一些,你再這樣我只能讓保安把你請出去了。”
“有保安了不起啊,你們是想上頭版頭條嗎?這麼對待想要討公道的病人家屬。”
蘇子煜把手頭上的病人看完,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宋母的時候,眉心擰得死。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他也懶得去辯解,直接沖著旁邊的助理道:“保安了嗎?”
“已經了,他們馬上就到。”
看到蘇子煜出來,宋母就跟瘋了一樣,“蘇子煜,你搶人老婆,毀人家庭,你會遭報應的。”
蘇子煜目冷冷的盯著宋母,“來我們醫院發瘋,是你以為兒媳婦患癌癥,迫不及待讓兒子兒媳離了婚,結果病理檢查結果是良的,你但凡有點良知,等到人家做完手,所有的真相都會大白。”
蘇子煜的話言簡意賅,但該代的都已經代清楚。
來腫瘤醫院的病人和家屬,在面對惡腫瘤的時候,大家的心其實差不了多,這是一個令人絕的病,沒有人會不害怕,沒有人會不想逃避。
正因為他們正在經歷這一切,所以幾乎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蘇子煜的話了。
醫生在給病人作初次診斷的時候,一般都不會說死的,都會說以病理結果為準,就是因為有極數況可能會反轉。
這家人應該是遇到那種反轉的了,多麼幸運的一件事啊。
可是這婆婆沒等到,聽說兒媳可能得癌癥就拽著兒子趕跑路了,這可真的是一點夫妻意都不講。
“什麼人啊,這是連手等不及做,就讓兒子兒媳離婚的。”
“按我說活該啊,夫妻不能共患難,大難臨頭各自飛,如今是看人家健康,開始后悔了唄。”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就這還敢上醫院來鬧。”
“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吧,不要總把問題推在別人上,醫院可不對你的家庭問題負責,離婚是自己離的,又不是醫院你離的,這都能扯上,過于離譜了。”
蘇子煜本來就是專家號,每天的號都是限量的,好多人都是不遠萬里來找他看病的,遇到這麼個鬧事的人別提多鬧心了。
這不耽誤大家時間嗎?
宋母仿若沒有聽到大家的議論聲,依舊蠻橫地指著蘇子煜,“那你是不是和結婚了?”
蘇子煜淡定的道:“離婚兩年多了,你兒子都另娶了,為什麼不能另嫁,你不能因為自己兒子娶了一個你又不滿意的,就開始懷念起前兒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姐,你這就過分了吧,人離婚了還不能另嫁?合著人家要為你兒子守如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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