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茶,你們這是非法拘。”
“放開我!!!”
“你給我等著!”
任憑程宿怎麼喊,茶茶始終無于衷。
在外面的小樓驚訝的看著里面的靜,“盛哥,是怎麼做到的?”
面對他們時,程宿一直都非常的淡定。
可是顧茶進去不到一會的時間,他就開始發瘋了。
盛宴解釋道,“審訊關鍵的是要看準嫌疑人的弱點,然后主出擊,直擊對方的心,使其神崩潰,然后代自己的罪行。”
小樓沉思了一下。
盛哥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其實真正作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首先,是找準嫌疑人的弱點就很難做到。
他看著審訊室的顧茶,神有些復雜。
一直以來,他都把這個人當嫌疑人對待。
甚至還調查了很久。
卻不曾想,最后竟然是找到了突破口。
“程宿真的是兇手嗎?”小樓疑道。
盛宴抿,沒有說話。
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目前看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茶茶從里面出來后,程宿的神越發的恍惚。
“他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茶茶道,“我建議去他的住所看看,像他這種極端的人,肯定會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出來的。”
盛宴點頭同意。
已經是深夜十點鐘,大多數人都已經準備睡。
盛宴等人到達程宿家里時,里面收拾的很整潔,并沒有茶茶所說的痕跡。
他們幾乎將程宿家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毫沒有可疑之。
盛宴走過主臥室,看了一眼柜的服。
“他應該還有一個家。”他道。
其他人湊了過來,茶茶附和,“柜里的服只有夏季的,他應該不打算在這里長久的住下去。”
那麼,他有另一個房子的可能就非常大了。
茶茶將隨帶來的電腦打開,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
很快,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幾紅點。
“嘖。”茶茶瞇了瞇眼,“狡兔三窟,他這可不止三個家啊。”
加上他們現在所在的房子,程宿一共在云城的六買了房。
有的甚至是用的別人的份證買的。
茶茶是直接查的他的易記錄,否則還真要被他蒙騙過去。
“去景園。”茶茶道,“只有這間房子是他用別人份證買的。”
“好。”其他人聞言,立即行起來。
景園的位置距離陸氏老宅很近。
只不過一個是富人區,一個是貴人區。
即便是富人圈,也有著很明顯的分層現象。
有錢人跟豪門從來都是兩回事。
程宿在景園買的房子于頂樓。
在臺,有一個遠鏡。
過遠鏡,剛好能夠看到陸嶼的房間。
茶茶當即撥打了陸嶼的電話,并且將位置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這是哪里?”陸嶼疑的問道。
茶茶頓了頓,開口道,“你來了就知道了。”
這里應該就是程宿心底的之室。
冷調的裝修,臺的遠鏡以及書房的那面墻......
每一,無一不在昭示著他心底的。
陸嶼是趁著陸老爺子睡著跑出來的。
他按照茶茶給出的地址,來到了景園。
當他看到墻上的那些照片時,整個人瞬間怔住了。
怎麼會......這樣?
整整一面墻,上面全都是他的照片。
從年到青年再到現在,從校服到西裝。
每一張都是拍的。
甚至還有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照片。
看到這些麻麻的照片,陸嶼寒從腳起。
“這真的是程宿的房子?”他不可置信的問道。
“誰TM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
陸嶼崩潰的坐到地上,眼眶泛紅。
他抖的拿起其中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
其中一個人被程宿用刀子劃得面目全非。
只留下陸嶼傻笑的模樣。
那時的他,角有笑,眼里有。
只是后來,那個讓他大笑,讓他發的人沒了。
現在,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自己的是被自己親如手足的兄弟毀掉的。
呵呵,真是莫大的諷刺。
這三年,他一直在尋找兇手,殊不知,兇手就在他邊。
盛宴拉著茶茶離開了房間,將地方留給陸嶼。
這一夜,似乎特別漫長。
陸嶼坐在地上,一會哭一會笑,無助的像個孩子。
黑夜總會過去,天空破曉,明再次降臨人間。
幾個小時的時間,陸嶼的胡子冒出了一些,整個人看著滄桑又頹廢。
他雙目無神的站起,緩緩推開了臥室的門。
門外,盛宴跟茶茶等人在客廳守著。
陸嶼抬了抬眼皮,眼眶還泛著紅痕。
他開口,嗓音沙啞,“我想見程宿。”
盛宴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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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
陸嶼推門進。
程宿看到他時,眼中閃過震驚。
旋即,他笑了笑,“你還是沒有喝我給你煮的安神藥。”
陸嶼怔了一下,“你在藥里加了什麼?”
“果然,我們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程宿幽幽道,“陸嶼,我們才是最合適的。”
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面對這樣的程宿,陸嶼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宿大笑一聲,“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因為我喜歡你啊。”
“你看到照片墻了嗎?那是我送你的禮。”
“可是你總是這麼不聽話,明明我才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人,你為什麼要喜歡別人呢?”
陸嶼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程宿了。
他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人,質問道,“所以你就殺了盛航嗎?”
程宿點了點頭,語氣著怖,“陸嶼,你只能是我的。”
“瘋子!”陸嶼大吼,“你TM就是個瘋子!”
程宿勾了勾,眼睫眨了眨,眼底著悲憫。
他早就瘋了。
從確認自己喜歡上陸嶼的那一刻起,他就徹底的瘋魔了。
父母不同意?那就殺了他們好了。
陸嶼喜歡盛航?那就讓盛航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