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吳駿攔住茶茶的去路,“你最好配合我的工作。”
茶茶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一筋。
也不知道陸笙從哪里找來的這麼忠心的屬下。
遲疑一下,勉強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反正已經易容,到時候再偽裝一下自己的聲音。
憑借湛的演技,就不信瞞不過陸笙。
更何況,還有崔......
吳駿帶著茶茶直接離開了姚公館。
公館外,一輛黑的福特汽車停在門口。
茶茶走近,車門從里面打開,陸笙赫然坐在后座。
影打在他的側臉上,雋永非凡。
修長的雙.疊,深邃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
“大帥,你這樣做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茶茶坐上車,故意冷臉。
可不想讓男人覺得自己就是個欺怕的存在。
陸笙緩緩扭過頭,看到茶茶的臉時,眸中閃過震驚。
他側,半張子朝著茶茶過去。
茶茶眨了眨眼,一臉防備的看向著他。
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他靠那麼近,該不會是看上了吧?
狗男人!
明明說過喜歡的,怎麼現在又看上了“”?
茶茶心里五味雜陳,明明都是自己,可是就是不舒服。
已經做好準備,只要陸笙敢強迫自己,就立刻廢了他那玩意。
茶茶正胡思想時,突然“啪嗒”一聲。
恍惚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是忘記關車門了。
茶茶尷尬的看了眼陸笙,“陸大帥真是好眼力。”
陸笙瞇了瞇眼,“茶茶,好久不見。”
“好久......”茶茶下意識的回應,話說到一半,忽然愣住,疑的看向陸笙,角了,“大帥認錯人了。”
陸笙出白皙修長的手,在茶茶的臉上劃過。
冰涼的讓茶茶一震。
“嗯,是我認錯人了。”陸笙眼神癡迷的看著,語氣卻十分平淡。
他日思夜想的人,怎麼會認錯呢。
見到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
可是大敵當前,國家危在旦夕,跟他在一起,只會給帶來無盡的麻煩。
陸笙這樣的表現讓茶茶瞬間泄氣。
這個男人是在敷衍嗎?
茶茶挪了挪子,懶得繼續跟他演戲。
陸笙卻像是沒有發現的小脾氣似的,只是癡迷的看著。
他的作克己復禮,行為毫沒有任何越逾矩。
漸漸的,茶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陸笙的反應似乎有些不正常。
要是按照以往狗男人的尿,恐怕早就把抱在懷里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可是陸笙卻只是看著,連靠近一點的舉都沒有。
茶茶轉過頭,對上陸笙深邃的眸子。
還未開口,只聽陸笙淡淡道,“我讓人給你買了去云城的車票,今晚就走。”
“你什麼意思?”茶茶質問道。
“戰爭一即發,上海灘的安穩只是暫時的。還有......小七他們都在云城等你回去。”
提起小七,茶茶愣了一下。
小七是第一次來這個位面時撿來的孩子。
大雪紛飛的季節,小七著單薄的服暈倒在戲班子門前。
茶茶見他可憐,便收留了他,讓他在戲班子里打雜。
后來,戲班子散了,人都走了,只有小七一直跟在邊。
離開之前,將小七送到了陸笙那里。
知道,陸笙一定會護他此生安寧。
只是,生逢世,又有多安寧能呢?
“小七怎麼樣了?”茶茶問道。
陸笙角微揚,“他很好,一直在等你回去。”
茶茶抿,垂下低沉的眸子,語氣堅定的說道,“陸笙,我不回去。”
聞言,陸笙的心了。
他何嘗不想將人抱在懷里,訴說相思之苦。
只是,他的手懸在空氣中,最后也只是了的頭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讓你的臉變現在這樣的,但是你有這樣的本事也能讓我安心不。”
“車子一會就到車站,屆時會有人護送你離開,等戰爭結束,我就去云城找你。”
言外之意,要麼自愿離開,要麼被人押送離開。
茶茶能夠理解陸笙的想法,他的肩膀上肩負著整個民族的衰亡。
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認同。
車子突然劇烈一震,茶茶快速的打開了車門。
臨走前,站在車門外,看了一眼陸笙,“你肩膀上的擔子,我替你扛。”
陸笙聞言,瞳孔劇烈的了,可見這句話對他的影響之大。
等他再回眸時,茶茶的影早已淹沒在黑暗中。
潑墨般的夜空,只有一明月高懸在天上,散發著清幽的。
“大帥,車胎不知何時被人進了釘子。”
陸笙看著吳駿手里的釘子,良久,緩緩道,“回去吧,今晚的事誰都不許說。”
“是。”
寂靜的夜,汽車胎劃過地面的聲音漸行漸遠。
茶茶從街角走出,看了一眼空寂的街道,轉朝著與陸笙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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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大姐,聽說你看上了上海灘新來的大帥?”
“大姐,我打聽到過兩天有一批走私槍械要到達恒運碼頭,幕后買家不詳,前去接的是青龍幫的人。”
在眾人熱切的招呼下,茶茶坐在榜首的位置,在的下面,圍了一群人。
這些人正是這些日子收服的小弟們。
雖然他們長的兇神惡煞,但是實際相起來,大多數人竟有種憨憨的特質。
茶茶慵懶的打了個呵欠,隨口問道,“你說的碼頭的那批貨什麼時候到?”
“后天下午五點。”
“貨嗎?”
“很。”
“青龍幫能吃得下?”茶茶瞇了瞇眼,眼底滿是嘲諷,“不過無所謂,這次的貨我要了。”
真是天冷了有人送服。
正愁沒辦法搞到裝備呢。
這不,裝備來了。
崔皺了皺眉,提醒道,“大姐,碼頭可都是各個幫派的人,還有警視廳的人最近也經常在碼頭出沒,估計是收到了什麼風聲。”
茶茶神笑了笑,狡黠的目掃過眾人,“誰說我要從碼頭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