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人催眠了。”
唐柒倚靠在病房外走廊的墻上,杏眸幽沉地盯著病房門口。
的話音剛落下,靳東震驚的聲音跟著響起——
“啊?”
“催眠?”
站在他旁邊的景燭林黑眸微瞇,沉聲問:“你怎麼知道他們被催眠了?”
剛剛唐柒扎針和詢問問題的時候,他都在現場。
他從醫也有五六年了,連他都沒察覺到那些人被人催眠了,又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難道dr.七看上這個人,就是因為有著天賦異稟的醫學嗅覺?
唐柒淡定地對上男人審視的目,沒有答話。
靳東看了一眼自家老大,又看了看站在旁的男人,一拍腦門頓時明白了自家老大的顧慮。
“老大,他是自己人,澤輝兄跟我說的。”
他說完這話,朝著景燭林又走近一步,手直接搭在他的肩膀上,繼續開口說道:“老大,你別看這兄弟年紀輕輕的,實際上他是個年天才,這兩年剛回來,現在也在病毒實驗室里做研究。”
唐柒打量了一眼站在眼前的男人,放在側的手輕輕挲著。
這地方是軍區醫院,這五個病人被安排在這一層養病,是因為這一層的安保措施是最嚴格的,他們這里養病能最大限度地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想到這里紅輕啟,清冷的聲音在三人之間響起。
“藥賊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上頭的人既然安排他們行,就不會讓無辜的人民群眾待在居民樓里面臨傷的危險。”
景燭林聽到這話,立馬明白的意思,接話繼續說道:“所以,他們的記憶里周圍傳來了很多居民的驚聲尖是假的,居民四逃竄離開也是假的。那些回憶其實是他們被催眠后,敵人給他們制造的回憶畫面。”
靳東疑地看向站在側的男人,忍不住開口追問了一句。
“藥賊那伙人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們突然打開房門,濃煙毫無預兆地飄散出去,已經能讓我們派去的人毫無防備全部中毒,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他的話音剛落下,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俊眉擰,臉變得更難看了。
“是我們的人看到了什麼重要信息。”
所以他們才會不得不催眠那五個人。
至于藥賊那伙人為什麼不直接殺死那五個人,自然是因為藥賊背后的勢力想著通過這幾個人觀測新藥的藥效。
“神類病毒,活實驗,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景燭林愈想愈憤怒,放在側的手攥住,卻依舊抑不住熊熊燃燒的怒火。
唐柒抿了抿,側目看向靳東。
“我會找人過來給他們催眠,還原事的真相,在這之前盯這里。”
他們既然算好了拿這五個人做活實驗,那說不定會出現在這附近觀察這五個患者的神況。
不管怎麼樣,這五個英雄得保護好。
靳東聞聲,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會安排人看住的。”
“我先回去了。”
唐柒淡漠地說完這話,轉離開原地。
剛走出去兩步,一道富有磁的聲音在后響起——
“你還會來嗎?”
人腳步一頓,疑地轉頭看去。
景燭林對上人疑的目,有些局促地撓了撓頭,“我的意思是,你還會來給他們扎針嗎?”
給那五個病人扎完針后,他們睡得很香,沒有做噩夢。
那說明,針灸對他們的作用很大。
唐柒點了點頭,出口的聲線依舊清冷。
“會。”
轉離開的時候,景燭林看的眸滿是復雜。
而靳東則快步追上自家老大的步伐,邀功一般地說道:“老大,你的車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我帶你過去。”
警察局,探視窗口。
陸珩年面沉地拿起放在面前的電話,周縈繞著駭人的氣息。
“律師怎麼說?”
坐在玻璃墻外面的夏特助拿著電話的手早已沁出一層薄汗,面上卻還沉穩地回答著陸總問的問題。
“我問過公司的金牌律師,律師說可以起訴,但是因為證據確鑿無法保釋,只能短拘留時間。”
陸珩年俊眉鎖,深吸了一口氣后,再次出口的聲音更加冰冷了。
“幾天?”
“三天。”
夏特助小聲地回答著,看著玻璃墻里面的陸總帥氣的臉上冰霜一片,渾滿是戾氣,害怕地瑟了一下。
本來陸總是要被拘留十五天的,這還是公司里的律師牛,言之鑿鑿地說陸總對前妻只是舊難忘所以才一時做錯了事等等,這才讓法判了幾天。
就在夏特助心里糾結要不要把這些事告訴自家總裁的時候,電話里再次響起陸珩年冰冷的聲音——
“唐柒去哪里了?”
夏特助握著電話的手一,這一刻在心里無比慶幸還好自己來之前,讓人去查了唐小姐的去向。
“陸總,唐小姐在離開警察局后,去了軍區醫院。”
軍區醫院?
去哪里做什麼?
陸珩年眼底的疑一閃過后,沉聲問:“去哪里做什麼?”
“唐小姐去了軍區醫院安保措施最嚴格的一層,我們的人進不去。”
夏特助說到這里,心底里也很疑,唐柒為什麼進得去軍區醫院安保措施最嚴格的那一層,難道去那里給人看病?
他心里這麼想著,面上跟著這麼說了。
“陸總,你說唐小姐會不會是去軍區醫院給人治病去了?”
“不知道。”
陸珩年冷漠地吐出三個字后,開始代公司的這幾天的安排,“城南的項目盯點,不要讓這個項目出現別的不好的輿論。”
“另外,這三天公司的事由你全權理,實在解決不了的事先積著,等我回去再理。”
“是。”
夏特助恭敬地應了一聲,頓時覺肩上的擔子變重了。
陸珩年抿了抿,沉聲說:“行了,回去吧。”
他話落,剛想掛斷電話,夏特助著急的聲音跟著響起,“陸總,等一下!”
“還有事?”
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把人寵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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