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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最北境,信。
著遠的奇山峻嶺,騎在戰馬上的曹雙眸散發著耀眼的芒。
“將軍,這邊便是青州與冀州的界之地了。”
曹旁靠後一位騎著普通戰馬的黝黑漢子帶著北方人獨特的嗓音說道。
“越過這座山脈,前方便是冀州渤海郡的樂陵縣了。”
此人乃是軍中向導,對於青州與冀州這條邊界線的路線絡於心,因此被派到軍中引導大軍行軍。
“樂陵縣?元讓取圖來。”
曹雙眸微微瞇起,朝著側的夏侯惇說道。
“諾!”夏侯惇應了一聲後,隨即從上取出一卷圖,此乃冀州的地圖。
曹取過圖後,在地圖上尋找樂陵縣的位置,發現此縣果然位於渤海郡最南端,又瞄了一眼渤海郡的縣治南皮。
兩地相隔不遠,想必那袁紹就就在這南皮縣。
“大人。”向導開口打斷了曹的思緒。
曹麵不變,沉聲回道:“何事?”
“自從朝廷大軍來到青州後,這渤海郡便不再對外開放了,郡的各個關口都有重兵把守,小的想問……莫不是渤海郡郡守叛……”
軍中向導還有點不敢將這話說出來,眼神怯怯的四下瞟幾眼。
“不錯,渤海郡郡守已經叛變,朝廷此番讓某領軍過來,為的就是鎮這群叛軍!”
曹凝聲回道,目注視遠方。
“怪不得我說近日這邊界之地頻頻有騎兵探馬的蹤跡,原來如此。”
“此事不日之後便要昭告天下,屆時便是我軍大舉進渤海郡的時候。”曹雙眼微瞇道。
“將軍,取勝之道在於速度,我軍為何不趁著敵軍還未完全準備的時候,以騎兵為先鋒,直衝他們縣治呢?”
夏侯淵抱拳說道,他麵容英朗,頗為帥氣。
“陛下要求的事自有陛下的考量在,而且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夠知道此舉的用意了。”
曹深深看了夏侯淵一眼,隨後雙眸轉向東北方向,那個地方是渤海。
……
此時此刻,在青州最東端的一臨海碼頭,一艘艘“巨”正緩緩潛水中。
這些正是大漢帝國的最新黑科技——海船!
落海中,可如履平地,可攜帶兵馬將士,化作一支奇兵,深敵後三千裏,如同一把刺敵人心髒的利劍。
海船上,一位中年武將正站立在甲板上,昂著頭,眺遠方。
一隻手捋著長須,另一隻手則搭在腰間寶刀上。
“這風為何有腥味兒?”
一旁的副將周泰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哈,海水就有腥味兒,被風刮起,這風也就有了腥味兒。”
“公奕,你怎麽懂得這麽多?”周泰撓了撓頭,撇撇道。
“我小時候隨我阿父去過海岸邊,自然聞過這海風的味道呀!”
蔣欽哈哈大笑。
周泰和蔣欽兩位副將是軍師為黃忠挑選的。
隻因這兩個極為悉水,以前又是水賊,水頗佳。
至在目前所有的戰將中,隻有這幾人擅長水戰。
其餘也有善於水戰的,但因公務很難離開崗位參與此次戰鬥,於是就派出了周泰和蔣欽。
“將軍,戰船皆以試水功,可以準備出發了。”
這時,一名兵卒從甲板跑來,單膝跪地在黃忠前抱拳道。
黃忠冷眸掃視四下船隻,見船隻皆以水,船上兵卒皆以整裝待發,於是迅速點頭道:
“揚帆,起航!”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有一種不怒自威之。
“揚帆,啟航!!”
“揚帆,啟航!!”
傳令手連聲通報,很快一艘艘“海上巨”便開始朝著無邊無際的大海航行。
在這次下海之前,黃忠已經帶著這支“艦隊”在長江流域試驗過很多次。
即便是麵對湍流不急的長江,戰船也依舊穩如泰山,照樣向前航行。
不過盡管如此,黃忠的心還是很張。
隻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帶兵,並且還統領著這麽一支強大的“艦隊”。
可見陛下對自己的信任有多深,如果這次自己發生意外隕落了倒也無所謂,但務必要完陛下代給自己的任務才行。
不然自己即便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這也不怪黃忠不就談論生死,像他這種武尊級別的強者,基本上在陸地上如同陸地神仙一般,很難有能夠威脅到他生命的人或。
但是麵對神莫測的大海就不一樣了,這大海從古至今還沒有什麽人真正探索過呢!
曆朝曆代都有人探索大海,但毫無例外基本上都化作骨了。
不過據說在秦朝時期,有一鬼穀子先生的關門弟子秦始皇的委托,攜男三千人東渡瀛洲,為始皇尋求長生不老藥。
在這個過程中,徐福功帶領這三千男渡過大海,探尋到蓬萊仙島、方丈仙山,瀛洲仙島。
並於這三座仙山仙島上繁衍後代無數。
這算是一個例外,不過黃忠也知道此人乃是鬼穀子仙師的關門弟子,上必然有著鬼神難測的仙,能渡過大海倒也在預料之中。
但徐福所渡過的大海距離並不長,至和黃忠將要航行的距離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正因如此,黃忠早已做好了隕落的準備。
他回頭看了一眼樂觀的周泰和蔣欽,在心中歎了口氣:“可憐這兩個後生,年紀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若是就此遭難了,那就太可惜了。”
黃忠晃了晃頭,讓腦海中七八糟的想法拋開,隨後冷靜且嚴肅的向前方的海麵。
開始接二連三的下達航行的命令。
半個時辰之後,艦隊朝著渤海航行,以一種勻速的狀態一路前行。
半天時間過去後,戰船上的部分兵卒已經憋不住了。
他們麵略顯蒼白,搖頭晃腦,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萎靡不振的樣子。
黃忠一臉擔憂地看著這一幕。
一旁的蔣欽似乎看出了黃忠的憂慮,於是上前抱拳道:“將軍,這些暈船的兵卒大多來自北方,即使此前接過專門的訓練,但初次上海船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末將有個方法可以緩解這種癥狀。”
“哦,公奕快快道來。”黃忠急忙問道。
“可在士卒的鼻上拭苦艾亦或是濁酒,可有效緩解這一癥狀。”
“這些方法是那些沿海百姓們世代總結得出的方法,很有效果。”
蔣欽繼續說道。
“軍中止飲酒,船上何來的濁酒啊,至於苦艾,之前也並未準備啊!”黃忠了鼻子回道,眉頭鎖。
“將軍放心,末將在此之前已經準備了這些品,已讓隨行軍士搬運到船中倉庫。”
“公奕費心了。”
黃忠點點頭。
他本以為周泰、蔣欽隻是兩個武夫,自己多帶著他們一點。
沒想到他們也能提供幫助,不由得對這二人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