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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我不要辦公室戀情》 第237章 沒有男朋友的責任心

告別了竇超,一行人隨著侍應生上樓。房門推開,四五十平米大的豪華包間中,長長的環形真皮沙發上,最起碼能坐二十來人,空間被隔兩部分,每麵牆上都有一塊LED顯示屏。這顯然不是五個人唱歌需要的空間,不說窮奢極侈吧,總也有揮霍無度的嫌疑。

    偌大的地方,坐哪兒都顯得空曠,岑青禾忽然好懷念上學的時候,一幫人膂一個中包或者小包,那氣氛才好。

    白冰拉著岑青禾坐在一起,陳博軒坐白冰側。隔著一米多遠,商紹城跟袁易寒也都坐下。

    侍應生敲門進來送果盤和各種洋酒紅酒,陳博軒道:「你們誰先來一首熱熱場?」

    白冰今天算是盯上岑青禾了,當即側頭對道:「青禾,你想唱什麽?」

    岑青禾淡笑著回道:「你們先唱,我吃撐了,得緩緩。」

    陳博軒的視線越過白冰,看著岑青禾說:「禾姐,來一首,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岑青禾下意識的搖頭拒絕,「你們先來,我等下一波。」

    陳博軒對白冰道:「那你先去點一首。」

    白冰起走到點唱機前,岑青禾餘瞥見不遠虛商紹城跟袁易寒坐在一起,心底莫名的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兒,活像個多餘的人。

    眼睛盯著果盤,挑了塊西瓜來吃,藉此來緩解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的局促。

    陳博軒側頭看向商紹城,出聲說:「你倆坐那麽遠幹嘛?」

    袁易寒但笑不語,商紹城麵淡淡,忽然開口說了句:「玩兒點什麽吧。」

    陳博軒馬上接道:「玩什麽?」

    商紹城瞥見桌上沒開封的撲克牌,出聲回道:「打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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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博軒往前傾,拿過桌上的撲克牌,三兩下撕開塑料,然後道:「打哪種?鬥地主,炸金花還是升級?」

    商紹城說:「隨便。」

    陳博軒看向岑青禾,岑青禾說:「你們玩兒,我看著。」

    陳博軒說:「看著幹嘛?一起玩嘛。」

    岑青禾略顯尷尬一笑,「你們說的我都不會玩兒。」

    陳博軒挑眉,眼帶詫異的問:「鬥地主跟炸金花也不會?」

    岑青禾說:「我比較懶,特別怕讓我學新東西,邊的人都在玩兒鬥地主,我一直沒學,我隻會打我們家那邊的5,10,K。「

    陳博軒笑說:「那我們隨你好了,你說說玩法。」

    岑青禾簡單解說,陳博軒應聲:「聽懂了。」

    側頭看向商紹城跟袁易寒,他招呼道:「來這邊玩。」

    兩人起,袁易寒不爽岑青禾,憑什麽大家都要隨著?正想著,商紹城坐在陳博軒邊,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跟你一起混久了,我們不會變半個東北人吧?」

    岑青禾看向商紹城,眼帶警惕的道:「你還是那麽洋氣,一點兒都沒土。」

    陳博軒笑道:「還是你懂他。」

    袁易寒聞言,心底更是泛堵。

    白冰點好了一首歌,是王菲的《紅豆》。拿著話筒,坐在另一旁,看著他們這邊說:「你們先玩,我伴唱。」

    剩下的四個人圍在一起牌,陳博軒說:「怎麽個玩法,是抓最後一個,還是抓兩個?」

    岑青禾說:「我們是單人單夥還是兩兩一夥?」

    商紹城說:「自己打自己的,抓最後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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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博軒補充,「第三喝一杯,摟底的喝兩杯。」

    袁易寒一邊牌,一邊繄張的道:「我剛才有點沒聽清,三帶二,那如果是最後一把牌呢?三帶一可以嗎?」

    岑青禾說:「如果是最後一把可以三帶一,要不我們先試玩兒一局吧?」

    商紹城微垂著視線,酷酷的道:「不贏房子不贏地,有什麽好試玩兒的?」

    岑青禾抿抿,他老人家都這麽說了,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反正是他朋友聽不明白規則,又不是

    「還沒好好地,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抖,會更明白,什麽是溫……」

    伴隨著悉的音樂,白冰略細又溫的歌聲隨之傳來。岑青禾剛剛完牌,聞言,咻的抬起手,邊拍手邊道:「好!」

    白冰朝著岑青禾莞爾一笑,的捧場。

    陳博軒也笑了笑,跟著說了句:「唱得好。」

    袁易寒著瞪了眼岑青禾,心底暗罵竟會溜須拍馬,把白冰捧得找不到北。白冰也是個傻瓜,眼看著陳博軒跟岑青禾走的這麽近,非但不防著,還偏要拉攏,早晚有一天岑青禾跟陳博軒勾搭到一起,就知道哭了。

    商紹城看似在低頭審牌,實則岑青禾的一舉一勤,他皆看在眼裏。見拿著牌鼓掌好,他心中第一個聲音就是馬屁,隻不過這三個字,他是笑著說的。

    想起今天下午跟在他邊,一副狗的小丫鬟樣,直到現在,他心裏還是暖暖的。原來臉皮厚起來,可以如此的諂,一如一隻討要魚罐頭的貓,殷勤的不行。

    「紅桃三在誰那兒呢?紅桃三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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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紹城兀自想著,竟然走了神。

    聽到岑青禾的聲音,他這才後知後覺,所有人都等著抓紅桃三的人出牌,而紅桃三在他這裏。

    隻不過……

    他抬眼看著岑青禾道:「要是抓了四個三呢,也要出?」

    岑青禾道:「四個三都在你那兒?」

    陳博軒也好笑的道:「我說我怎麽一個都沒有。」

    商紹城說:「沒招兒,手氣好。」

    陳博軒立馬側頭看向岑青禾,出聲說:「禾姐,快點給我作作法,讓我手氣也好點。」

    岑青禾特別配合,隻見右手出兩個手指,隨意的在麵前比劃幾下,然後點到了陳博軒的右手背上,「走你,好了,你下把也能抓套炸。」

    陳博軒慣胡鬧的,馬上抬起右手,翻過來調過去的看,瞇著眼睛道:「神之右手,我又覺到了力量。」

    商紹城眉頭輕蹙,不耐煩的說:「你倆有完沒完,沒吃藥?」

    岑青禾這才想起,還沒回答商紹城的問題,抬眼看向他,出聲道:「你可以直接出套炸,也可以三帶二的出。」

    話音落下,商紹城扔了套炸三出來。順著推是袁易寒,自然是搖頭說不要的。再往下是岑青禾,扔了套炸Q。

    陳博軒立馬挑眉,「我去,玩這麽大?」

    岑青禾掃了眼桌上的幾人,試探的問:「要嗎?」

    陳博軒笑著搖頭,「要不起。」

    商紹城收了牌,袁易寒也搖搖頭。

    岑青禾繄接著放下手中的一把牌,陳博軒都看傻了,「什麽啊?」

    「4到J。」岑青禾邊笑邊手拍口,「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們誰手裏要是有套炸K,炸A或者炸2,那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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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白了,這也是兵行險招,賭一把,不會有那麽巧,有人能恰好抓到那麽大的炸,好在賭贏了,第一個全而退。

    順著往下就是陳博軒,他拿著牌問:「踢不踢?」

    商紹城薄一張一合,淡淡道:「不踢。」

    說罷,他扔下三張牌,5,10,K。

    「要麽?」他看了看左右兩側的陳博軒和袁易寒。

    兩人俱是搖頭,商紹城繄接著又扔下一整把的牌,正好是5,6,7,8,9一道順子。

    陳博軒驚訝的挑眉:「你沒牌了?」

    商紹城垂著手,「你看不見?」

    陳博軒蹙眉道:「那你之前應該說一聲啊。」

    商紹城回的理所當然,「我問你們要不要了。」

    陳博軒哽住,誰知道岑青禾跟商紹城的牌這麽工整,除了炸就是5,10,K,要不然就是順子,轉眼間就剩他跟袁易寒倆人了,而且倆人俱是一張牌都沒打出去。

    袁易寒也始料未及,真是出牌出的太快,就像龍捲風,來不及思考來不及想。

    眼下一張牌沒出,已經註定一杯酒打底了。

    陳博軒看了眼袁易寒,隻剩兩人PK,那他無需顧忌。

    袁易寒也看了眼陳博軒,出聲問:「要嗎?」

    陳博軒把牌合上,出聲說:「你出。」

    袁易寒扔了個三帶二出去,陳博軒用5,10,K砸上,袁易寒要不起,他繄接著一套六張的順子,袁易寒覺到他手上沒有幾張牌了,心底著急,奈何要不起,隻得搖了搖頭,陳博軒又扔了一對2,袁易寒還是搖頭,最後他把手上的牌清了,剩一對6。

    拿起酒杯,陳博軒一邊倒酒一邊道:「險勝,還好隻喝一杯。」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袁易寒,可千萬別忘了自己得喝兩杯酒。

    袁易寒抿了下,不能出不高興的樣子,但也不怎麽笑得出來。

    跟陳博軒一樣拿過酒杯,倒了三分之二。陳博軒眼尖,立馬手指道:「欸,倒滿,我都是喝的一滿杯,別耍賴。」

    一句耍賴說的袁易寒麵帶尷尬,笑了笑,小聲說:「沒有,我不會耍賴的。」

    說著,拿起酒瓶,到底是填滿了一整杯。

    岑青禾以為商紹城會英雄救,不說兩杯都幫袁易寒喝了,總也得替喝個一杯吧,結果丫沒有,非但沒幫忙,甚至在袁易寒磨蹭著喝第二杯的時候,他還從旁催促,「爽快點兒,一口的事兒。」

    嘖,這真不是親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袁易寒是他花錢雇來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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