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不過,明知道對方是在針對自己,又何必和他一樣呢。
總不能被狗咬一口然後再咬回去吧!
司玉卿淡淡的笑了笑,依然是那副弱弱的樣子。
“我倒是忘記了,您還沒有皇子妃,必定是不知道夫妻之間的相之道的,有些人嘛,吃不著就說葡萄酸,我是能理解的。”
剛剛還是妾,現在就變我了。
君淩霄抿著想,端坐著看做戲。
君玉堂冷哼一聲,“若是世間的子都是這般做派,不知道分寸檢點二字,做事放浪形骸,的確也是不娶也罷。”
兩人分明就沒有對視,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對方諷刺著彼此。
司玉卿也不生氣,再次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也就不會各自飛,我和夫君心心相印,尤哪裏是其他人能懂的。”
“夫君……”
司玉卿看向邊的君淩霄,“你累不累,不,我給你端杯茶喝喝呀。”
司玉卿故意做出這個樣子,目的就是為了諷刺君玉堂。
“好。”
君淩霄應了下來,手指住茶杯,一雙冷眸中醞釀著暖意,看的司玉卿一愣。
娘哎,果然是男誤人,怎麽又走神了。
反應過來的司玉卿在心裏唾棄自己。
“不知廉恥。”
君玉堂再次發難。
司玉卿本來還想做的稍微留一手,現在看來,是君玉堂自己不識相。
“哎呀,是誰來著?我記得之前京城裏傳聞有人對葉家小姐葉清暉癡心一片,鬧得滿城風雨,就差直接告訴所有人自己看上了人家了,沒想到最後葉家小姐搖一變了太子妃。”
“嘖嘖嘖。”
司玉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十分欠扁,“如此說來,我倒是能理解了有些人為何會對別人夫妻恩看不過眼了,想來也是,自己酸得吧。”
“司玉卿,你敢!”
君玉堂這下本無法裝聾作啞了,葉清暉這件事,本就是他心頭之痛,所謂殺人誅心,打蛇打七寸,葉清暉就是君玉堂的七寸。
砰的拍了下桌子,君玉堂直接就要教訓司玉卿。
“太傅來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君玉堂晃了一下神。
司玉卿趁著這個機會往一邊走了走,站著挨打,怕不是個蠢的。
蔣博文在司玉卿說君玉堂苦追葉清暉的時候就回來了,雖然一邊看不上司玉卿什麽話都說,但是在看到君玉堂要打人的時候還是及時得出現了。
到底是個子,何況是七皇子妃,皇家的爭鬥他不摻和,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司玉卿挨打。
司玉卿哪裏知道這個看不上自己的糟老頭子還有這種好心,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雖然和預想的不同,但是總比真的和君玉堂打起來的結果強多了。
蔣博文一出來,饒是君玉堂也隻能乖乖得回到座位上去。
半個時辰後。
“今日的課題,劍之所墜。”
蔣博文將課題寫了下來放在一邊,“行文一篇,司玉卿。”
啊?
喊?
司玉卿沒想到這種事也能到自己。
“既然陛下讓你來上課,那麽,你也要寫。”
“課,不能白聽。”
讓寫行文?
司玉卿看了眼那題目,不聲的勾了勾。
小意思而已。
蔣博文從正門走出。
他一走,君玉堂就按捺不住了。
“子就應該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聖人理論,如何是小小子能聽懂的。”
他一說,四周的人也附和。
“是啊,這三從四德到了有些人那裏,就和鬧著玩一樣。”
“小小子,可笑可笑。”
司玉卿聽到,本來想要說什麽,這個時候,君淩霄手攔住了。
一愣,見到君淩霄朝著搖搖頭,便立馬明白這是讓自己不要繼續和他們爭論了。
想來這幾次都是自己占上風,的確是沒什麽意思。
“夫君,我們回去吧,聽了一天的課,都累了。”
即便是穿著小廝得服,司玉卿依然是麵容姣好,麵,半點都掩飾不了的風。
君淩霄見到如此,眼神微微黯。
“好。”
一聲好說的低沉而又沙啞,和往日的清潤山泉一般的嗓音完全不同。
哎?
司玉卿意識到了這一點,聲音怎麽都不一樣了。
“夫君你是不是真的累到了,聲音怎麽都不一樣了,我去喊梨塵。”
說完,司玉卿就要走。
君淩霄趕拉住,“無事。”
司玉卿是真的擔心,但是在其他人眼裏,就是這兩個人又在故意秀夫妻恩,君玉堂見到他們如此,不知道為何覺得十分的刺眼。
剛剛說的話,直接被司玉卿和君淩霄無視,讓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相當的不高興。
“剛剛的賬,本皇子還沒和你們算呢,就想走,想的!”
君玉堂咬牙說道,當著眾人的麵被辱,他要是能放走他們兩個,枉自為人。
這句話是衝著司玉卿說的,至於君淩霄。
直接被君玉堂給忽視掉了。
一個廢而已,能攔住他嗎?
君玉堂想著,直接冷笑著一拳朝著司玉卿打了過去,這一拳要是真的打在司玉卿的上,那麽司玉卿怕是要今天斃命當場。
君淩霄眼睛瞬間,手將司玉卿拉開,並自己不聲的給了司玉卿左臂一個力道,司玉卿不設防,一下子推出去,剛好躲開君玉堂不說,還從他的背後推了一下。
君玉堂就沒想過能躲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飛出去。
古時有書法大家書寫掉一池子的水練就無上書法,是以,為了效仿古人,在太學裏,也有這麽一個池塘,先帝賜名墨池。
“噗通!”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君玉堂的落水聲,“啊,我要殺了你!”
“你們,你們敢推我!”
君玉堂落水後,將所有的憤恨都放在了司玉卿的上,還沒從墨池裏出來,就不斷的囂。
“何事喧嘩?”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傳進來,一個穿著明黃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
竟是太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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