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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王爺,咱和離吧!》 第153章 怎麽又要寫一篇

君淩霄麵閃過一古怪,淡淡的問司玉卿,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一篇可是一個相當難的課題。

    “哎呀,不就是劍之所墜嗎?劍為何會落下來,那自然是有各種原因啦。”

    司玉卿完全沒有在怕的,理所應當的回答。

    果然。

    君淩霄搐了一下,沒再繼續說話,閉上眼睛,他怕自己看到司玉卿,忍不住歎息。

    不學無的這種傳言,絕不是空來風。

    回到府,君淩霄直接到了書房。

    梨塵在一旁伺候,眼見著自家主子揮毫潑墨,不出半個時辰,一篇關於劍之所墜的文章就已經躍然紙上。

    梨塵的眼裏滿是佩服,自家主子的才華可是相當的高的。

    比起外麵吹噓的那些皇子,可是厲害的多。

    “主子寫的真好!”

    梨塵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放起來吧。”

    君淩霄將做好的課業遞給梨塵,讓他保管,自己則是再次鋪開一張紙,手起落下,紙上赫然四個大字,劍之所墜。

    字偏向於秀麗,更像是子的字。

    梨塵轉回來十分詫異,當下了然了。

    這是給皇子妃寫的呢。

    梨塵角掛起一揶揄的笑容,明知故問道:“主子怎麽又要寫一篇?”

    君淩霄的手一頓,梨塵的話接著響起。

    “莫不是覺得剛才的那一篇不夠好。”

    “應該是不夠好吧。”

    “哦,奴才知道了,您這是寫給皇子妃的吧,也是,皇子妃肯定是不會寫這麽難的題目的,主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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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塵碎碎念的揶揄,就見到君淩霄放下筆,冷冷的朝著他看過來。

    空氣瞬間安靜。

    梨塵一下子背後發寒,閉起來,裝聾作啞。

    他真的是吃了豹子膽,這幾日主子心好,就忘記了他是啥脾氣了。

    老虎變得溫了,那依然是老虎。

    另一邊,淩波宮,竹林。

    明明是宮牆,但是竹林環繞,鳥雀低鳴,古琴聲陣陣,仿佛如世外仙境,讓人進了這個環境,就不由的放緩腳步,心曠神怡。

    空氣裏彌漫著竹香,四周婢們都紛紛眼睛癡迷的看著竹林中坐著的人。

    黑發青衫,仙人之貌,清雋淡雅,就像是仙人下凡。

    隻見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個翡翠造就的杯子,酒漿在裏麵輕輕滾,如同仙釀,瞇著眼睛欣賞著古琴。

    這便是二皇子君彥曜,太子的競爭對手,君玉堂擁戴的人。

    “殿下。”

    從外麵躡手躡腳進來一個宮人,畢恭畢敬,“十皇子到了。”

    “讓他進來吧。”

    君彥曜睜開眼,略微有些憾的擺擺手,彈奏古琴的琴師見狀退下,四周的婢也紛紛散開。

    不多時,君玉堂匆匆進來,已經換了服的他頭發還是潤的。

    君彥曜見到他潤的頭發微微皺眉,“頭發這是怎麽了?”

    聽到君彥曜問,本就是來告狀的君玉堂瞬間一肚子氣,惱怒的坐在君彥曜旁邊的竹椅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憤憤道:“還不是老七和那家那個人?”

    原本想要說賤人,但是想到君彥曜不喜歡聽這些,君玉堂果斷的換了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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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個二哥,可是謫仙一般,不能讓這種詞匯汙了他的耳朵。

    “害的我掉進水裏,讓蔣夫子罰了不說,還丟了大人。”

    君玉堂不甘心的又喝了一杯酒水,正要喝下一杯,手裏的杯子被奪走。

    “二哥!”

    君玉堂不滿的看向君彥曜。

    “我這可是特別淘換來的百年陳釀,總共不過三壇,照你這麽個喝法,豈不是牛嚼牡丹,暴殄天?”

    君彥曜角掛著笑容,吩咐旁邊的婢,“把番邦前幾日上供的葡萄釀拿上來給他嚐嚐看。”

    君玉堂嘿嘿一笑,哪裏有在司玉卿麵前的囂張。

    “二哥,你這個地方,這也太安靜了,我前幾日新得了幾個舞姬,你若是喜歡,我送到你這裏。”

    “大可不必。”

    君彥曜擺擺手,“喜好不同,你還是讓你二哥清淨點吧。”

    君淩霄都親了。

    君玉堂歎氣,想到君淩霄和司玉卿,就覺得越發的可惡,將剛才的事忘在腦後,和君彥曜怒火衝天的說起了今日被整得事,末了還表了態。

    “二哥,今日的事,我勢必和他們沒完。”

    君彥曜清雅得麵上淡淡一笑,語氣溫潤,“難不不是你將蟑螂放到人家桌子裏的?”

    君玉堂語塞。

    事的確是因為他而起的。

    “無話可說了吧。”

    君彥曜再次笑了笑,拿起婢剛剛端上來的酒壺和酒杯給君玉堂倒了兩杯,“來,嚐嚐看,番邦上供的葡萄釀,專門喝酒用的琉璃盞,你二哥我可是用了不手段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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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嚐嚐看!”

    君玉堂拿過酒杯,端詳了半天,明玻璃製的玻璃杯在下熠熠閃,紫的葡萄釀在酒杯裏顯得格外人。

    君玉堂驚訝,“這是用什麽東西製的,怎麽從來沒見過,像是琉璃做的,卻又比琉璃清,比起翡翠,卻也不差。”

    “比起翡翠差了一些。”

    君彥曜好翡翠,聽聞他這麽說,當下說道。

    兩人對飲,君玉堂放下酒杯,微微搖頭,“這酒也不咋地,番邦長得奇形怪狀的,這釀酒也不怎麽樣,味道甜甜的,哪裏還有半分酒的辛辣。”

    君彥曜失笑,君玉堂卻心裏依然過不去今天被整的事

    “二哥,雖然是我放的蟑螂不假,但是我落水,咱們那太子爺進了太學,就裝作看不到我,都是兄弟,就任由我在水裏這麽泡著,是不是有點過了。”

    君玉堂隨後又說起了司玉卿和君淩霄。

    “還有老七,那一個病秧子,在父皇那裏就是明人,他家那個皇子妃三番兩次挑釁我,他竟然也做壁上觀,我說送他幾個舞姬,他還用夫妻恩來擋我的話,分明是不識抬舉,二哥你可不知道,那個司玉卿,簡直就是個母老虎,沒有半分規矩不說,還特別能懟人……”

    ……

    君玉堂顧著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直含著笑容的君彥曜表微妙。

    一雙狹長的眸裏泛著不明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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