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司玉卿還是跟著君淩霄去太學上課。
等跟著君淩霄到了要坐的位置,司玉卿驚訝的發現在君淩霄的桌子旁邊多了一張新桌子,椅子也是單獨套的。
“你便是坐在這裏吧。”
蔣博文自從上次司玉卿寫出來的課業之後,對司玉卿有所改觀,對的態度也好了不,一進學堂,就給司玉卿指了指那套新的課桌。
“謝謝先生。”
有新的課桌,司玉卿自然是卻之不恭的。
蔣博文滿意的點點頭,忽然發現司玉卿這個子,倒是也不是無藥可救。
司玉卿什麽都不知道,課程開始,依然是那些枯燥的文章。
實在是沒有興趣,之前沒有興趣,現在依然提不起興趣,前世是因為太子,今生自然是不會為難自己,百無聊賴之下,看向了旁邊。
君淩霄聽課聽的十分認真,司玉卿隻看到了一個側。
君淩霄的麵容,是和君彥曜不同的朗,線條分明中帶著一剛,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司玉卿不由的看著神。
“咳咳。”
蔣博文早就注意到司玉卿沒有聽課,有些神遊太虛的嫌疑,但是沒想到,他在看過去的時候,司玉卿竟然是著七皇子發呆。
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哪怕知道兩人是夫妻,蔣博文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他好歹是皇帝欽點的太學先生,如今卻被一個小子當堂違反規矩。
想要裝作看不到,似乎也不行。
明鸞宮。
“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良貴妃邊的大宮進來稟告,沒多久,太子就進了宮。
“母妃安好,不知道母妃今日召喚我,有什麽事?”
太子的語氣甚是恭敬,良貴妃的長指甲微微掃過桌麵頓了下,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君逸恒,角勾起一笑容,眉宇間也是溫的。
“沒什麽,就是聽說太子前幾日去了學堂,可是學堂發生了什麽事?”
看似是問學堂的事,可是卻是暗地裏想要知道君淩霄現在況如何。
“不如何。”
君逸恒神淡淡的回答,似乎並沒有把那些事放在心上。
“之前太學裏從未發生過什麽事,自從七弟和七皇子妃去了之後,倒是熱鬧起來了,前幾日聽說還和十弟發生了衝突。”
“其實七弟的雖然好多了,但是到底還是需要將養著,父皇雖然是好心,想必卻也是多了幾分曹之過急。”
君逸恒的語句裏,都是對皇帝讓司玉卿和君淩霄去太學裏的不滿,知道隔牆有耳,說話十分晦。
良貴妃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沒說什麽,一邊讓宮修理著指甲,一邊淡淡的說道:“想必聖上這麽理,有自己的想法,君君臣臣的,君王是什麽,臣子自然是要做的,你七弟再不想來,也得遵從旨意。”
言下之意,是勸阻太子不要想太多,順著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說起來,太子妃嫁進東宮也有段時日了,仍不見好消息,皇家子嗣為上,為了大計,太子爺也要抓才是。”
良貴妃句句都是良句善言,君逸恒的麵這才好了一些,鄭重得點點頭,“您放心。”
太子回到東宮,就直接去見了太子妃葉清暉。
“殿下。”
葉清暉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見到太子來,麵上也是淡然的厲害,沒有半分夫君來了的喜悅。
太子見到如此,心中的火熱也消退了不。
“平吧。”
君逸恒冷著臉坐在位置上,想到良貴妃的囑托,又存了幾分耐心,“清暉,過來和本宮坐一會兒。”
“妾染了風寒,怕是要給太子過了病氣,還是站在這裏為好。”
葉清暉卻是拒絕了他。
“風寒……”
太子的臉沉到了極點,哪裏有什麽風寒,不過是找借口不想和他親近罷了。
“今日貴妃喊我前去,說起了子嗣問題。”
太子仍然耐著子說道。
“是嗎?”
葉清暉卻是不接話,清冷的眸子裏淡淡的,沒有半分多餘的緒。
“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太子已經製著怒火在問。
葉清暉福了福,“可是要妾去給殿下幾個側妃的人選。”
君逸恒最後的耐心都沒了。
“好,好的很。”
君逸恒眼底都是怒火,掛著冷笑哼了一聲,一腳踢翻了桌子。
“葉清暉,你以為本宮非你不可嗎?”
“妾不敢。”
葉清暉還是那副不痛不冷冷淡淡的樣子,太子最後的興致也沒了,摔門而去。
“收拾下東西吧。”
葉清暉眼看著太子出門,也沒有其他表,自己又繼續看自己的書,吩咐婢收拾被踢到的桌子椅子茶。
就好像這個摔門離開的人,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沒人見到,一個婢悄悄的從東宮裏跑了出去。
不多時,明鸞宮就接到了消息。
大宮腳步匆匆的回到了明鸞宮,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良貴妃。
良貴妃一聽,手上的胭脂直接扔到了一邊,眼裏充滿了肅殺的冷意。
“賤人,還敢拿起了恒兒。”
“既然太子妃不想要生皇孫,那就安排其他人吧。”
“去吩咐一下,就說本宮要麵聖。”
不介意讓這個太子妃做的有名無實,既然他不識抬舉的話。
良貴妃發話,敬事房的太監如何敢馬虎。
夜晚,皇帝就到了明鸞宮。
對皇帝的喜好十分明確,良貴妃做了皇帝最喜歡吃的小菜,弄了皇帝最喜歡的香味,伺候了皇帝安寢之後,良貴妃才和皇帝說起了太子的事。
“皇上,前幾日查務府的賬冊,嬪妾才意識到現在東宮裏就剩下了太子妃一個妃子,嬪妾覺得,是時候給太子封幾個側妃了。”
“東宮怎麽會無人?不是有太子妃。”
皇帝神莫測,良貴妃小心的開口道:“您知道的,之前的側妃死了一個祁玫,後來側妃司宛犯了事,也被流放了,太子妃一直無所出,是時候容納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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