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卿心裏恨到不行,眼珠子一轉,急中生智,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你就不怕我夫君查出來,治你一個死罪嗎?”
“你也有怕的時候?”
蕭鴻遠往後退,嘲笑司玉卿,“忘記你的夫君吧,他沒證據,是不可能到我府上地牢來找人的。”
“就七皇子那病秧子的,還不知道能活幾天,以為好點就能我蕭鴻遠?”
蕭鴻遠冷嘲說道。
司玉卿很想要反駁,可是……想起自己的目的,又默默的將全部都忍下。
蕭鴻遠說著,忽然發現司玉卿的雙眼有些無神起來。
難道是藥起作用了?
蕭鴻遠將司玉卿的刻意忍耐也當了是他的神藥起了作用。
那個神人果然是有把刷子的。
司玉卿的眼神逐漸渙散,到最後完全沒了神采。
“你是誰?”
蕭鴻遠指著司玉卿問道。
“你是誰?”
司玉卿心下一橫,立刻反應了過來,雙眼繼續保持無神的狀態,就癡癡呆呆的機械重複著他的話。
“我是誰?”
“我是誰?”
不管蕭鴻遠問什麽,司玉卿都是一副癡癡傻傻得樣子,像是一下子沒了腦子,變了木偶人。
“竟然如此神奇!”
蕭鴻遠經過幾次得測試,已經徹底的相信了這個藥得作用,喜不自勝。
有這個藥控製司玉卿,他想要翻還不是十分簡單。
他高興的不行,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後的人呆滯的眼睛裏忽然劃過了一道,轉瞬即逝。
司玉卿當然是裝的。
早就醒來了,隻是不能讓蕭鴻遠知道,所以才裝作被潑醒的。
在路上,就的給毒藥給吐了出來,現在就在的荷包裏放著,至於現在為何要這麽裝著,當然是為了看看蕭鴻遠葫蘆裏到底是在賣什麽藥。
見到蕭鴻遠可能要轉,司玉卿繼續保持那副癡呆得樣子。
蕭鴻遠回頭,想要從司玉卿的口中套一些信息。
“今夜,你到我夫人的墓前挖墳做什麽?”
“是誰指使你的。”
司玉卿還是那副呆滯的樣子,一板一眼的沒有思索回答,“蕭鴻遠原配夫人給我托夢,幾次三番的攪和我睡不著,夜裏總是不安寧,所以才想要去挖墳探探究竟。”
蕭鴻遠大驚,對司玉卿的話,他現在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絕不會懷疑。
“你是說,蕭鴻遠夫人的鬼魂去擾你了?”
蕭鴻遠對原配夫人這件事到底是心虛,氣都不足了,低聲音問司玉卿。
司玉卿暗自覺得好笑,這就是所謂的心中有鬼吧。
不過,麵上沒有出來,反倒是忽然抬手,打了下蕭鴻遠的臉,然後指著他後,似笑非笑的說:“夫人就在我邊,現在在看著你呢。”
說完,司玉卿歪了歪腦袋,好奇的說道:“蕭鴻遠就是你。”
“夫人說找的就是你。”
“都和你說了什麽”
蕭鴻遠對鬼神的事還是有點存疑,狐疑的打量司玉卿,“你知道不知道我原配夫人中毒的事,對中毒的事,你都知道什麽?”
蕭鴻遠問的沒有任何遮掩,他篤定了司玉卿被藥控製,按照神人得說法,不管他現在問什麽,讓司玉卿做什麽,等到醒來的時候,什麽都不知道,就會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司玉卿萬一清醒了怎麽辦……
他隻是沒想到,司玉卿本就沒吃藥。
還真的是肆無忌憚啊。
司玉卿在心裏暗歎,上回答的十分快速,“我隻知道夫人是想要讓我幫忙拿一件東西給,說是活著的時候,一直掛在房裏的一幅畫。”
蕭鴻遠神一震。
這下,他再也無法懷疑下去了。
因為他夫人的房間裏的確有一副舊時喜的畫像。
所以,最後蕭鴻遠幹脆給悄悄下毒,毒一日一日的積累,原配的也日漸差勁,所有人都以為原配是病死的,隻有他自己清楚,原配是生生的被他和小妾毒死的。
當司玉卿挖墳的時候,蕭鴻遠的心裏十分清楚,司玉卿是知道了這些,所以想要挖墳借機要挾。
從上一次七皇子夜探墳地,開始,他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知道了什麽……但他怎麽都沒想到,司雨晴卻是這麽一個回答。
鬼魂作祟。
蕭鴻遠幾乎都站不住了,驚慌的看著司玉卿的邊,說的原配在位置,總覺得有人在看著他。
那,副畫……他自己都快記不住了,如果不是原配真的鬼魂在的話,司玉卿如何會說的這麽準確。
蕭鴻遠越想,越覺得害怕,司玉卿剛剛說了,他原配夫人的鬼魂就在附近徘徊。
看到蕭鴻遠這麽害怕得樣子,司玉卿忽然想起一句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門。”
足以形容現在蕭鴻遠的狀態……
司玉卿繼續假裝被神控製的樣子,看著蕭鴻遠在麵前慌不定。
其實,蕭鴻遠若是不是那麽篤定是被神控製了的話,很多話,隻要細致想想,就會覺得十分荒唐,但是奈何蕭鴻遠對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完全不去想司玉卿是不是在玩他……
“看著!”
蕭鴻遠越發的覺得口發悶,整個人都張的快要窒息,他簡直沒辦法在這裏待著。
再這麽帶下去的話,他隻會覺得夫人的鬼魂隨時都能找上他來,讓自己上沾染上了什麽不幹淨得東西一樣……
至於司玉卿要不要嚴加防範,蕭鴻遠完全沒有叮囑,對他來說,司玉卿已經被控製了,沒有什麽思考能力,更不要說逃跑了。
而事實上,看似已經達到目的的司玉卿心中還有有些不甘。
蕭鴻遠的原配夫人上的毒,跟君淩霄上的毒是一樣的,如果能套出蕭鴻遠的話,得到一些關於這毒的來曆……
那麽君淩霄的毒,說不定就不用等到那所謂的五年之後了。
想到這裏,的眼神突然變得飄忽不定起來,一定要繼續在蕭鴻遠的上挖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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