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告訴司玉卿,這個毒藥,的確是和君淩霄說的一樣,容國是沒有的,屬於一種很刁鑽的東西,已經找渠道去查了。
司玉卿知道沒有這麽簡單就找到真正的原因,不然的話,君淩霄也不會這麽多年都在尋找真相了。
沒過幾天,蕭鴻遠在北疆剿滅馬匪得勝歸來,皇上得知這個消息,大喜,在宮中設宴為蕭鴻遠接風洗塵。
對於這個和前世一樣的結果,司玉卿半點都不覺得意外。
不過是一群馬匪,如何能和容國的軍隊相匹敵。
司玉卿一雙目平靜無波,心裏卻清楚,隨著蕭鴻遠回來,的麻煩日子,又將開始了。
上次蕭鴻遠的人抹黑進了白梨宮刺殺和君淩霄沒有得手之後,君淩霄就讓人截斷了蕭鴻遠名下所有財政來往,想要探知蕭鴻遠的去向,然而,蕭鴻遠的所有生意都有不小的折損,名下的產業也損失了多數,卻始終不見蕭鴻遠靜。
看似蕭鴻遠是真的不在京城。
司玉卿卻覺得,這是蕭鴻遠故布疑陣,聯合最近幾天,君逸恒也稱病沒有上朝的消息。
幾乎可以肯定,蕭鴻遠沒有去北疆。
隻怕是,太子君逸恒和蕭鴻遠不知道達了什麽默契。
然而,這一切,都隻是猜測,沒有半分證據。
接風宴上,和君淩霄都要去,到時候再看況也不遲。
司玉卿決定暫時先不打草驚蛇,靜待時機。
接風宴,司玉卿陪著君淩霄出席,遠遠的,就見到蕭鴻遠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在和別人說話。
聽聞宮人稟報他們到了,蕭鴻遠隻是遠遠的朝著他們兩個行了個禮,不等司玉卿兩人說話,就自顧自的起來了。
顯然是不將他們兩個放在眼裏。
司玉卿臉上掛著笑容,心裏卻想要上去將他那洋洋得意得臉給打一頓。
當然,知道不可以這麽做。
等著瞧吧,若是蕭鴻遠還沒玩沒了的找麻煩,到時候再回擊。
兩人座,顯然是蕭鴻遠不想這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男兒,就應該騎馬箭上沙場,這才是大丈夫本,咱們容國文治武功,哪個不能落下,自然是不會學那些殘弱之輩。”
蕭鴻遠端著酒杯,掩蓋住神,刻意揚聲讓司玉卿和君淩霄聽到。
“您說是嗎?七殿下。”
蕭鴻遠故意嘲諷君淩霄。
欺負夫君?
司玉卿忍不住,想要站起來被君淩霄按住。
“是,蕭統領說的沒錯。”
“可惜了我子虛弱,無法如蕭統領一樣習武。”
君淩霄麵如常,誇讚蕭鴻遠。
“七殿下過譽了。”蕭鴻遠認為自己占了上風,冷笑著說道:“就算是不會習武,也沒關係,您是皇子殿下,還能被人欺負了不?”
他明裏暗裏都是在諷刺君淩霄。
司玉卿忍不住,就聽到太監喊皇帝來了。
皇上出現,四下人都得行禮迎接,蕭鴻遠也隻能悻悻然回到座位上。
“皇上,今日是給蕭統領的慶功宴,我這不是心裏特別崇拜像蕭統領這樣的大英雄,聽說北疆風景優,塞外風景格外別致,我心向往之,有些問題想要問蕭統領,還請您允許,滿足下我這好奇心吧。”
宴會一開始,司玉卿就笑意的起,和皇帝半撒的說道。
蕭鴻遠這麽欺負君淩霄,真當是死的嗎?
蕭鴻遠拿著酒杯的手一頓,心中打鼓,他本就沒有去北疆,君逸恒帶兵去的,順便還帶回來了司宛,難道是有什麽把柄被司玉卿知道了,所以要在皇帝麵前揭穿他嗎?
蕭鴻遠目凝視著司玉卿,揚聲道:“七皇子妃好奇心一如既往的強。”
他在警告司玉卿,若是將他的事說出去,就揭穿上次離宮的事。
他的反應被君淩霄盡收眼底。
聽著邊司玉卿說話,君淩霄的眼裏出幾分笑意。
這是在護著他呢。
“你啊。”皇帝對司玉卿寵溺得很,“既然如此,那蕭卿,你就給這個小丫頭好好的回答一下吧。”
“是,陛下。”
蕭鴻遠不得不著頭皮答應下來。
“蕭統領,聽說北疆前幾日下雪了,草原上的漫天白雪,北風呼嘯,十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蕭統領不知道是去了那裏,有沒有見到雪景呢?”
司玉卿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脅,笑瞇瞇的問道。
“自然是有的。”
“七皇子妃說的沒錯,前幾日北疆的確是下雪了,天氣很冷,雪景卻是十分,落在草原上,雄渾遼闊,格外壯觀。”
蕭鴻遠聽君逸恒說起過北疆的事,多有點了解。
“夫君,有機會咱們一定要去看看。”
司玉卿眼睛亮起,似乎對這件事真的很興趣。
“好。”
君淩霄溫和答應下來,黝黑深邃的瞳孔裏閃過一笑意。
“不知道北疆有什麽可以去的地方,有沒有什麽特的小吃什麽的?蕭統領打完仗不是在北疆駐紮了幾天嗎,想必也清楚吧。”
不等蕭鴻遠高興,司玉卿再次扔出了一個問題。
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整人的痕跡,笑意,致麵容顯得靈而又麗,有種說不出來的風韻在其中。
君逸恒就在旁邊坐著,忍不住將目放在司玉卿的臉上。
這個子,可真的是生而又明豔。
若是,真的是他的人……
君逸恒不由得有點憾,這等佳人,竟然就已經嫁人了,還是君淩霄那個病秧子。
真的是可惜了。
“這個,在北疆倒是沒怎麽看,七皇子妃想必不了解,在駐軍期間,軍務繁忙,是不能……”
被問到的東西,蕭鴻遠怎麽可能回答的上來,司玉卿這麽套他的話,蕭鴻遠的確是有些招架不住,不斷的在想辦法找借口。
但是,他的話,不免落在有心人裏,會有些疑。
君逸恒見狀,知道必須出來保蕭鴻遠了,如果他出了問題的話,他也不了幹係。
“蕭統領想必是忙於公事,所以才無暇去專注這些。”
君逸恒笑著起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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