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來了。
聽到靜,司玉卿立馬將信封連同信件一起藏起來。
“二殿下。”
楊太醫上前請安,君彥曜示意他起來,隨後眼神就放在了司玉卿的上。
“這麽晚了,七弟妹如何也在,這種地方,可不是兒家應該來的地方。”
君彥曜說著話,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司玉卿。
這一幕落在君淩霄的眼裏,十分的礙眼。
“皇兄何以來了,這深夜匆匆而來,想必是有事要做。”
君淩霄擋在司玉卿的麵前,隔絕了君彥曜看司玉卿的視線。
“七弟說到了點子上,隻是因為有人報我,說是有人趁著夜闖進了停房中,這裏存放著範大人的,父皇代下來的事,若是出了差錯的話,總是不太好,所以為兄隻能前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能私闖重地,可知道王法森嚴?”
明明是笑著說話的,但是君彥曜卻是明顯是話裏有話,這裏麵說的大膽的人,自然是說的君淩霄。
“隻是不曾想,卻是七弟和七弟妹。”
君彥曜角帶著和煦的笑容,顯得十分可靠的樣子。
“不知道你們可是在這裏找到了什麽?”
說完,君彥曜將目放到司玉卿的上,“剛才聽說弟妹有找到什麽,莫不是有什麽線索?”
“沒有。”
司玉卿悄悄的將東西藏起來,十分果斷的說道:“什麽都沒查到。”
“是嗎?”
君彥曜還要說什麽,被君淩霄打斷,他冷峻得麵上沒有半分笑容,淡淡說道:“二哥的人十分得力,我們的確是查不到什麽,夜深了,就不打擾了,我和娘子先回去了。”
說完,君淩霄拽著司玉卿離開了停間。
君彥曜瞳孔,笑容變淡,看著司玉卿被君淩霄住的手。
一直到人消失了之後,他才回頭。
“楊太醫,下去領罰。”
“私自放人查案重地,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麽後果。”
說完,君彥曜帶著人離開。
“我們就這麽回去嗎?”
司玉卿十分擔憂,走出了停間才詢問君淩霄,“那楊太醫怎麽辦?”
他們查看,本來就是不被允許的。
他們走了,君彥曜也許是拿他們沒什麽辦法,但是楊太醫肯定是要罰的。
“沒事,他不會有事的。”
君淩霄安司玉卿,楊太醫罰是肯定的,隻是輕重問題,按照他對君彥曜的了解,不會十分嚴重。
司玉卿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他們才是做錯事的人,卻讓楊太醫背鍋。
但是也不想回去去和君彥曜這個笑麵虎說話。
隻能從其他地方補償給楊太醫了。
這麽一想,司玉卿的心裏放開了許多。
白梨宮。
“早點休息吧!”
君淩霄送司玉卿回到房間,等人離開,司玉卿忽然想起那封信還沒給君淩霄,想要去找人,想了下時間不早了,先行放棄。
可是自己卻抑不住好奇心。
在燈下,司玉卿輕輕的將信封拆開,拿出裏麵的信,輕輕展開,致的眉眼間出幾分期待。
當信紙被展開,眼中的期待變了不可相信。
什麽?
司玉卿瞪著眼前這幅畫,怎麽會什麽都沒有呢?
上麵連個字都沒有,這要怎麽看?
難道說,這個東西實際上沒什麽用?
司玉卿腦子裏剛閃過一念頭,就果斷的否決了,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麽的,不然的話,範大人不可能將這封信藏的這麽。
肯定是沒看懂這裏麵得信息。
得到這麽一個想法的司玉卿反複將紙條翻看,就是找不到裏麵有用的信息,這張紙很薄,拿在燈下,也不存在裏麵還有夾層的問題,用火和用水,也不敢嚐試。
將紙放在桌子上,自己苦思冥想,忽然間,司玉卿注意到了畫上麵的容。
的手一頓。
好看的眼睛裏閃過不可思議。
似乎看懂了這裏麵的意思,這裏畫讓想起了那副在後院裏找到的屬於純敏皇後的畫,風格很像,裏麵的容也有相似地方。
怪不得總是看著這幅畫覺得眼,原來竟然是這樣的況。
將那副畫拿出來,司玉卿徐徐展開,兩幅畫放在一起,忽然有些看不懂的地方,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發現,這兩幅畫,有的地方是相連接的。
可以拚起來。
司玉卿各種嚐試,總算是將畫作拚接了起來。
和想的一樣,的確是能拚接在一起,隻是有的地方是重合的。
廢了半天勁,司玉卿總算是將這兩幅畫裏麵的藏著的信息找了出來。
這兩幅畫各為一部分的地方也有,但是重合的地方,卻是連接了一個十分特殊的符號。
“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司玉卿睜大眼睛看著桌子上麵按照線條畫下來的信息。
一個看上去十分扭曲的形狀,像是個字,可又不像是個字,司玉卿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字。
倒是不如說是像是個符號。
端著下端詳了半天,還是什麽都沒發現。
這個符號到底是代表了什麽,司玉卿腦子裏沒有半分頭緒。
“主子,您還沒睡嗎?”
外麵,夏荷見到司玉卿屋子裏的燈還亮著,擔心的詢問,“您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沒事。”
司玉卿將視線收回來,掩飾一般的說道:“我就是看點東西,馬上就休息了,你別擔心了。”
“那就好。”
聽到人沒事,夏荷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司玉卿將東西收起來,不想讓別人擔心,將屋子裏的燈熄滅,自己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子裏全部都是那個神的符號。
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
對範大人來說,意味著什麽,對純敏皇後意味著什麽?
為什麽,他們兩張畫能合在一起,時隔這麽多年,卻依然有線索存留,純敏皇後是不是,也有什麽呢?
腦子裏不斷的飄過這些想法,司玉卿本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想,絞盡腦也無法想通這個符號到底是代表了什麽。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一晚上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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