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卿低頭,掩蓋掉自己眼中的驚訝,收拾好緒的看向君淩霄。
四目相對,君淩霄眼中的擔憂被看的清清楚楚。
司玉卿愣住。
兩人之間忽然多了一種奇妙的氛圍,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
“咳咳!”
“秦予,你怎麽了?”
葉翁咳嗽一聲,凝眸冷冷看著,裏麵對滿是不悅一般。
司玉卿趕放開手,站起來搖頭說道:“沒事,謝謝將軍關心,我就是有些力不支。”
沒事?
剛剛不是看著快疼的暈倒了嗎?
君淩霄的眼中閃過一了然,那邊梨心也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子弱就要多鍛煉,大男人瘦瘦弱弱的可不好。”
葉翁對司玉卿看不上,特別是和君淩霄看上去的確是有別樣的關係。
“是,將軍說的是。”
司玉卿點頭稱是,心中卻是十分的挫敗,的計劃很明顯是失敗了。
但是想要做的事卻沒有做。
司玉卿鬱悶的很,抬眼看了眼君淩霄,咬了咬牙。
“你信不信我!”
司玉卿拉住君淩霄袖,認真的看著君淩霄。
“你信我的話,就跟我一起去找陷阱。”
司玉卿咬住雙,略微帶著幾分糾結,“我不能告訴你我是怎麽知道的,但是在我們的後方,的確是有一批程河安裝得陷阱,如果我們鏟除的話,就會減很多危險。”
君淩霄知道司玉卿不是在說假話,不是個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
但,的確有。
“我信你。”
一句相信,讓司玉卿紅了眼睛,明知道有,卻還願意相信,這一刻,司玉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裏滿是。
“那我們現在就帶兵去吧。”
司玉卿心裏惦記著陷阱的事,催促說道:“遲則生變。”
“不行,我不同意。”
誰知道這個時候,提出反對意見得竟然是半天沒說話的葉翁。
葉翁看著司玉卿的眼神裏都是不善,對司玉卿的話,他半分都不信。
“且不說他到底是什麽份,說的話到底是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去,晚上出營地,實在是太過於危險,誰也不能保證到底會發生什麽,說不定就會到對方過來襲的人馬,到時候再出了什麽問題,大戰在即,誰負責?”
“可是……”
司玉卿想要辯駁,如果不去的話,後果如果也很嚴重的話,那又怎麽辦?
葉翁不等話說完就打斷了,“沒什麽可是,要麽,你說出來,你到底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要麽,這件事就不能做,另外,我懷疑你是承國派過來的細,什麽相信不相信,都是你為了迷七殿下耍的手段!”
是細?
司玉卿怒極反笑,的確是瞞了份,但是要說是細,自認為也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葉翁何至於這麽懷疑。
“我不是細!”
“如果懷疑我是細的話,麻煩大將軍你拿出證據來,請不要青口白牙的汙蔑人。”
司玉卿為自己辯駁,葉翁瞬間怒氣上漲,“我葉翁行得正坐得直,三軍統帥,是你現在汙蔑元帥,我就可以定你一個死罪,來人給我拉出去砍了!”
“慢著!”
君淩霄嗬止住四周就要上前的士兵,護著司玉卿才開口道:“將軍的猜疑本殿下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不分原因的對自己人下手,隻怕是會寒了軍心,大戰在即,軍心之重要,大將軍比我清楚。”
“另外,我與秦予早就認識,我相信他不是什麽細。”
“七殿下,你莫要被人迷,這事可大可小。”
葉翁對君淩霄護著司玉卿這件事很是不滿,蒼老的臉上滿是肅穆沉重。
“可若是真的出了問題,那便是大事!”
“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無事,我就先帶他告辭了。”
君淩霄油鹽不進的樣子,雖然恭敬,可是葉翁卻無半點高興。
眼見著秦予被君淩霄帶走消失在視線中,葉翁一聲長歎。
兩人回到帳篷裏,司玉卿再次拽住君淩霄,“你若是信我,現在就跟我去後方看陷阱。”
葉翁怎麽看,還真的是不在乎!
“你確定?”
雙眸中滿是倔強和認真,和往日半點不同,君淩霄反問道。
其實,葉翁說的並沒什麽錯,若是真的計較起來的話,司玉卿這番話的確是說的好沒道理。
消息來源,不肯說,自己對於到底那個陷阱裏有什麽,也是含糊其辭,何況,還知道程河。
君淩霄一直覺得司玉卿的上其實是有一個在的,如今,再次暴出來,卻顯得更加的讓人迷。他依然不知道在瞞什麽!
“確定。”
司玉卿愣了下,堅持這個回答。
說完,就靜靜的等待著君淩霄的回答,他冷峻的麵容上沒有半分表,深邃如點墨的眼睛裏看不出半分緒,司玉卿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你剛剛還說相信我的。”
司玉卿著急中帶著幾分失,拽君淩霄的袖子。
君淩霄卻沒有回答。
司玉卿璀璨清澈的眸子染上了失,越發的濃重。
“原來,你剛剛說的相信,都是假的嗎?”
“那算了吧,我……”
司玉卿想要說算了,自己去看,總能找到證據讓他們知道,沒有說謊,手上的力道漸漸放下來。
就在要鬆開襟的一剎那,君淩霄溫熱而厚實的手握住了,伴隨著的是君淩霄一聲溫和的肯定。
“我信你!”
“我們現在就出發。”
什麽?
司玉卿瞬間滿是驚喜,“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
君淩霄拉住的手喊梨塵進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君淩霄莫名就想要相信。
“你守在帳篷外,有人問就說我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能讓人進來。”
君淩霄吩咐梨塵,隨後帶著司玉卿趁著夜,兩人在梨塵的掩護下跑了出去。
“就在這附近樹林裏。”
跑到和印象中差不多的地方,司玉卿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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