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凝神,司玉卿緩緩往裏走,才到床榻坐下,一個黑影就從櫃子後麵閃而出,向著徑直撲過來!
司玉卿早有防備,先一步躲開,借著從窗裏照進來的月看清了那人的臉,居然是假王爺!
忙從床榻上起,司玉卿疾步跑到了桌子旁邊,點燃了燭臺。
假王爺瞬間無所遁形!
“反正現在我也是你的夫君,就陪我一晚,又有何不妥?”得知自己謀敗,假王爺邊追趕著司玉卿,邊說著下流之語。
“你放肆!”司玉卿臉冷,狠戾的聲音嗬斥他,“不想死就給我現在滾出去!”
然而假王爺上頭,卻不依不饒,猛地扯住司玉卿的袖,抓住了的手腕,“娘子,從宴會上我就險些把持不住了,你的舞姿到現在還在我腦海裏閃過,就從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不告訴君淩霄!”
原來假王爺因見識到了司玉卿人舞姿後,便心生覬覦之心,今晚連柏玉房裏都沒去,跑來司玉卿的臥房躲著。
今晚好事必黑暗中,男人的笑很快藏了起來。
司玉卿聽得渾惡寒,眼前男子猥瑣的神和下流的注視讓惡心地想吐。
“你怕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本也是你這種人能染指的?”
眼看貞潔不保,司玉卿當機立斷,一腳踹在了假王爺的致命之。
“啊——”假王爺捂著,痛聲慘,又擔心被人發現,拚命的忍著,沒有大聲喊出來,隨後就抱頭鼠竄。
門外夏荷聞聲闖進來,見到這種場景便大概猜出了一二,接收到司玉卿的眼神後,便守在了門口,以防假王爺趁機逃跑。
氣惱地坐在桌前,司玉卿麵容肅冷,寒聲警告假王爺,“我警告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假王爺還疼著,心中憤怒又無能為力,隻得悶著聲音不說話。
司玉卿也擔心鬧大了府上的人會趕來,到時候假王爺的份暴了不好收場,於是吩咐夏荷將人丟了出去。
挨了揍還沒得到好,假王爺一回去就開始發恨,同時對司玉卿的侵占也更深了!
與此同時,司玉卿也意識到把假王爺留在府上終究是個禍患,想盡快想辦法出幕後之人,好讓生活回歸平靜。
翌日,司伯敬一大早便來到淮王府拜訪,還帶了些特製的糕點,都是專門請容國有名的糕點師傅做的。
誰知一進門就遇上了假王爺。
假王爺還記恨著昨晚被司玉卿教訓的遭遇,又不敢直接找算賬,一看的兄長前來,便想著拿他撒氣。
“大清早的,你怎麽來了?”假王爺雙手背在後,居高臨下地盯著司伯敬,擋住了他的去路。
司伯敬對“君淩霄”還是尊敬的,拱手行禮,和善地笑笑,“幾日不見小妹了,特來探,王爺這是要去上朝?”
假王爺冷著臉哼了一聲,轉往正堂走,“時辰尚早,皇家的事你懂什麽!”
後麵司伯敬自然要跟著過去,可心裏卻納悶這君淩霄是怎麽了,今日怎麽對他頤指氣使的,難不小妹與王爺吵架了?
擔心司玉卿在淮王府委屈,司伯敬放下禮品,恭敬地朝假王爺一拜,“小妹沉穩,又不善言辭,若是有什麽得罪了王爺的地方,還請王爺見諒。”
提起司玉卿,假王爺就更生氣了,沉著臉教訓起司伯敬,“既知道生有弊病,你這個做大哥的竟也不管管?”
司伯敬一頭霧水,心說淮王不是很喜歡司玉卿的嗎?怎麽今日聽他這話倒是對有頗多嫌棄。
被一再訓斥,司伯敬也心生怨懟,眸冷了冷,回應道:“小妹怎麽說也是安國公府嫡,是正經的大家閨秀,並未有人指責有哪些格問題,不知王爺何出此言?”
看見連司伯敬也敢反駁他了,假王爺氣得臉憋紅,又找起別的茬。
眼睛盯上了司伯敬帶來的糕點,不屑地冷笑,諷刺道:“看來安國公府是把本王的淮王府當是什麽地方了?這些寒酸的東西也敢拿來?”
司伯敬濃眉擰,不悅地解釋,“淮王府自然是什麽好東西都有,但這糕點也是我專門請人做的,略表心意,王爺何必出言詆毀?”
“你竟敢這麽對我說話!”假王爺怒火滔天,大喊道:“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
另一邊,司玉卿正坐在窗前梳妝,盤算著今日也該再去司伯敬那邊看看。
正想著,夏荷就從外麵慌張地跑了進來。
司玉卿背對著,沒注意到慌的表,隻從鏡子裏看出是夏荷進來了。
“夏荷,你來得正好,快收拾一下,陪我去一趟安國公府。”司玉卿手持沁涼的暖玉牛角梳,梳理著前順的發。
“王妃,安國公府已經來人了,現下司伯敬已經跟王爺在廳堂談話了,”夏荷變了變臉,提醒道:“隻是,聽說王爺一直在刁難司伯敬,現在還要讓人把他轟出去呢!”
聞聽此話,司玉卿猛地將梳子拍在桌上,“豈有此理,這淮王府還不到他來放肆!”
知道假王爺一定是生氣昨晚的事,才會趁機報仇,拿司伯敬撒邪火。
帶著夏荷匆匆趕去前院的廳堂,還沒到門口就聽見了假王爺猖狂的聲音,像是在教訓小廝。
“王爺,好歹也是安國公府的人,傷了和氣不好,況且他還是王妃的娘家人,您就算不顧及安國公府的麵子,也要顧及與王妃的夫妻分啊!”小廝跪在地上,勸說著假王爺。
然而假王爺急火攻心,才聽不進去,狠狠痛罵了小廝,“本王才不管什麽分不分,本王讓你把他趕出去,你若不聽,小心我了你的皮!”
小廝趕忙磕頭告饒,疑王爺怎麽變得如此暴躁,竟然連王妃都不看在眼裏了。
這一切,司玉卿都看在眼裏,當即兩簇火苗就在眸子裏燒了起來,闊步走進了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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