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湘，開口道：“姐。”

低眉順眼的樣子。

雖然顧湘知道，為什麼會來道歉，可看到這副模樣，心裡還是覺得順眼的。

顧湘擋在門口，完全沒有要放兩人進來的樣子，只是冷冷地看著們。

孟媽媽看了一眼，道：“孟妍你呢。”

“聽見了。”顧湘任地道：“不過不想理。”

孟媽媽無語地看著顧湘，可這時候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轉開話題，“江遲在家嗎？”

“不在呢。”顧湘知道母親喜歡江遲，故意說著反話。

孟媽媽道：“昨晚你孟叔叔說，你結婚這麼久，我也沒過來看看，對不起你的。早飯吃過了沒有？我買了些菜過來，給你做飯。”

母親揚了揚手裡的食材，一大早從市場買回來的，全部都很新鮮。

顧湘看著眼前這個溫得不行的人，突然覺得很諷刺，原來真的不是不會關心人，也不是不懂得怎麼溫對，只是不屑。

現在關係著孟家的利益了，倒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了。

顧湘側了個，放了母親進門，孟妍也要跟著進來，顧湘攔住。

孟妍看著顧湘，道：“姐。”

憑什麼母親都進去了，不讓進去？

顧湘盯著，“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不是來道歉的嗎？我可一句都沒有聽見。”

孟妍：“……”

是來道歉的沒錯，來之前母親也勸了很多，說了父親現在多麼不容易。

可看著顧湘囂張的模樣，是真的不想道歉的。

孟媽媽把食放下了，回頭看孟妍還被顧湘攔在門口，道：“顧湘啊，孟妍都知道錯了，差不多就算了。”

“我可沒看出來哪裡知道錯了。”顧湘著孟妍，“你那天說的話，每一句，我都記得。”

打孟妍這事，顧湘後悔的。

後悔的是自己當時沒有多打幾掌。

孟妍怔了一下，看著顧湘，顧湘的眼神是很冰冷的，是真的在記仇。

孟妍道：“對不起，我當時不應該那麼說你。姐，你就原諒我吧，我年紀小不懂事，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年紀小確實是個很不錯的藉口，不過，你今年多大了？”顧湘看著孟妍。

孟妍咬，“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姐，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跟爸媽無關，你原諒我們吧。”

說到這裡，的眼淚砸了下來。

顧湘最不了哭了。

每次孟妍一哭，母親就會護著，捱罵的都是自己。

盯著孟妍，冷冷地命令：“給我把你眼淚回去，沒有誰欺負你，不要在我面前擺出委屈的樣子。還是說，你期待你哭兩下，媽又來把我罵一頓，就像每次在家裡那樣，你就開心？”

孟妍被顧湘這麼一兇，更覺得委屈，可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把眼淚抹掉了。

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任。

家裡現在怎麼樣，還得看顧湘的臉。

顧湘見孟妍乖乖把眼淚乾了，紅著眼睛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樣，才轉進了門。

進門的那一瞬間，孟妍就驚呆了。

這套房子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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