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有錢，那也是江家的，嫁進去的人看著風，但其實你總不能開口跟別人要錢吧！

所以孟遠洲諒的。

顧湘笑了下，“嗯。不過，目前還好。有需要的時候你見我什麼時候客氣過。”

兩人說著話，門外就傳來了靜，小孩的聲音糯糯的，“我在家裡好好的，你在外面才要照顧自己。爸爸你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沒有睡好？”

“有黑眼圈？”江鋒從門口進來，丟下兒趕進洗手間照鏡子。

揹著書包的妮妮穿著米的針織衫藍的小子，頭髮紮了高馬尾，發上還別了個髮卡，站在門口，看著父親的模樣，嘆了一口氣，“你看看你，讓人擔心死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人兒讓顧湘愣了一下，今年五歲還不到，顧湘印象裡，四五歲的小孩就是個搗蛋鬼，妮妮卻一點都不一樣，看起來格外的。

跟江鋒在一起，彷彿才是那個家長。

江鋒照完了鏡子，走了出來，看到顧湘和孟遠洲，道：“遠洲你過來了啊！沒想到你對我們家阿遲這麼上心，他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孟遠洲：“……”

你確定江遲會高興？

江鋒把妮妮的書包拿了下來，跟道：“這是小嬸和遠洲叔叔。”

妮妮從進來就在打量顧湘，此刻聽到父親說話了，才笑了下，“小嬸好。”

笑起來特別特別的乖，會出兩個小酒窩，打招呼的時候也很坦然從容。

顧湘著，道：“你好。”

妮妮已經走了過來，往病床上了一眼，道：“我小叔叔還在睡嗎？”

顧湘：“嗯，他還沒醒。”

妮妮走到床邊，看了一眼江遲，溫地了江遲的手。看了幾眼，然後又走了回來，在顧湘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短，坐下來之後，腳還不能放在地上，只能晃著，看著顧湘，道：“小嬸，你長得真好看。”

小孩子最不會撒謊，聽見說好看，那就是好看，顧湘高興地揚了揚角，“謝謝，你也好看。”

妮妮說：“我之前就一直想見你了，不過之前去的時候，他們都說你不在，說你很忙。現在終於見到你了。”

年紀小，口齒倒是清楚得很。

顧湘覺得自己不是在和一個小朋友對話。

看向江鋒，道：“二哥，你們家妮妮，也太厲害了吧！”

見過像妮妮這麼大，說話還說不清楚的。

江鋒笑嘻嘻地著自己兒，臉上都是自豪，“怎麼厲害？”

“這表達能力真的是絕了。”顧湘不得不佩服。

江鋒說：“那是，你也不看看爸爸是做什麼的。以後長大了，肯定也是個當律師的好苗子。”

剛剛坐好的妮妮從沙發上下來，大家都看著。

江鋒問道：“你怎麼了？”

“喝水。”

顧湘聽到這裡，忙站了起來，“我給你倒吧。”

江鋒心很大地道：“不用管。”

這麼小的小孩，顧湘不放心的，結果看到妮妮走到飲水機旁邊，自己取了杯子，倒了水。

看得出來是個很獨立的小孩。

顧湘甚至在小丫頭上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影子。

就在這時，妮妮說了句，“小叔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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