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陸老爺子半個小時後會不會醒過來!如果醒了,我們就承認我們是井底之蛙,並且我們三個老頭子甘願跪地給你磕三個響頭,拜你為師!從此以後尊稱你一聲師父!”
聽見所謂的賭注,秦煙笑了。
這群老頭子倒是想得,還想做弟子。
當初陸遊那怪老頭纏了好久,各種對獻殷勤,在麵前不知道有多伏低做小,後來見他態度確實不錯,也是真心想跟醫,才勉強收下了這麽一個弟子。
說勉強收下,是因為秦煙就沒想過要收弟子。
但陸遊那怪老頭太能纏人了。
秦煙被他纏了整整一年,也是被纏得沒辦法了。
換別人,早就上手揍人了。
可一個老頭子,年紀大了也不經揍,又曾經幫過,秦煙就下不了手。
收下陸遊已經算是意外。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收第二個弟子。
何況……
就算真的有收弟子的打算,這幾個國醫院的老頭子也看不上眼。
“好啊,賭約我接下了。不過,我一個年紀輕輕,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沒興趣當你們幾個糟老頭子的師父。”秦煙毫不掩飾眼裏的嫌棄,冷冷看向幾人,“陸老爺子醒了,你們給我磕頭道歉就行了。”
“好!”為首的老頭子氣鼓鼓道,“那要是你騙了人,陸老爺子本醒不過來呢。”
秦煙笑了下:“那我給你們磕頭認錯。你們也可以把我送到警局去,告我詐騙,謀財害命都可以。”
“哈哈哈,好!”像是認定了陸老爺子本不可能醒過來,幾人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秦煙,憤然道,“你要是敢騙人,害陸老爺子出了什麽差錯,我們必定將你送到警局去!”
陸時寒聽著雙方定下來的賭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他轉過頭看了眼旁氣定神閑的,想象著幾個老頭子跪在跟前磕頭道歉的畫麵,眉頭不又蹙了蹙。
陸老爺子現在還昏睡著。
秦煙醫到底如何,說到底陸時寒也並不清楚。
的針灸管不管用,陸時寒更是不清楚了。
但他卻覺得,這場賭約贏定了。
*
陸時寒將秦煙送到外麵,讓司機送離開了。
就在秦煙乘坐的那輛車剛剛開走,一輛法拉利跑車和秦煙乘坐的那輛車肩而過,隨後開進了宅子裏。
車上。
一臉漫不經心的年目散漫的看向車窗外,忽然,瞥到從宅子裏開出來的銀灰勞斯萊斯上坐了一個人。
陸肆一愣,坐直了,定睛又看了過去。
銀灰勞斯萊斯卻已經開走了。
他隻在後車廂看到了一抹約有些悉的側影。
陸肆眼眸瞇了起來,盯著漸漸遠去的車尾看了幾秒,才將目收了回來。
他抿了下,眼底閃過一狐疑。
他剛才好像在他哥的車上看到了秦煙?
他肯定是眼花了。
要知道,他哥的車上從沒有坐過人的,就是陸小棠之前那樣撒說想要坐一次,他哥也沒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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