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秦煙代替陸時寒回答了,押了口茶,將放在旁邊椅子上的黑背包拿了起來,起道,“劉掌櫃,謝謝你的茶。改天空了再來跟你討教棋藝。
說完,又轉過頭看向旁如芝蘭玉樹般清貴俊的男人,很是理所當然的給他派了任務:“陸先生,你拎上地上那堆藥,我們走吧。”
陸時寒這才看到,涼亭的一個角落裏放了幾個很大的袋子,袋子裏裝著包好的藥材。
目測至有十多斤。
普通人連價格都不敢過問一下的昂貴藥材,被當過季理的大白菜一樣的隨便堆地上。
陸家已經是富可敵國,作為陸家掌權人的陸時寒也還是有點驚訝對於質方麵的隨意和不在乎。
對,是不在乎。
即便陸時寒和秦煙接不多,卻也能覺到,對於質上的需求是真的很隨意。
可以在映秀村那樣的偏遠山村居住很多年。
也能很快適應大城市裏的生活。
仿佛不管是在貧困山區生活,還是在質條件優越的大城市,對來說都沒什麽區別。
和跟同樣年紀的孩子,完全不一樣。
這讓陸時寒想起了他在國外時有緣遇見的那個無名的電臺主持人。
明明也是一個很年輕的孩子,可思想見地和說話的方式都會讓陸時寒有種已經七八十歲了的錯覺。
仿佛早已閱盡人間鉛華,經曆過世事滄桑,對一切都已看淡。
可分明才剛滿十八歲不久,還是個花樣年華的小姑娘。
陸時寒目深深的看了旁的一眼,眼底晦暗不明,走過去,將地上的幾個袋子提了起來。
秦煙先一步走出涼亭。
寧城份最是尊貴的男人像個小跟班一般,手裏大袋小袋的跟在後麵。
涼亭裏,劉大海直接給看愣了,一臉驚愕無比的表。
這位秦小姐,到底什麽來頭?
年紀輕輕就擁有一心堂的終極貴賓卡不說,還能讓陸家大爺這般的聽的話。
而且,剛才那位陸說醫高明。
還會給人看病??
*
陸時寒將手裏大包小包的藥材放到了後車廂的座位上。
四個袋子,基本上將車座全部占了。
他放好了東西,走到前排的位置,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紳士有禮道:“秦小姐,請上車。”
秦煙朝著後車廂的位置看了眼,收回目,又看了看旁彬彬有禮,謙謙君子做派的男人,說了聲謝謝後便上了車。
見上車坐好後,陸時寒才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車空調溫度還合適嗎?”陸時寒關好車門,緩慢的將車駛了出去。
秦煙淡淡的“嗯”了一聲。
每次坐他的車,這個男人都要問上這麽一句。
還細心。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調教出來的。
估計以後誰要是嫁給了他,做他的老婆,肯定能被他照顧的很好。
“如果覺得冷了,秦小姐就跟我說一聲。”
“嗯。”
“秦小姐買這些藥材煉的藥丸,是不是昨天給我爺爺的那些小藥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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