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州再推開,站起,眼神輕蔑的看著:
“我不會因為你的勾引挑逗,放棄立案,離婚的案子也是時候結束了,今天我會去立案。”
“真是個無的男人!這麼絕,霍律師這輩子怕是找不到老婆。”
江南手指了他冷的口。
他抓住的手腕,勾,“你這麼浪,這輩子怕是更找不到老公。”
“誰說我找不到?
我只是和那麼多同學打了賭,親口說了要再睡你一次,等我睡了你,自然會從眾多追求者中挑選一個男人結婚!”
“那你等著打臉吧。”霍云州神不自覺冷了幾分,
“沒別的事就回去吧,順便讓你的當事人做好準備。”
“哦,那讓你的當事人也做好準備,我今天就會向法院提起訴訟。”江南雙手環,笑看著他。
霍云州頓了下,好整以暇看著:“你訴訟什麼?”
江南拿過剛才扔在他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慵懶扔在他面前:
“這是前些天酒吧襲擊我的那伙人,在警局錄的口供。”
“這份是我的驗傷報告和照片。”
“現在,我要告你的當事人對我恐嚇,造嚴重神傷害以及故意傷害罪。”
“據《刑法》第234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致人重傷,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驗傷報告是假的,但,是可靠朋友給做的,翻不了供,而且,已經過了這麼多天。
霍云州翻開看著這些報告,眉梢高高一挑,竟然……
“葉銘那天給你打電話,說是王夫人派去的人,你當時就沒信?”
“噗……當然不會信,那天晚上我就已經懷疑是你當事人了,那些混混說,要打斷我的雙,讓我上不了庭。”
“可王夫人的老公,早就已經進局子里了。”
“我當時手上只有兩個案子,服裝廠老板已經上庭了兩次,他一直有信心贏這場司,定然不會對我貿然下手。
所以,只有丁可兒。”向后了下長發,自信一笑。
所以,那晚裝傷,不止是逗這個男人,也是為了掩他耳目。
霍云州默了片刻,走到前,修長手指挑起的下顎,勾猜測:
“你之所以現在才來找我談判,是已經拿到丁可兒出軌的證據了?”
他早就已經提醒過好幾次那人,看來并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
江南看著這個俊又冷無的男人,一手起他的領帶,在手中把玩著:
“自然是要準備充足才能來的。”
之所以等這麼多天,就是為了拿到丁可兒的充足證據。
現在,手上不僅有丁可兒出軌健教練的證據,還有那個小白臉的。
據偵探傳來的資料,那個小白臉也是個網紅主播,和丁可兒認識五六年了,兩人一直曖昧不清,丁可兒和林辰結婚后,他們兩人還經常。
有這樣的證據在手,這個司贏定了!
霍云州手指從下顎到口,不輕不重的一按:
“心機這麼深沉,小心沒男人敢娶你。”
“這個就不勞霍律師費心了,想娶我的人,能從國排到國外好嘛!”
扔開他的領帶,雙手環,正經了神:
“那麼現在,我們是一起把他們都送進局子里?
還是一起跳過這個環節,你讓你的當事人同意和離,凈出戶?”
“你認為,我手上沒有林辰的出軌證據?”他輕笑問。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和離凈出戶,那我們法庭上見。”
江南剛對他說完,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就接了通,也沒看是誰打來的。
“江南你忙完了沒有,快點出來相親,在周記餐廳啊!”一接通就傳來江夫人的催促聲音。
江南瞬間僵愣了住!
目看向不足十厘米遠的男人,這死男人臉上毫不掩飾的浮起一抹笑意。
是嘲笑的笑意!
立馬掛了老媽的電話。
“你剛才不是說,追你的人從國排到國外嗎?還需要相親?”
霍云州兩手兜,笑看著問。
江南看著他笑得那麼欠扁的樣子,咬牙——
“我只是沒帶男人回過家,才被老媽催婚,你個沒人要的單狗笑個球!”
突然踩了他一腳,轉就拿著文件走了。
……
晚上
霍云州和幾個好友在酒吧喝酒。
“我下午看到江南拿著文件來找你了,什麼事兒?”葉銘八卦問他。
“讓我取消了去立賄賂案。”霍云州靠在沙發上,疊著長,慵懶喝了口酒。
“讓你取消,你就取消?你不想要自己的名聲了?這次所有同行可都在看著你們呢!
你想被嘲笑?”葉銘為了律所,不得不自私。
“比你聰明多了,拿到了丁可兒找人打的口供和驗傷報告,如果我不取消,那兩口子都能進局子里。”
霍云州說著,倏然勾笑了。
葉銘反應過來,“靠,我那天給打電話,居然是在假裝信任我!”
“所以你沒聰明。”他低眸撇了邊男人一眼。
“我……又不是你人,你得意個什麼勁?”葉銘哼哼著,一個在刷手機的好友,故意了聲:
“江律師和陸承風在談嗎?他們一起吃了飯,還一起看電影去了呢。”
霍云州看向他,眸子深沉的喝了口酒,沒出聲問。
“你在哪兒看的?”葉銘第一時間八卦問,他比狗仔隊都積極。
“江南的微信朋友圈啊,發了兩人的合照,還一人拿著一杯茶,看著甜的。”
葉銘也立馬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朋友圈,點開江南發的照片,果然,一張是和陸承風一起吃飯的照片。
一張兩人在街上一起喝茶。
還有一張照片,兩人是在電影院,一起拿著一張電影票拍的。
“誒,你看這照片拍的多好看,很郎才貌嘛,他倆還有夫妻相的!”
葉銘故意遞到他眼前翻著照片,調侃笑說。
“江南自從睡了你后,就經常黏著你,調戲你,我還以為要繼續追你呢,原來真的只是玩玩你而已。”
霍云州看著那三張照片,眸又沉了幾分,俊的臉上卻依然沉靜,抬手,揮開他的手機。
再喝了口酒。
放下杯子,站起,走出卡座。
“你不會要去找江南吧?”葉銘笑問。
“去洗手間。”霍云州丟下四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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