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一愕,車子突然熄了火,“啊?這、這個……不知道……”
“現在太晚了吧?江夫人都睡了,估計不太好,二你可以白天來拜訪,顯得正經點。”
“嗯。”霍白點頭,現在去的確不太好。
在車外的江茜沒聽到他們說什麼,只是看到他們車子突然熄火了,默默鄙視了下陳飛的車技。
平地上熄火,他可真牛!
……
翌日上午。
江南將錄音做了剪輯,只保留了和薛涼談判的那段,然后親自送去了警局。
下午,警察就去找了江曼茹和江浩,因為兩人都在醫院,只能在病房里進行了審問。
叢易打了幾次薛涼的電話,沒人接聽,去他的公司和住也沒找到人。
江浩剛開始還死活都不承認,不過在親耳聽到江南和薛涼的對話后,又被警察威嚴的氣勢一嚇,承認了罪行。
江曼茹本來想給大哥打電話,讓他絕對不能承認的,可這些警察把盯得死死的。
一個多小時后,病房里的警察接到電話,說江浩已經認罪了……
“江曼茹,你大哥已經認罪了,并且承認當時是你蠱,你還有什麼要說嗎?”一威嚴警服的警察嚴聲問。
“那個蠢貨,這麼想坐牢嗎?”坐在病床上的江曼茹被氣得不行,低聲嘀咕。
“江曼茹,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薛涼的指使?你們是什麼關系?你們蠱江浩殺了他父親,嫁禍到江正德上,是為了宏城集團的份嗎?”
警察看著,語氣又嚴厲了幾分。
抬眸看向站在病床邊的兩個警察,依舊故意一臉的不耐煩,
“我不承認,我要請律師,你們那個錄音就是故意誣陷我和薛涼的!再說了,現在很多真人配音,AI模仿真人聲音的,你們怎麼證明,那個錄音是薛涼的?
自從老爸死了后,我那個大哥就有些瘋癲不正常,他的話你們不能當真的。”
“這段錄音我們技鑒定過了,并非AI模仿,你別再狡辯。”警察對沉聲說。
“那萬一是其他人模仿的薛涼的聲音呢?我沒做過的事是不會承認的,我要請律師,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吧。”冷漠看了眼他們再說。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眼,“好吧,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京海市,手機必須24小時保持暢通。”
說完,他們只能先離開了病房。
他們離開后,江曼茹立馬拿手機給薛涼撥了過去……
怎麼關機了?
哼,也不知道誰笨?他竟然會相信那個狡猾的人,去和談條件?!
江曼茹立馬再撥了他另一個私人號碼,終于通了,才響了三聲,電話里就傳來那男人的聲音:
“喂……什麼事?”
“你為什麼和江南說那些話?你知不知道你被錄音了?”生氣問。
“我已經知道了。”薛涼臉沉的說。
他在警局有人,在江南剛把錄音送過去時,他就已經接到電話了,當時被氣得腸子都黑了。
沒想到會被擺這麼一道!
昨晚他就是擔心上有錄音攝影之類的裝備,才讓傭人把上的服全換了,那該死的人到底是把裝備藏在哪里的?
這次要是擺不平錄音的事,他非被那個該死的人送進局子里不可。
現在,他正焦急的在等國外的律師過來。
“你別再相信那個人了,怎麼可能乖乖把家里的份白送給你?”江曼茹很想趁機嘲笑下他,卻又不敢,看他以后還喜不喜歡那個人?
就該給他個教訓。
“你還有別的事嗎?”他沒耐的冷聲問。
“我哥那個蠢貨已經跟警察認罪了,你要盡快找個律師,我們這次麻煩大了……”很擔心的說。
“我已經聯系了國外的大律師,你別跟警察承認任何事。”薛涼叮囑。
“我哪里敢承認,要是承認了,我們就一起去局子里了。”瞥說。
掛斷了電話后,又立馬給江浩撥了過去,讓他找借口翻供,不能承認罪行……
……
第二天的晚上,酒吧。
江南一白襯衫加黑西裝,修長的上是人的黑,一來就坐到霍云州旁邊的高腳椅上。
霍云州看了眼,依舊一臉的清冷,沒說話。
江南拿過酒保遞來的加冰杯子,倒了一杯他點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轉頭看了眼他,輕咳了聲,
“咳……霍律師好閑雅致,一個人也來這里瀟灑?”
霍云州轉過看向燈閃爍,嗨曲曖昧又激的酒吧大廳,手里搖晃著酒,也沒看一眼。
江南暗暗咬牙,麼的,這男人又生氣了!
下午接到叢易的電話,說薛涼已經請了國外很知名的一個律師,他已經去警局錄了口供,不承認那個錄音是自己的。
還向法院提起了起訴,反告誣陷,嚴重影響他的聲譽,叢易讓盡快拿出人證,不然真的會被他反告功。
這個司若是輸了,和老爸會一起去局子里踩紉機!
現在最麻煩的是,變了當事人,不能替自己辯護,只能來找這個男人了。
“你生氣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厚著臉皮拐了他一下。
“江律師是又有事要求我了嗎?”他轉頭看了眼,臉上的笑意有些輕蔑。
江南從椅子上站起,一屁坐到他懷里,扯著他的襯衫撒搖了搖,
“我們睡都睡了,這麼親的關系,說求不是生分了嗎?主要是我不想看到你生氣。”
倏然,被他一手推了開,“我們只是睡了而已,沒你想的那麼親。”
江南往前踉蹌了幾步,轉回看著他,咬牙,又不得不笑討好:
“沒那麼親還讓我跟你去領證?你看,你也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兩人除了就沒別的了,這日子長了,肯定會兩看兩相厭,反而影響了你我之間的那點好,完全沒必要嘛對不對?
這樣吧,我可以多陪你玩玩,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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