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不犯罪分子想實施犯罪都會先將人騙出國,專門找沒有死刑或是死刑率很低的國家犯罪,就算落網,犯罪分子也能逃制裁。”
“就像那個T國殺妻案對嗎?”邱聲晚會意過來。
明錦佑贊許點頭,“聰明。”
當時看這個新聞時就覺得后背發涼。
兇手竟是枕邊人,是多麼可怕的事啊!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房間里待著!”是打定主意了。
明錦佑被逗笑,“膽子這麼小呢?怕什麼?有我呢。”
邱聲晚剛想開口,房門被人敲響。
急忙從明錦佑懷里起,整理被他弄的服。
明錦佑輕應了一聲進。
門外的人推門而,手里拿著藥箱。
態度恭恭敬敬的,“明先生,這是盛小姐代的藥,讓我叮囑你要按時服用。”
邱聲晚像是想起什麼,回頭問明錦佑,“你生病了?”
那次在游艇上,盛于藍就給他送過藥。
問過,明錦佑用不正經手段轉移了的注意力。
后來又沒見他吃,就以為他病好了,便安下了心。
現在看來,他病并沒好,只是挑看不見的時候吃藥。
明錦佑一張臉沒有起伏,沒有溫度,寡淡得令人心慌,“倒是想得很周全。”
接二連三的試探。
不過是想激起他的憐憫。
可惜,他天生沒有心。
若說有,也全用在邱聲晚上了,分不出一星半點。
“我已經敏,這些藥用不上了,帶回去吧。”明錦佑眼底蘊藏著一縷風暴。
侍者怔了一下,最后只能訕訕說道,“知道了。”
說罷轉要走。
明錦佑又開了口,眼底烏云加深,“替我轉告一聲,該代代,人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真的這麼說嗎?”盛于藍死抓著最后一不甘問道。
對方語氣很篤定,“是。”
有什麼東西徹底覆滅。
盛于藍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半晌,才對審訊人員開口,“我都代,盡管問吧。”
……
“什麼敏?你到底生了什麼病?”邱聲晚這次沒打算輕易放過明錦佑,打定主意問清楚。
“是心理過敏,之前一直靠藥治療,最近找到了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明錦佑突然湊近,噴出的氣息浮在脖頸,燙得忍不住一。
只覺得被他氣息灼過的地方,開始發熱發燙。
心難耐。
“與你親近,或是吻你,都能有效緩解過敏癥狀。”
有一瞬間覺得他在胡扯。
可又想起在游上時,他總是很瘋狂。
每次回來,都不等說上幾句話,就纏著予取予求。
比平時更急切,更直接。
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了他的陣地。
邱聲晚耳畔爬了紅。
明錦佑眼尾也蔓了紅,嗓音暗啞,“再或者,跟你上床,都能有效控制。”
得想捂住耳朵。
男人……果然骨子里都是悶的!
表面越風霽月,上頭時,越瘋狂如泉涌。
用那種事來敏,也就他想得出來!
“明醫生,你比我見過的男人都要悶!”
明錦佑咬了耳珠一口,“你還見識過別的男人?”
邱聲晚趕否認,“沒有!初吻,初夜,日日夜夜,都只有你。”
這男人吃醋的時候,很可怕的。
在這上面吃過虧,所以長了記。
明錦佑果然被的說法安,“以后也只能有我。”
霸道!
但邱聲晚卻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以后這個詞,像承諾。
“明醫生,那你呢?你有過別的人嗎?”邱聲晚故意問得很隨意,實則心都提了起來。
怕知道答案,又好奇答案。
這大概是每個陷漩渦里的人都會問的問題吧。
其實問出來就后悔了,怕他覺得自己小心眼。
明錦佑那麼優秀一個人,有人喜歡追求太正常不過。
更何況他之前還在國外留學……
國外的開放,是見過的。
又有幾個男人能經得住這樣的呢?
心里有了酸意,在明錦佑開口前突然吻上他的。
明錦佑揚眉,眼底笑意漸深。
倒也沒進一步作,吻得很規矩。
還是明錦佑用舌尖掃了一下的,才慌忙退回,然后別開眼說道,“我隨便問的,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不想知道那我不說了。”明錦佑故意逗。
邱聲晚咬著,別開了臉。
臉鼓得像個小包子。
明錦佑忍不住上手了,“只有你一個,滿意了嗎?”
邱聲晚怔了怔。
明錦佑好笑的反應,剛覺得有趣。
就聽邱聲晚說了一句,“難怪。”
“嗯?”他尾音上揚,“難怪什麼?”
“難怪那時會那麼痛,害我htpl傷在周醫生面前丟臉,原來是因為你沒經驗,技不到位。”
一旁的男人臉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待邱聲晚發現時,明錦佑眼底那縷風暴,早已忍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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