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要這麼理,不然會掉污水污染池子里的海水。”
霍魚一邊作,一邊給一旁的霍雨講解。
雖然這修磚抹灰的活,霍雨八是用不上的,但藝多不,霍家人向來多才多藝。
比如霍景桓,別看他五大三的,在家里也毫無正形,其實他從小就能彈一手好鋼琴,在將軍李也算是多才多藝的。
霍雨也不斷點頭,好奇地問道:“難道不能把小布先拿出來,等池子修好了,再把它放進去嗎?”
霍魚一臉無奈道:“這麼大條魚,把它放哪去啊?”
霍雨小腦瓜一歪,傻兮兮地說道:“放老爸的洗腳盆里不行嗎?”
小白鯨:((|||))
奪筍啊,本來還喜歡你的,這不瞬間給本小鯨魚腌味了……
看見小白鯨富的表變化,霍雨瞬間笑出了聲。
“哈哈哈,姐姐逗你的……”
一旁的霍魚早就懶得計較自家妹妹的迷之輩分了,大家各論各的,開心就好。
這邊兄妹倆還在調戲著小白鯨,大門那邊小狼崽已經叼著一只小兔子從門下鉆回來了。
霍魚無意中瞟了小狼崽一眼,也沒當回事。
不就是出門抓了只兔子回來嘛,這都不算個事,這小家伙今天還是老實的。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兔……兔子?!
這里是帝都特麼哪里來的兔子啊!
“小魚!”霍魚怒吼一聲,嚇得本就做賊心虛的小魚一個激靈,里的兔子也掉到了地上。
“你小子惹大禍了!”
帝都市區不可能有野兔,這兔子雖然臟兮兮的,但發卻是雪白雪白的,年齡也不算大,更不可能是用來吃的兔。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了,小魚這狼崽子把不知道誰家的寵兔子叼出來了。
霍魚快步走過去,一把搶過小魚里的兔子。
仔細查看一番,那兔子早就沒了生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霍魚暗自頭疼。
周圍的鄰居大多是霍景桓的同事,軍屬家養的寵兔子就這麼被小魚咬死了,這事確實不太好代。
“坦白從寬,這兔子從哪叼來的?”霍魚一臉嚴肅地問道。
小魚心虛地低著頭,了一聲:
“嗷嗚~(隔壁家的~)”
霍魚聞言,更是暗自苦。
隔壁李叔和霍景桓是多年好友,他家的孩子也和霍魚算是關系不錯的玩伴。
自己養的小狼崽給人家寵咬死了,理不好是會影響兩家關系的。
還未等霍魚繼續詢問況,屋的霍景桓和葉鸞已經聞聲出來了。
霍景桓手里還著那條七匹狼,瞪著眼睛問道:“好啊,你小子又惹什麼禍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把手中的七匹狼抻得啪啪作響。
作之練,天知道這一作已經重復練習多次了。
霍魚一臉委屈地指向小狼崽:“它惹的禍,和我有啥關系。”
小狼崽看著一臉兇相的霍景桓,軀不由得抖了抖。
小魚:救命,爺爺看上去好兇哦。
霍雨連忙把小魚抱在懷里,生怕老爹對它下手。
“爹,這小子把隔壁家李叔的兔子咬死了,李叔不會生氣吧?”霍魚忐忑地問道。
“隔壁家?”霍景桓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你李叔上半年就搬走了。”
“啊?”霍魚驚了,“那現在隔壁家是……”
霍景桓一臉淡定:“就是上次牽著德牧,讓這狼崽子一掌拍飛那小子。”
霍魚直接笑出了聲。
那個慕洋犬啊?
那沒事了……
霍魚直接拎起兔子耳朵,轉向廚房走去。
霍景桓皺著眉攔住他:“你小子干啥去?”
霍魚一臉詫異地回道:“還能干啥?晚上加餐啊!”
霍景桓怒道:“你小子能不能有點素質!”
“我以前怎麼和你說的?咱家雖然有錢,但不說臟話,我們不去,我們不去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我們不會拿。你要努力讀書,將來做一個有用的人……”
霍魚連忙出聲打斷霍景桓的念經:“那您說怎麼辦?”
霍景桓看了死翹翹的兔子一眼,咽了下口水:“把兔子洗干凈,順著墻頭給他家扔回去。”
霍魚:???
“你剛剛不是還說……”
霍景桓一臉正氣道:“對啊,沒病啊,我們沒他的也沒搶他的,還幫他把走丟的兔子找回來了。”
“至于他家兔子被狼咬死了,和我們霍家有啥關系,我們養的明明是薩耶!”
一旁的小魚也幫腔道:
“嗷嗚~(爺爺說的沒病,我是薩耶~)”
霍魚哭笑不得,但父命難違,只能照辦。
他用霍景桓的洗腳盆接來滿滿一盆清水,帶上橡皮手套認認真真地把死兔子洗了一遍,抹除上面的狼口水和牙印。
最后,細心的霍魚甚至還不忘記用吹風機把兔子的發吹干……
做完這一切后,霍魚來到鄰居家墻外面,順手就把死兔子扔了回去,然后撒就跑。
整個作案過程完無缺,狄仁杰來了都得直呼行,柯南來了都得調監控。
就這樣,霍魚哼著小曲回到自己院子,繼續幫小白鯨擴建泳池。
十分鐘后,隔壁的院子里傳來那位中年人撕心裂肺的喊聲:
“誰干的啊?奪筍啊!”
“為啥把我已經安葬好了的寵兔子挖出來洗干凈了?”
霍魚呆滯了片刻,看向一旁的小魚:
“這兔子是你從對面院子里挖出來的死兔子?”
小魚呆萌地點了點頭。
“你咋不早說啊!”
“嗷嗚~(你也沒問啊~)”
霍魚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小狼崽的腦袋瓜:“沒看出來啊,你這小狼崽還有金倒斗的天賦呢?”
小魚得意洋洋地梗了一下脖子,好似王有勝附一樣。
“你小子故意的吧?”霍魚促狹地沖小魚眨了眨眼睛,“就你那狗鼻子,我可不相信你聞不出對面是那條慕洋犬的家。”
小魚聽罷,瞬間更加得意了。
那是當然,我小魚報仇從不隔夜。
不僅不隔夜,報仇之后還得把仇人的尸挖出來,鞭尸兩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