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在族譜上面被除名,趕出了東方家族了嗎?而且你既然說了,東方輕舞也是東方家族的繼承人,那麼東方家族曾經給東方輕舞的財產,也不會吧?”
林星晚就納悶了,雖然沒有見過東方輕舞這個人,但是是從周襟白口中聽到這個人的描述,就覺得又蠢又不講道理。
“當初東方家族給了東方輕舞五百億的錢,還有全球各地百分之五的公司,以及很多的房產地產,這些東西,只要是東方輕舞不去搞那些有的沒的,夠無憂無慮的過好幾輩子了,但是東方輕舞的男人染上了賭博,這些年來已經將這些財產給虧完了,但是東方輕舞哪怕是到現在為止,依舊還是喜歡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看上去了這個男人的哪一點。”
周襟白的語氣里面滿是無奈,而林星晚卻已經將這個東方輕舞的大概印象給復刻完畢了。
對于而言,還真是沒想到東方家族竟然出了東方輕舞這樣的一個人來。
“特別恨我們東方家族任何一個人,所以那個永生花,自然是不可能給我們了,甚至我們都不能讓東方輕舞知道我們要那個永生花,否則這個人絕對會將這個永生花給毀了。”周襟白語氣滿是篤定。
而林星晚卻搖搖頭,“未必!畢竟東方輕舞跟東方家族的恩怨,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現在的生活雖然說不上是窮困潦倒,但是已經捉襟見肘了,我們不能將東方輕舞作為突破點,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將東方輕舞的丈夫作為突破點。”
林星晚一張臉上滿是靈的算計,而這般模樣的,讓周襟白看著只覺結一。
果然老婆怎麼看都看不膩!
“哦?看來老婆大人,是有什麼想法了?”
周襟白說完之后,竟然還湊到了林星晚的耳邊,然后開口道,“我愿意洗耳恭聽!”
于是乎,林星晚就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給了周襟白,“雖然我這個計劃現在還只是個雛形,但是我覺得東方輕舞這個人的弱點就是的丈夫,這些年來,的那個丈夫絕對犯了不錯,但是東方輕舞都選擇原諒,那就說明只要是這個丈夫的錯誤,東方輕舞都會買單的,我們就直接算計的丈夫,不就好了嗎?”
周襟白的腦海里面,全部都是剛剛林星晚的計劃。
雖然這個計劃只是一時間的靈,還沒有完善,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老婆,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可以讓你去做你的計劃,但是人選的話,我覺得你不合適,畢竟你連保護自己的能力也沒有,要是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我本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
周襟白說完,林星晚的臉上竟然出了非常著急的神來。
“那要換誰?我覺得現在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了吧?”
林星晚很是著急,但是周襟白卻只是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個讓林星晚瞬間眼睛瞪大的名字來。
“玄——”
“什麼?玄?”林星晚覺自己絕對是出現了幻聽了,否則怎麼會聽到‘玄’這個名字呢?而且玄是一個男人啊!
“你忘記劉夢琴的婚禮了嗎?玄是伴娘,不是也很不錯?而且玄的手,近距離能夠傷得了他的人,沒有幾個。”
周襟白說完了之后,林星晚的腦海里面立馬就出現了玄男扮裝畫面來。
確實……玄那個裝的模樣,那簡直就是萬里挑一的大啊!
加上玄的長相就非常英氣,那種的再加上男的英氣,給人一種非常惹眼并且難以忘記的驚艷。
林星晚甚至覺得周襟白的這個建議實在是好極了,這樣的話,玄不僅可以保護好自己,而且他們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可是玄會答應嗎?”林星晚還記得上一次他們讓玄當伴娘的時候,玄臉上的表是那麼的生無可。
如今竟然讓玄穿裝也算了,還要去勾引東方輕舞的丈夫,林星晚真的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放心吧,這件事給我,玄從來都不會忤逆我。”周襟白的語氣里面充滿了自信。
玄的事,只要他下達一個命令的話,那簡直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至于林星晚,如今眼神卻一下子就變得憂愁起來,對著周襟白開口道,“葬禮的事理完了,我想去看看赫連蝶錦。”
說完了之后,周襟白毫沒有意外林星晚會說這些話,畢竟就算是林星晚不說,周襟白也打算帶林星晚去見赫連蝶錦這個人了。
“好,我帶你去見。”
周襟白說完了之后,就牽著林星晚的手,離開了周秉文住著的房子,他們往小島的低走去。
“赫連蝶錦后的勢力,現在如何了?他們想要拯救嗎?”林星晚可沒有忘記,赫連蝶錦之所以能夠將‘事業’做得這般強大,實際上是有背后的支持。
而他們抓走了赫連蝶錦,后的那伙勢力,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這樣被打臉的。
“放心,那群人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他們現在已經失去了在華國的許多窩點了,而且據我所知,西先生的家族,一直在追捕這些人,甚至已經放出狠話,他們竟然將雷克斯折磨這般模樣,諾德家族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殺那些恐怖勢力,加上岑覺,徐景寬,還有東方家族也一起幫助諾德家族,現在那群人自難保,更別說是去管赫連蝶錦這個拖油瓶了。”
周襟白的語氣里面滿是篤定,那群人本來就是已經失去了善良,沒有任何同心可言的。
赫連蝶錦之所以跟他們在一起,甚至在他們的羽翼之下慢慢的強大,那是因為赫連蝶錦給他們帶去的利益也越來越多,否則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管赫連蝶錦的。
如今赫連蝶錦已經失去了價值,就像是扔在路邊的垃圾,沒有任何的用。
“那西先生恨慘了這群人,如果不是這一次差錯之下將雷克斯救出來,真不知道這些吸蟲要將雷克斯折磨什麼樣子。”林星晚本忘不掉第一次見到雷克斯時候的模樣,那個男人很英俊沒錯,結合了華國跟西方人的長相優勢,深邃立的五,讓人過目不忘。
但是雷克斯的已經瘦到了皮包骨頭的地步了,甚至他在外面的上面全部都是傷痕,更別說是服之下的那些,絕對是傷痕累累的。
“現在的雷克斯,況已經在慢慢的恢復了,只是他被折磨的時間太長了,上面很多的病,都需要慢慢的調理。不過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周襟白用分的口吻來跟林星晚說著。
而林星晚則詢問道,“什麼有趣的事?”
“雷克斯竟然粘著岑知鳶,甚至除了岑知鳶之外,任何人都不相信,短短幾天的相,岑知鳶在雷克斯的心目中的地位,簡直已經超過了他的家人。”
林星晚聽完了周襟白的話之后,忍不住回想起每次見到雷克斯的時候,他好像都躲在岑知鳶的后。
但是不得不承認,雷克斯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氣氣的小媳婦一般,給人一種岑知鳶跟他兩個人之間格換了一樣。
但是因為岑知鳶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所以兩個人這一幕,倒也顯得非常的和諧。
“如果我是雷克斯,我也會選擇岑知鳶,畢竟岑知鳶長得好看,而且還那麼優秀,哪個男人跟岑知鳶在一起都會有濃濃的安全。”林星晚發出嘆,說完了之后沒想到周襟白卻直接酸溜溜的開口反問。
“看來某些人是覺得跟我在一起,沒有安全了?”
“咳咳,我可沒有這樣說,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林星晚覺得現在的周襟白,好像越來越變得斤斤計較起來了。
言多必失,自己還是不要說那麼多的話。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林星晚跟周襟白兩個人,在保鏢的護送下,終于來到了關押赫連蝶錦的地方。
這里是東方家族的地牢,地牢的環境很差,甚至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從里面傳來的腐臭跟腥的味道。
林星晚眉頭皺了皺,而周襟白則開口道,“地牢都是用來關押那些犯罪的人,甚至能夠被關在這里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出去,只剩下一直被折磨。等等進去之后,你會看到很多不舒服的畫面,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可以不需要來的。”
周襟白心疼的看著邊人憔悴虛弱的臉,知道這些天也不行,再想想地牢里面的那些殘忍畫面,周襟白甚至覺得只想要讓林星晚像是公主一樣,一輩子都無憂無慮的活著。
“沒事的,這一路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的心早就已經變得無比強大了。”
林星晚笑了笑,周襟白這才放心的往地牢里面走去。
而隨著他們越發深地牢,越覺里面的空氣仿佛都已經不流通了一般,甚至走廊的兩邊都有無數個牢籠,里面每個犯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絕帶著兇狠,尤其是當林星晚他們進去的時候,這些人落在他們上的眼神,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夠表現得出來的。
仿佛是要將周襟白他們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是被這樣的眼神看著,林星晚就有種背脊涼颼颼的覺。
不僅如此,有的犯人還在行刑,那慘聲聽上去是那麼的刺耳跟骨悚然。
一群人在地牢里面走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林星晚的視線里面這才出現了赫連蝶錦的影。
此時此刻,赫連蝶錦雙手給手銬給銬住,比手臂還的鐵鏈讓雙手高高地舉著,而雙腳上面,也有鐵鏈。
頭發凌,神憔悴,甚至那一雙眼睛里面,早就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驕傲,看上去比階下囚還要悲慘。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以及被人注視著的不適,赫連蝶錦緩緩的抬起頭來,在看到是林星晚跟周襟白之后,赫連蝶錦那生無可的臉上,出現了強烈的怒意。
“林星晚,你有本事把我給弄死,在這里折磨我,有什麼用?我告訴你,小心給了我機會之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赫連蝶錦這幾日來,一直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甚至每一頓飯都吃不飽,這些人只是吊著的一口氣而已!
林星晚對于赫連蝶錦的故意惹怒,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往赫連蝶錦的邊走去。
“老婆——”周襟白在意識到林星晚的意圖之后,竟然立馬就阻止了。
“沒事的,在這個地方,赫連蝶錦做不了什麼的。”
林星晚微微一笑,而周襟白只好由著去。
很快,林星晚就站在了赫連蝶錦的面前,只見冷冰冰的看著階下囚,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人,如今竟然以這般狼狽的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林星晚揚手,直接狠狠的扇了赫連蝶錦一個耳。
隨后冷笑一聲,在赫連蝶錦還想要出言激怒之前,又被林星晚扇了好幾個耳。
林星晚臉上的表越來越不屑一顧,而赫連蝶錦被這幾個耳打傻了。
“如果不是我母親,你一直過著的生活就是食不果腹,人欺負,甚至都不可能活這麼長的時間,只是你不懂得恩,還想要鳩占鵲巢,赫連蝶錦,你不需要激怒我,因為我知道你一心求死,但是死亡對你而言,就是一種獎勵,你作惡多端,你放心我林星晚今天在這里發誓,一定會讓你長命百歲的。”
此時此刻的林星晚,渾上下滿是森冷的氣息。
這般模樣的,讓赫連蝶錦想到了第一次見到赫連凌若時候的畫面。
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微的螻蟻,哪怕是死了,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的死亡而發生什麼變化,甚至自己死了之后,可能就被隨便扔棄在路邊。
然而赫連凌若不一樣,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將拯救于水火之中。
那個時候,赫連蝶錦就好羨慕啊,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會是這樣的大呢?
后來愚蠢的赫連凌若給了機會,讓一步步的往上層社會的世界靠近。
最終,終于取代了那個人。
可沒想到這幾十年的社火,如同黃粱一夢,現在夢醒了,自己竟然被林星晚這個臭未干的人辱。
“林星晚,你這個賤人。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赫連蝶錦現在除了沒用的在威脅林星晚之外,本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而林星晚本沒有將赫連蝶錦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開口道,“當日你加諸在我母親上的痛苦,非你親驗不可,你放心,你曾經怎麼對待我的母親,我現在也會怎麼對待你的,讓我想想……你是怎麼設計讓我的母親一步步的跌地獄的?好像是一開始,讓我母親失去貞,對吧?”
林星晚這句話剛說完,赫連蝶錦就將驚恐的目落在了的上,“你想要干什麼?”
“我沒想干什麼,只是上次你辱我的時候,那群人我都把他們給抓起來了,我覺得他們以后一定會有用,沒想到現在果然用得上了。”林星晚一番話,讓赫連蝶錦的臉竟然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然后,我再把你丟到一個小山村里面,我相信在信息不發達的小山村,你一定會驗到多個丈夫的快樂。”
林星晚說完了之后,只要一想到曾經赫連蝶錦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就恨不得把這個人上的給一刀刀的切下來。
但是不會這樣的,要將赫連蝶錦對母親做過的一切,都全部還給。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從我的視線里面消失的,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你,然后把你悲慘的畫面都錄制下來。”
林星晚就像是剛剛從煉獄里面出來的惡鬼一般,眼神里面帶著復仇般的模樣,讓赫連蝶錦恐懼得發抖。
曾經對赫連凌若做的一切,赫連蝶錦不會想到有任何的不適,甚至看著自己曾經宛若天神的人為了人人都可以唾棄,可以踩一腳的螻蟻,那種覺是無比的暢快。
甚至赫連蝶錦當然清楚曾經的赫連凌若是多麼的絕。
如今只要一想到那些事發生在的上,赫連蝶錦心如死灰,甚至覺得如今自我了斷,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可是連死亡,都已經為了一種奢。
“林星晚,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放過我的話,讓我做什麼事都可以。”
赫連蝶錦這一次,臉上不再出現憤怒怨恨的表。
在的眼中,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林星晚在見到這一幕,直接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明的小瓶子。
赫連蝶錦看著眼前這個明的小瓶子目眥裂,“這是……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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