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基因好,連后代子孫都不同凡響。
一天的課終于結束了,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陸續地離開教室。
住校的回宿舍,走讀的回家。
學院大門前的廣場上,停放了一排排高檔的豪車,看得人眼花繚。
秦小游和石大海并排走著,后面跟著虞輝翌,一行三人一起踏出學院大門。
“大海,你怎麼回家?”秦小游問。
“附近有公車站。”石大海指了一個方向。他是平民,平民沒有接送專車。
“遠嗎?要不要乘李先生的車,先送你回去?”秦小游提議。
石大海搖頭。“兩站路,很近。”
“哦。”秦小游見他拒絕,不便再提。
虞輝翌上前搭住石大海的肩膀:“咱倆一個方向,坐我家的車,順便捎你一程唄?”
“不用。”石大海無地側,躲開他的手腳。
虞輝翌唉聲嘆氣。“咱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用客氣。”
石大海皺眉,了,最終把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虞輝翌出燦爛的笑容。
秦小游在一排豪車里發現了一輛不起眼的車,正是李先生早上送他上學的那輛黑車。他和兩人告別后,背著書包快步跑過去。
黑車里,李先生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過車窗,看自家崽小步跑來。
羅管家下車,恭敬地為他打開后面的車門。
“李先生,我放學啦!”秦小游歡快地解下書包,坐進車里,劉海因跑步被風吹開,出潔的額頭。
李先生取出一塊干凈的手帕,自然地幫他了額上的細汗。“下午上能課了?”
“上了!”秦小游接過手絹,攤開來把自己整張臉都了一遍,興高采烈地講述自己在能課上的卓越表現。
李先生角微揚,耐心地聽他說話。
羅管家返回前面的駕駛座,正要啟車子,突然有人靠近,禮貌地敲了敲車窗。
羅管家放下玻璃,只見石大海一臉躊躇地站在外面。
秦小游停下說話,詫異地轉頭他。“大海,怎麼了?”
石大海咬了咬牙,忽地彎腰鞠躬:“請李先生幫幫我——”
十分鐘后,秦小游一個人坐在后座,看駕駛座上的李先生,練地開著車,穩當地行駛在道路上。
而羅管家,隨石大海走了。
“沒問題吧?”秦小游擔憂問。石大海想解除與引導者的關系,請求李先生幫忙,李先生便讓羅管家和他一起回去。
“不必擔心,羅管家會理妥當。”李先生道。
秦小游想了想,放下心來。羅管家是萬能型管家,做任何事都有條不紊,相信有他出手,石大海的難題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秦小游往前靠了靠,看著李先生作流暢地打著方向盤,不好奇地問:“李先生是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
“很久以前。”李先生回應。
“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秦小游了鼻子,拐著彎想問李先生的年紀。
其實他可以直接問,但想到媽媽過了四十歲以后,最討厭別人問年齡,他怕李先生也不喜歡被問。
李先生的右手食指在方向盤上輕點了兩下。“我現在的駕照使用了五十年。”
秦小游張了張,鼓起腮幫子。
前面十字路口紅燈亮了,車子停下,李先生回頭看到小朋友悶悶的表,笑道:“你想問什麼都可以,無需顧忌。”
秦小游眨眨眼,遲疑:“呃……年齡也可以問?”
李先生頷首:“當然可以。”
秦小游壯著膽子問:“那李先生現在多歲了?”
李先生如實地報了一串數字,秦小游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世界歷史上下六千多年,李先生只比歷史年輕近千年,他這一生,經歷了多朝代更迭?
怪不得族視一代王為祖神。
五千歲的李先生,歲月沒有在他上留下任何痕跡。秦小游小學認識他,到現在三十年了,他一直保持著二十多歲的外表,甚至連那一頭及腰的金發,都沒有改變一點長度。
族長生,名副其實。
秦小游瞅瞅自己的小板,再次糾結:“那個……我以后都長不大了嗎?”
好像問了個多余的問題。
年耷拉下銀的腦袋。
李先生默然,后面的車響起喇叭,他啟車子,穿過綠燈。
當秦小游以為得不到答案時,車里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
“我和你訂了一個古老的契約,你是獨一無二的,也是與眾不同的。”
秦小游不敢置信地張。“您……的意思是……我還能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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