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在逝去前寫下了這封信,先看看信中寫了什麼再說吧。”
“夫人言之有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婦見自家夫君投來贊許的目,微嫣然一笑,角止不住的上揚。
正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客廳外就傳來下人稟報聲。
“老爺小人已經將客人帶到了,現在是否要召見嗎?”
“他進來吧。”李岱喝了一口熱茶,緩緩說道。
“是!”下人應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接著,客廳外就走進了一名相貌清秀,看起來白白凈凈的青年。
此人正是被下人帶到這里的沈落,走大廳里面的他,一邊緩慢行走著,一邊好奇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聽下人說小兄弟持著李某,某個長輩書信前來,并且還得只能李某本人拆開,現在李某來了,不知現在是否能把書信拿出,讓李某一觀?”坐在主座上的李岱,對著來到這里的沈落,很是平靜的說道。
“我家里人說了,這封信只能李家主拆開,既然你就是李家主本人,那麼自然是可以的!”說著沈落將懷中信封拿出,擺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
著放置在旁邊的信封,李岱看了一眼,眼前的沈落,而后拿起信封將其拆開,細看起來。
他一旁的夫人,則是對沈落和藹的笑了一下,就端起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還沒等把這茶水放邊,坐著看信的李岱不淡定了,忽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古怪。
“夫君怎麼了,這信可是有什麼不妥嗎?”被一舉驚了的婦,急忙放下手中茶水,關心的詢問道。
“沒什麼,這信確實是我一位長輩所寫,而且還是一位對我至關重要的長輩。”李岱坐了下來,對著旁邊的婦正道,然后開始仔細打量起,站在一旁的沈落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沈落吧。”
“是的,是我!我可以留在這里嗎?”沈落點點,詢問道。
“哈哈哈,這當然可以了,至今我還記得小的時候,他老人家還抱過我呢,既然你是他的后人,我自然會把你當做,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李岱越說越起勁,不由得放肆大聲笑了起來。
一旁婦和下面的人見狀,一副不清不楚,不明所以的樣子,想不明白不過是一張信而已,為何如此的高興。
“來,咱爺倆好好聊聊,這些年來你所經歷的事。”李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沈落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接著,兩人就在大廳,所有人的注意力下,朝著偏門方向走去。
婦對自家夫君此舉沒有上前打擾,很是懂事的遣散了大廳里人剩下的人,而后自顧自的喝起茶來,似乎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沈落跟著李岱,來到一較為偏僻,且幽靜的房間里。
來到房間的里面李岱,走到一個書架面前,二話不說,把上面的一本書拿了下來,然后對著書后面的一個地方按去。
“吱呀”一聲,隨后就見面前的書柜,被分兩半自拉開了,出里面的一間室來。
李岱見此,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當然沈落也隨其后,在后面跟隨著。
“閣下既然是老祖派來的人,那想必也是修仙者了?剛才在客廳,多有得罪,還仙師勿怪。”來到室里的李岱一把室門關好,就立即畢恭畢敬的對沈落致歉道。
“無妨,不知者不怪。”沈落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多謝仙師!”
修仙者是什麼樣人,李岱是再是清楚不過了,畢竟他們家老祖就是一名,活了幾百年的修仙者。
可就是這樣的一位老祖,卻不允許他的后人,步修仙界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如今的修仙界不安,危機四伏,倒不如當一名凡人無憂無慮實在,而且有他在可以在凡間,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于是李家這百年來,就一直聽從他的話語,老老實實待在世俗界,不曾踏過修仙一界。
“李家主不必太過拘束!你口中的老祖是我一名師叔,早年我曾過他一些恩惠,所以對李家來說,我也不算是什麼外人。”沈落不拘一格,很是灑道。
“多謝仙師,李岱斗膽問一句,不知沈仙師到此地,可是有何要事?老祖的信中只是說明了仙師的份,至于要代的事,信中卻毫未提。”李岱有點二丈和尚不著頭腦,對沈落的到來充滿了疑。
聽此,沈落看了李家主一眼,看其一臉不解的樣子,為他解道:“事是這樣的,據我們收到的信息,據說趙國……”
沈落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魔門要對凡人下手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讓聽了這個消息的李家主李岱,滿臉震驚之,他面凝重,有些手足無措,彷徨不安的焦急道:“這趙國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魔門要對我們這些凡人下手,這,這可如何是好?”
“呵呵,這一點李家主倒不必太過擔心,正是因為怕魔門會對李府的人下手,所以李師叔才會派我來坐鎮于此。”沈落見狀,安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仙師了!”聽聞此言,李岱這才安心,然后對沈落行禮一拜,激道。
這之后兩人又在室里聊了一些,容多數和如今趙國有關。
直到一個多時辰后,沈落才跟隨著李岱,從室走出來了。
接著兩人一路返回,來到了客廳里,而后李家主李岱,就當著自家夫人的面,當即吩咐了下去。
讓人在后宅,收拾一干凈的住,讓這位沈世侄,一直長住下去。
對于自家夫君,突然說出的話語,婦也沒想太多,覺得讓沈落住在這里,多半是為了幫他已故的長輩,照拂一下。
就這樣,在李岱的再三囑咐下,沈落就跟隨著李家的一位下人李青,一同走出了廳堂前往他的住。
李青帶著沈落走出廳堂,路上一直一口一個爺個不停,讓沈落有點寵若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