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修士府?”
聽了那人的話語,沈落心中腹誹不已,他沒有立即回答那人,而是沉默不語,思慮起利弊來。
現如今趙國正發大戰,自己留在楚國遲早會被波及,但是要離去還要等靈煉制好。
現在離那人口中完煉制時間,才過一段時間而已,連一半的天數都沒到。
而他在這里,除了修煉外就是修煉,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還如去那金丹期修士府看看,反正時間還尚早一切都還來得及,說不定還能搜尋到些什麼寶之類。
“不知道友所說的府,可在何?”沈落沉了一會兒,開口道。
“不遠就在如今的楚國,飛行的話只需要幾天就能到達。”中年男子見沈落發問,覺得有戲,連忙道。
“哦,聽道友的語氣應當是去過那里,為何還要邀請在下去前往?”沈落略有所思,對著中年男子道。
“道友當真是了得,那個地方我確實是去過了,但是屬于無功而返的那種,雖然那是一座金丹期修士府,其府外陣法制,威力也已所剩無幾。”
“可還遠遠不是我一人能破解的了,于是便想來這里看看,有沒有筑基期道友,剛巧就遇到了道友。”中年男子向沈落解釋道。
“原來如此,只是單憑我兩人之力,就一定能破解的了嗎?”
“自然是不行,盡管陣法制,已遠大不如從前,也并非是我們兩名筑基期能撼。”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然后繼續道:
“所以邀請完道友后,我還會再邀請幾位道友,一同前往,相信我等幾名筑基期修士,聯手合力攻擊之下,定然能破開制!”說完,那中年男子便看著沈落,等待著他的回復。
“既然是金丹期修士府,那麼道友怎麼敢就這麼敢肯定,那是一座無人府?”沈落忽的問道。
畢竟金丹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不一樣,他們有著幾百年的壽命,閉一次關就是個七八十年,遠非筑基期修士可比。
萬一別人正在閉關,他們貿然闖他人府,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大禍臨頭。
“呵呵,道友多慮了,那府的主人是一位,名為金上人的散修,他早在百年前就已坐化了,而我之所以能去到那里,是因為我曾經過他的一恩慧。”
“如此道友還去他的府,未免有點不太好吧。”沈落了鼻子道。
“所謂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沒有什麼好不好,只有利和不利罷了!”中年男子臉不紅,心不跳,神自若的說道。
見狀,沈落沒有再言語什麼,反正又不關他的事,那份心干嘛。
“在下已將事原委如實相告,不知道友意下如何?”中年男子見沈落沒有再說話,當即開口問道。
“如果事實真如道友所言,那在下就沒什麼問題了,可以隨道友一同前往,就是不知道友要多久,才可前往。”沈落應承下來,對著中年男子道。
“不需要太久后天即可出發前往,到時候后天這個時間段我同道友,在崇明山第一座山峰相見就是了。”中年男子見沈落答應,頓時喜笑開的說道。
“還未請教道友姓名,在下孔和,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江富貴。”
面對中年男子發問,沈落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用了自己,昔日在世俗世界江湖門派里,好友的姓名。
他之所以這樣是有原因的,畢竟他是為了躲避大戰,逃離門派而來到楚國的。
且用好友江富貴的名字,一來是為了藏自己份,不被趙國四宗人發現,二來則是迷別人,不被人知道自己真實份。
“那麼江道友,后天再會了。”說完中年男子就調轉形,朝著別方向飛去了。
目送著那人漸漸遠去,直到化為一個小黑點,沈落才催腳下飛舟,繼續向客棧方向飛去。
翌日,崇明山的一座山峰上,一位青年男子坐在一顆大青石上,閉目養神等待著什麼。
此人,正是當初按照約定來到這里的沈落。
坐在大青石上的沈落沒過多久,就忽的睜開了雙眼,向著西南天邊方向看去。
只見遠的天邊,有三道各異的靈,極速朝著這里飛來。
很快,沒過多久這三道靈就落了下來,落在沈落的不遠。
出現在他面前的三人,正是當初和他約定好,在這里集結的人。
“抱歉,路上耽擱點時間,讓道友久等了。”中年男子孔和來到沈落面前,有些歉意的說道。
“無妨,我也是剛到這里。”沈落無所謂的說道。
孔和聽了沈落的話語點點頭,然后就對其道:“對了,江道友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戚子軒,戚道友。”
中年男子孔和,指了下左邊是男子后,隨即又指向右邊的男子:“這位是梁華,梁道友。”
說罷,他就對著旁兩名男子:“二位道友,這位就是我先前同你們說過的江道友,江富貴了。”
“在下江富貴,見過戚道友,梁道友。”沈落聽此,對著那兩人,抱拳一禮道。
“哪里,哪里,道友客氣了~”
見此景,兩人不約而同的對沈落,同樣抱拳一禮回道。
中年男子孔和看了一眼這三人,說道:“三位道友事不宜遲,我們趕出發吧,雖然此地距離那里不太遠,但全速飛行之下,還是要個幾天時間。”
聞言,三人紛紛點頭應道。
就這樣,孔和率先祭出飛行靈,直奔某個方向飛去。
剩下的三人見此,也各自祭出飛行靈,循著孔和的方向,跟隨而去。
四人一齊飛行,沈落刻意的落在三人后面,在其飛行著。
經歷了一天的飛行后,他們終于來到了一片片,宛如綠草地的地方。
這里就是楚國的大沼澤云夢澤,相傳該地曾經是一片汪洋大澤,淹沒了盡數十萬里大地,相當于占據了一片遼闊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