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凌扶著暈倒的男人上了出租車,拐角的黑人才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出租車車尾,他無奈的嘆氣。
早晚,左凌都會栽在這上面。
下了車,左凌扶著男人朝著前面走。
這里是要拆遷的房子,特別的破舊,沒有人住,有的地方已經被拆遷隊拆了一半了。
將男人丟在椅子上,左凌了四周,,在廢墟里找了繩子將男人綁了起來。
既然已經喝醉了,那麼其實再怎麼問都很難辨別他話里的真實。畢竟醉酒的人自己說什麼都是下意識的。
所以,干脆等他酒醒了再慢慢問。
了發酸的肩膀,左凌倚著墻壁坐在地上。剛準備休息,口袋里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拿出來看了一眼,撇了撇,想了想臺詞,便接通:“你去哪了掉坑里了”黎夜氣呼呼的聲音響起。
“”左凌角了,翻著白眼解釋:“我這邊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聞言,黎夜一愣,眉心一蹙,“你今晚不回學校”
左凌應聲:“對,順便明天再幫我請個假。”
“你現在在哪兒”好好的吃著飯,又跑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
黎夜:“”
“你幫我請假就好了,其他的別問了。”
的語氣有些無奈。
黎夜不放心:“明天也不回來”
“看況吧。”
說完,左凌匆匆的掛了電話。
烤店,黎夜看著掛斷的電話,再打過去卻是冰冷機械的聲,提示對方已關機。
眉頭一擰,黎夜著盤子里剛剛烤好留給的一盤,思緒不明。
“你跟了一路不累嗎。”左凌將電話收起來,抬頭著走進來的黑人。
“一個人來的啊。”話音一落,燈就晃了過來,左凌抬手擋了擋。
黑人勾一笑,拿著手電筒照在上,隨即開口:“不然帶著其他人一起的話,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
“嘖。你這是徇私舞弊”
“剛回國沒多久,語學的倒是不錯。”
“那是。哥聰明唄。”左凌笑了,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
黑人將手電筒關上,直接在側坐下。
他一靠近,左凌眉頭輕微一蹙,隨即舒展。頭靠在墻上,語氣無奈:“跟了我一路,你說你也不手。幾個意思啊。”
黑人側眸看,“你想我手”
“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吧。”
黑人聳了聳肩,對道:“我沒帶槍出來。”
“所以”左凌挑眉。
“所以。我就是單純的過來想和你說說話的。”
“昨天該說的不都說了嗎。”左凌有些不自在。
和他吧,就是在社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種,但是他不是偵探。
昨天見到是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里是有些慌得。雖然沒和他合作過,但是聽說過他做事狠的一批啊,對誰都不會留面的。
也是沒想到有一天能和他對上。
和黑人側眸借助窗外的月看著,“昨天我戴了耳機,連接著老板那邊,加上還有其他人,有些話,還是不能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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