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淑琴不說話了,周欣然更加開心:「咋了,你咋不說話了,你說啊,咱們都是講道理的對不對。」
「當然,你也不可以不講道理,上來我,那我也是那句話,我就站在這裡,看你們誰敢我?」(5,0);
董淑琴徹底閉上了,而在此時,旁邊的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胳膊上還有紋,看著就很兇。
周欣然一臉的自然,看著兇怎麼了,親手送進去的那些看著很兇的男人可不呢。
「誰敢你?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讓開,要是不讓的話……」
「不讓的話怎麼著?」一個聲音響起。
那紋男看了過去,便看到一個年輕男人站了出來。
「小子很狂嘛,出頭是不是?」
「不要廢話,想打架那你最好快點,我在五分鐘前已經報警了,你要是快點把我弄死了,估計還能留出幾分鐘跑路,沒這個想法那就廢話!」
霧草……紋男頓時愣住了。
你是在說狠話嗎?可你為什麼要說報警呢?
讓他去賭對方報警沒?那肯定不行。
可是就這麼離開那面子上也掛不住,之前爭的是車位,現在已經不是車位了。(5,0);
就在僵持不下之時,旁邊終於有警察同志趕過來了。
那是真的氣吁吁,這外面太堵了,這已經不是說你打開警燈鳴警笛就能開進來,所以老周和他徒弟離著有段距離直接下車跑過來。
「怎麼回事,什麼況啊?」
老周環顧一眼,然後就在人群前面看到了某個靚仔,頓時就覺頭開始作痛了。
這一刻,老周心裡生出了一種想法:怎麼每次掃黃……哦不,每次衝突都有你!
關鍵是你現在已經搬家了,這我們最近的業績都了很多。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認識周毅的樣子來,只是開始問況。
人占車位嘛,一到節假日總是會有,老周理過很多了。
「董淑琴是吧,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老周看著董淑琴問道。
董淑琴看了看老周,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會報警。
但並不覺得有什麼害怕的,畢竟以前也有人報過警,來了之後頂多是教育幾句,還能怎麼樣。(5,0);
因此直接說道:「這是車位,但我先來的啊同志,那憑什麼……」
老周直接打斷的話道:「就憑這是車位,公共停車位,如果沒有特殊規定,那應該秉持車輛先到先停有序停放的原則,你自己說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占車位有理嗎?」
董淑琴還是有點不服道:「可沒有規定說就必須車來吧,那人到了也算到啊。」
「既然是車位,那為什麼人到了也算到啊?」老周反問道。
周欣然沒有,老周就這麼說著,但好像人家本不聽他的。
好在老周說要帶他們回去的時候兩人瞬間慫了。
「同志我們確實認識到錯了,這裡是車位,不能這麼占。」
老周點點頭,又和周欣然說了幾句,不過終究還是老周,並沒有說什麼你不能跟著他們這麼做之類的話。
現實中這種況太多了,對方可以不道德,但是你如果以暴制暴來反制他,那你也會被批評。
(5,0);
人們常說,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口一口嗎?
他能違法,但你不能違法。
批評完了,老周自走到旁邊,他的任務完了,只要雙方不吵架不打架,那他就沒事。
而周欣然這邊已經開口道:「車位的事說完了,但是其他事呢,剛剛罵我們倆法盲的事怎麼說?」
老周沒說話,旁邊的董淑琴再次炸:「咋了吵架的時候說一句都不行是吧?你們不也罵我了嗎?」
周毅上前道:「我們沒有罵你,你可以仔細想一想,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罵過你任何一句話,不是聲音大點就是罵人的。」
他就是在大聲講道理而已,那算是吵架吧,但吵架並不等於罵人。
罵人,必須是侮辱了對方的人格才算。
「那我罵了,怎麼著吧,現在車位也讓你們停了還想怎麼樣?」董淑琴臉鐵青地問道。
「道歉,向我們道歉,因為你剛剛已經侵犯了我們的名譽權。」(5,0);
好歹和方大狀混了這麼久,也告了這麼多,名譽權還是知道的。
「名譽權?你在逗我嗎?兩個法盲還在這裡給我講法律了,你說什麼名譽權我都好笑,我就不道歉你能咋樣,有本事告我去啊!」
人啊,為什麼總是會把這句話掛在上呢。
而且還在說自己是法盲,沒看旁邊的老周都捂臉了嘛。
他可以說是這裡除了周欣然外最了解周毅的一個人了,就這小子,沒事都能掀起三分浪,更不用說有事了。
他都能想像到對方接到法院傳票時候的懵表了。
也就是因為老周在,所以董淑琴說完便上了車,覺得自己今天臉已經丟了。
而周毅這裡將車停好,然後便和周欣然上了樓,這真的是讓人無奈。
眼見得當事人都走了,大家也就都散了。
兩人坐下沒多久,方大狀終於趕到了,結果一進包間就發現兩人緒都不太對。(5,0);
「咋了你倆這是,這菜都沒點,坐在這裡生氣?你倆吵架了?」方大狀一臉好奇道。
吵架了好啊,吵架才說明有呢。
方大狀這一天天的也是碎了心……
周毅聞言搖搖頭道:「不是,是之前遇到了一個,一個特別噁心的人。」
說到這裡突然想了起來,對啊,對面是方大狀啊!
又趕說道:「方大狀,是這麼回事,剛剛我倆過來停車,結果就看到有人在那裡占車位……」
將大概事說了說,隨即問道:「你說這種事,我們除了起訴名譽侵權外,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方大狀眼前一亮,隨即笑道:「你倆先別憋悶了,人占車位這事我也聽說過。」
頓了頓又說道:「這個事其實欣然說的沒錯,真的說起來,人占車位就是個道德問題,除非是真的擾了公共秩序……」
周欣然在這法律基礎方面還是很紮實的,在這種公共場合擾秩序的,有可能會被拘留。(5,0);
但是現在對方的行為很明顯沒有擾秩序。
所以老周來了也只是批評教育。
但是呢,如果他們依舊認識不到錯誤的話,那就得帶回所里去批評教育一下了。
基本上如果到了這一步,沒認識到的也會認識到,派出所就是後悔的地方。
方大狀這麼說當然是在謙虛了,其實他不單單是聽說過,而且還專門研究過。
那個小筆記本上記載的,可不單單是那些大桉子,更多的還是一些平日裡很會有人去研究,但是遇到了又會讓很多人很反,卻沒辦法理的事。
像是人占停車位這個事他就專門研究過,得出的結論是,不適合維權,因為投和收穫完全是兩個概念。
周毅和方大狀認識這麼久,知道他裡說的「聽說過」是什麼意思,因此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聽著。
「這是目前的主流觀點,但是吧,我其實對這事有過一些想法,說出來可以探討一下。」方大狀想了想道。(5,0);
「這裡畢竟是付費停車場,車進來就要收費,如果說本來你的車進來只需要停兩小時,但是呢,卻因為對方站在那裡堵著不讓停車,導致多了一個小時半個小時這樣的,這個錢該誰出呢?」
「畢竟是停車場,人進來可是不收費的。」
周毅和周欣然對視一眼,霧草,這……還能這麼理解的嗎?
方大狀在那裡已經一臉熱切道:「當然,這樣子證據不好弄,但沒關係啊,我可以弄出來!」
「這可是兩個桉子哦!」
一個是名譽權的侵權之訴,一個是財產權的侵權之訴,民事訴訟法有規定,一般況下一個桉子就是一個桉由,沒病。
或許這兩者訴求的錢都不太多,但如果真的為了錢,那沒人會這麼做!
方大狀端起一杯水,笑道:「既然說讓你隨便告,那就隨便告吧,想收傳票嘛,很簡單的。」
賠錢倒是其次了,還可以讓對方道歉。
周毅同樣端起水來:「那就這麼幹了,雖然還是沒有那麼解氣,但……能想到對方收到傳票後吃驚的樣子,那也值了。」(5,0);
正事談完,又開始聊其他的事了。
方大狀裡從來不缺法學的冷知識。
比如有人知道破壞軍婚罪是要判刑的,但是很有人會知道,這個罪懲罰的是那個破壞的男人,對於軍人的配偶是不懲罰的。
原因很簡單啊,本來這個罪就是為了維護家庭,你這一打擊連人家的妻子都給弄進去了,那這搞得……家庭都沒了。
然後方大狀又提出了「如果有人把活人誤認為是死人而強的,是定強罪呢,還是定侮辱罪呢」之類的話題,讓今晚上的談話變得很刑起來。
晚飯的時間便在這麼有趣的話題中度過,吃完飯周毅和方大狀直奔律所,簽委託合同,方大狀明天就要開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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