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野鴨子！」

  「俗，實在太俗了。」

  曹振頓時不明白了，看著幾人問道：「鶩難道不是野鴨子？哦，飛鶩，我應該飛鴨子是吧？」

  說罷，他不再理會這群狗，回頭看著廖窟主問道：「廖窟主，我們誰先奏？」

  廖窟主微微向後一退道：「曹峰主先請吧。」

  曹振輕輕一點頭，將剛剛從仙音殿中拿到的【築】拿出。

  「築？」

  廖窟主看到曹振的樂，微微詫異了一下，築形似琴，有十三弦，弦下有柱。演奏時，左手按弦的一端，右手執竹尺擊弦發音。

  雖然不是音律窟的窟主，可對各種樂卻是通，但是在整個千窟門中，都沒有看到，有誰用築。

  據說，在萬年之前，千窟門中，有一位前輩所用的樂是築，之後，關於擊築的手法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是漸漸失傳了。(5,0);

  據那位好友所言，便是天音門中，都沒有幾人用築。甚至的那位好友，也不會用築。

  想不到，這位來自百峰宗的峰主，竟是要用如此見的樂。

  廖窟主如同明月一般的雙眸饒有興致地看向曹振，約甚至還有一期盼之。

  便是都從未聽過擊築。

  曹振著眼前的湖面，凝神靜氣，慢慢出手彈奏出一道音節。

  一聲輕響傳出，聲音卻是沒有什麼特別之。

  四周，一位位之前並未聽過曹振演奏之人，更是出詫異之，這覺很一般，沒聽出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就這樣還能贏了千窟門，一眾窟主？

  也不是，似乎有那麼點意思了。

  曹振之前敲鐘，卻並未擊築，如今第一次擊築，一開始卻是不可避免地稍微有些生疏。

  可是慢慢地，他卻是越來越練，而且練的速度，比之前敲鐘時更快。

  畢竟高漸離更為擅長的便是擊築，何況，他如今也不是第一次奏樂。(5,0);

  慢慢地，一悲鳴、激越之意隨著築音的傳出，而向著四周激盪而去。

  湖水旁，一位位方才還在談的眾人，更是不由自主地閉上閉，傾聽著，這擊築之音。

  一悲，悲壯、豪邁之氣彌散這一方空間。

  湖水中，一隻只飛鶩更是拍打著翅膀，紛紛飛起，向著天際直衝而去……

  曹振越是擊築，越是投，慢慢地，他整個人都已是沉浸其中。

  漸漸地，他甚至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論道，已是完全沉浸在音律之中，看著眼前的湖水，他甚至忍不住，自己唱出聲。

  「風蕭蕭兮湖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他所奏的乃是，當初，高漸離送別荊軻時所擊築之曲。

  悲壯的緒在每一個人升起，染者一個個百峰宗或是千窟門的弟子。

  一時間，不弟子，更是不控制地流出眼淚，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無比悲壯的畫面。(5,0);

  約，這一方世界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抑、沉重了許多。

  一曲終了，隨著曹振收回雙手，四周，眾人仍舊未曾回過神來。

  「諸位……」

  曹振看著一個個好似完全呆立的眾人，不得不開口出聲。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四周眾人終於從那音律之中回過神來。

  「這……我竟是完全沉浸了。」

  「你流淚了……」

  「不是，是風……你也流淚了。」

  「太悲壯了，你們知道嗎？剛剛我的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浮現出了一幅畫面，我似乎是站在了一條沒有見到過的河水旁，正在給一位不認識的壯士送行。」

  「你也是這樣嗎？我剛剛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和你一樣。」

  「我也一樣。」

  「咱們腦海中浮現的畫面都一樣。」

  「這……怎麼會都一樣呢？」(5,0);

  眾人一個個滿是震撼的互相對視著，突然，一位窟主高聲驚呼道：「廖窟主……」

  「廖窟主，……頓悟了！」

  廖窟主漂在綠草之上，上，一悲壯到極致的濃鬱氣息向著四周激盪而去，明明手中無劍，可眾人著，卻有一種錯覺。一種廖窟主此時正手持長劍，要去天外行刺某位大能的錯覺。

  曹振著廖窟主自己都懵了，不是說不是音律窟的窟主，走的不是音律一道嗎？怎麼就頓悟了？

  不對，頓悟的的確不是音律，這氣息，這肅殺的氣息，還有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

  這……

  好像是將自己給帶為荊軻了，所以，我剛剛變了為擊築，頓悟了。

  所以，的落霞峰，或者說所走的，氣勢是累死刺客的吃刺殺之道？

  廖窟主，頓悟的時間，卻明顯比一般人要長許多，一直過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結束頓悟。(5,0);

  雙手向著曹振的方向一舉道：「多謝曹峰主，頓悟之恩，」

  曹振一看到這作，不等廖窟說完，自己便直接開口道：「無以為報是吧，我知道。」

  說著，他抬手一指遠的一群飛鶩道：「這些飛鶩都落下了，這怎麼算？剛剛我擊築的時候，他們可是都飛起來的。」

  「曹峰主說笑了。」廖窟主直接搖了搖頭，看著曹振，一臉讚嘆道：「曹峰主所奏之曲，乃是我平生聽過的，最有染力的樂趣。

  甚至以我的水平，都不敢妄自去評價曹峰主的曲子，更不要說與曹峰主您論道了。」

  認輸。

  直接認輸了。

  四周，一眾千窟門的弟子聞聲，卻是沒有一個人提出質疑。

  曹振的曲子，他們都聽過，即便是不懂音律之人都能到那種悲壯之氣，甚至過了許久，仍舊深影響，未曾從那悲壯之中離出來。

  即便剛剛他們都沉浸在曲子之中，甚至沒有注意那飛鶩是否飛起，可那已經不重要了。(5,0);

  他們千窟門，乃是十大仙門之一，他們輸了就是輸了，輸了，他們便會認！

  只是，現在，他們已經是連輸三局了。

  幻空長老一張臉，儘是一片絕，他就想不明白了，曹振這麼一個百峰宗，排名最後一名的峰主，怎麼又是會書畫，又是會音律的，他還會什麼？

  好像還會……

  他還說了詩詞……

  幻空長老的目一下落到了人群中的幾個窟主上。

  音律窟的那些窟主和弟子們，是隨著一起來的，但是此，詩詞窟的那些窟主和弟子的數量卻是一點也不必音律窟的人。

  畢竟很多人說到詩詞的時候都會說詩詞歌賦，歌也是音律的一種。

  而詩詞文人，他們同樣喜歡音律。

  所以，此時倒是有不詩詞窟的窟主和弟子前來。

  曹振，他之前可是說過，他也擅長詩詞的。

  他就不信了，曹振書畫、音律都這麼強，都達到了幾乎可以說是登峰造極的程度，曹振在詩詞方面，也那麼強！(5,0);

  就曹振曹振，喊飛鶩為野鴨，那俗的話，他就不信，曹振能多麼懂得詩詞。

  他想到這，快步走到曹振前說道：「曹峰主當真是驚才絕艷，對了，曹峰主你之前說你擅長詩詞。正好，我們這，幾位詩詞窟的窟主都在，不如，我們便再此，論道一番如何？」

  說完，他不等曹振拒絕或者答應，連忙看向一旁，以為拿著紙扇，看起來很是儒雅的中年男子道：「潘窟主，你怎麼看？」

  潘窟主微一點頭，抬手向著一旁一指導：「道友前來我們千窟門論道，我們自要與這位道友切磋一番。」

  他可是親眼看到，他們千窟門剛剛在音律論道上輸給了百峰宗的人，自然明白幻空長老的意思，剛剛輸了，那肯定要扳回一局的。

  他抬手向著四周一指導：「曹峰主，此如此優，我們便以此此景來作詩如何？自然，作詩也需要時間的。

  在鎮仙皇朝之中，有一個傳聞，說，詩詞殿中，殿主，曾經九步詩。不如我們便效仿那位殿主，九步之做出一首，以此風景為題材的詩詞如何？」(5,0);

  「這裡？」曹振整個人都忍不住笑了，如果換做一個別的題材來，他說不定還得想一想，九步的話，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詩。

  可眼前的這環境作詩？那還需要思考嗎？這簡直就是送分題。

  曹振看了看遠已經開始下落的太，指著前方的湖水，指著湖水與遠天際連擊的地方直接開口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

  一句話落下，四周皆寂！

  「落霞與孤鶩齊飛？」

  「秋水共長天一？」

  一個個詩詞窟的弟子，仿佛是魔障了一般，不斷的品讀著這兩句話。

  而四周，即便是一個個音律窟，以及其他的弟子，雖然不是主修詩詞一道，卻也從這簡短的一句話中，聽出了那無盡的意境，尤其是眼前的場景，與這一句話何其對應。

  不窟主，甚至已是品味起來。

  「落霞、孤鶩、秋水和長天四個景象勾勒出一幅寧靜致遠的畫面，太妙，太了。」(5,0);

  「上句的落霞、孤鶩，與下句秋水、長天相對。更絕地是，上下句中又各自對，乃是句中自對。落霞可對孤鶩，秋水對長天。」

  「其實更妙的是畫面，畫面和諧不勝收，上句寫，霞、鶩，齊飛;下句寫靜，水、天，一。一一靜，以襯靜……」

  「夕之下，晚霞絢爛耀眼，而鶩的羽是深的，加上是逆，所以孤鶩近乎一個暗影，而晚霞不可能遮布半個天空……」。

  「孤鶩是在飛的，雲霞是在落……」

  一位位窟主，不斷的發出一聲聲讚嘆。

  曹振聽著這些窟主的讚嘆，只想說，我謝謝你們啊，讓他說直那些經典的詩句沒有問題，但是好在哪裡，他就不會編了。

  幸虧這些窟主，那都是有真才實學，直接給他解答了。

  湖水邊，廖窟主著遠的天際口中更是喃喃自語：「落霞與孤鶩，落霞與孤鶩……齊飛……」

  下一刻，的子陡然騰空而起，一浩無際的氣息向著四周鋪散而去，似乎要鋪滿大地，鋪滿整個天際……(5,0);

  「頓悟！」

  「廖窟主，又頓悟了！」

  曹振著頓悟的廖窟主，整個人直接無語了，這是什麼況？

  那廖窟主，怎麼又頓悟了？

  我就是隨便說一句話，你就頓悟，你這是什麼天賦？

  我怎麼覺自己虧大了？

  一會你頓悟完了，是不是又要再來一句無以為報。

  廖窟主這一次頓悟卻是比之上一次頓悟要快了許多，不過片刻之舟，便飛落了下來，看著曹振再次一拱手，真摯謝道：「多謝曹峰主，頓悟之恩……」

  說著自己也停了一下，然後說道：「廖落霞必定銘記在心。」

  曹振好氣，你這換了一個詞，還是沒有實際的東西。

  不行，如果說，我讓你們一兩個人頓悟就頓悟吧，可我都讓你們千窟門，這麼多人頓悟了，不要點東西實在說不過去。

  再說了，我在百峰宗，讓百峰宗的人頓悟，我都要好了，到了千窟門，我讓你們頓悟了不要好，那豈不是吃裡外了？(5,0);

  我又不是你們的上門婿，這好一定得要。

  等著，等到最後走的時候，一定要宰一筆狠的。

  一旁，一眾詩詞窟的窟主們，卻是直勾勾的向著曹振了過來，看著半晌沒有開口說話的曹振，連忙問道：「曹峰主，後面的呢？」

  這麼的詩句，怎麼只能是一句呢，他們現在，已經忘記了論道，他們只是想要聽到後面的詩句。

  「後面的……」曹振在眾人滿是期盼的目中很是道：「我忘記了。」

  「忘記了？」眾人全部都傻了。

  「對，就是了。」曹振很是乾脆的承認，他是真的忘了，滕王閣序他上學的時候是背過，問題是，過去這麼多年了，他還能記住過的就前面的一小部分，以及最後一名的這一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後面的容，他是真的忘記了。

  廖落霞聽著曹振的話，臉上出一道愧疚之，低聲道：「倒是我的錯，一定是我頓悟，打擾到了曹峰主，打斷了曹峰主的思緒。(5,0);

  如此佳作，卻是因為我而斷……」

  雖然不是修煉詩詞之道的人，卻也能夠到那意境之。更無法想像，曹峰主若是將全詩作出，會有多麼的。

  四周，眾人聞聲，也是一臉憾地點了點頭，詩歌就是這樣，有時候靈突然來了，自然有了絕妙的詩句。

  可一旦思緒一段，卻是再也找不到那等覺，做不出那等詩句來了。

  曹振聽著眾人的話，自己都懵了，我是真的忘記了後面的容了，你們連這都能給我解釋通嗎？

  我其實真的是看到這場景，不自覺地說出那一句話。

  算了，還是再換一句吧，還好，這裡還有瀑布。

  曹振轉頭，看著一旁的瀑布，抬手一指導：「日照香爐生紫煙……」

  說著，他自己都頓了一下。

  日照？

  好像是說白天，這現在都傍晚了，都有落霞了，就好像不太一樣？(5,0);

  算了，反正這些人自己會解釋，我就繼續背就是了。

  想到這裡，他再次向前邁出一步道：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一手詩仙的著作，還能鎮不住他們。

  話音落下，自首再次陷沉寂之中，眾人的目也紛紛落到了一旁的瀑布之上。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好句，當真是好句，太絕了。字字鏗鏘有力……」

  「太富有想像力了……」

  「不過，這個香爐是何？」

  眾人之中有人發出了疑問。

  曹振聞聲突然反應過來，好像香爐，不是自己想像的丹爐……而是，李白當時看的地方就是香爐峰……

  這……

  這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有點長了，被這世界影響，想當然地認為，香爐是丹爐了。

  這如何是好？(5,0);

  一會我要怎麼解釋？

  他正頭疼著，已經有人開口道：「你們看著瀑布，從遠看，後面的山，像不像是丹爐？」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不過，現在好像是傍晚了，日照香爐……」

  「傍晚也是有的，再說，你們沒有發現嗎，這日照，是不是與曹峰主之前所作的落霞對應了，還有此是落霞窟，這日照大有深意……」

  「對，我也覺有很深的意思。」

  「你們沒有發現嗎？廖窟主穿紫的子，這個紫煙……」

  曹振聽著這一些弟子的解讀，整個人都傻眼了，你們是真能扯，我覺得李白的棺材板已經按不住了。

  不然筆來給你們，讓你們來寫？

  對，他們來。

  曹振也反應過來，向著眾人道：「詩，我已作了，如今，是不是由諸位來作了？」

  他的話音已落下，四周一個個千窟門，詩詞窟的窟主們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5,0);

  「張窟主，不如來代表我們？」

  「齊窟主，詩之一道還是你更擅長。」

  「哪裡，以景作詩，還是高窟主更為擅長。」

  「咱們……」

  一位位窟主，你推我，我推你，一時間卻是沒有人作詩。

  他們都是詩詞窟的窟主，作詩自然能做出來，九步詩也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如今有如此佳作在前，他們誰也沒有膽量，更沒有臉面來做詩。

  最終眾人對視一眼，卻是無奈嘆息一聲，手向著曹振一拱手道：「曹峰主，大才，我等自愧不如，卻也不再獻醜了。」

  認輸了！

  幻空長老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他們這是認輸了！

  不對，詩詞，詩詞，只是詩輸了，還有詞的。

  這不是他們千窟門輸不起，詩詞，本來就是分開比的，就好像是書畫，大家說的時候都會一起說，但是最後比的時候，還是會分開比的。(5,0);

  詩詞雖然說，比起書畫來，更加的相通，會作詩之人，大概率也會作詞，水平也不會差，但是畢竟還是有些不一樣，再比詞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他連忙看向一位窟主傳音提醒道：「石窟主，還有詞，還有詞沒有比。」

  石窟主聞聲，也很快反應過來，向著曹振開口道：「曹峰主的詩我等佩服，不知，可否再欣賞一下曹峰主的詞？我們依舊以此之景如何？」

  曹振頓時有些慌了，比起詩的話，詞，他記住的可不多，有滿江紅，還有辛棄疾的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

  問題是，和現在的況不搭。

  好像，還有蘇軾大神的那一首王炸。

  這天，好像也快黑了。

  曹振心中一樂，低聲道：「詞也可做，不過，我還沒有欣賞過諸位的大作，不知道諸位先來如何？」

  千窟門的眾人聞聲，對視一眼，紛紛點頭道：「那我等便獻醜了，石窟主先來如何？」(5,0);

  石窟主顯然非常擅長詞之一道，眾人卻是紛紛先推舉石窟主。

  而石窟主也當仁不讓，開始作詞：「石穿空，湖……」

  半晌之後，石窟主看向曹振問道：「不知道，曹峰主如何看？」

  曹振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幾人問道：「諸位呢，大家來都來了，都做完了，再說嘛。」

  他讓這些人作詞只是拖延時間，他會品鑑個屁，他品鑑？他品鑑那就餡了！

  四周眾人聞聲，紛紛皺眉，這曹峰主是什麼意思？沒有評價、品鑑，難道說，沒有看上石窟主的詞？

  可是老石的詞已經非常優秀了。

  一時間，眾人越發的小心謹慎起來，作詞的速度也開始變慢。

  就這樣，一位一位窟主作詞之下，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曹振輕輕咳嗽一聲道：「諸位，是否到我了？」

  現在，王炸出場。(5,0);

  他抬手一指已經漆黑的天際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千里共嬋娟。」

  靜！

  四周，瞬間一片寂靜！

  「這詞……」

  「這……」

  一個個千窟門的窟主們，已是變得語無倫次。

  「天下竟然還有如此佳作！」

  「我不知道如何評價了！」

  「沒有資格，如此佳作，我們哪裡有資格評價。」

  幻空長老都不用別人說，自己都知道，千窟門又輸了，又一次輸給了百峰宗的人，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這個曹振，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此才之人，怎麼會是百峰宗排名倒數第一的峰主！

  書畫、音律、詩詞竟然樣樣通，他之前所說的擅長的還有什麼來著？

  他說的不會都是實話吧，不會全部都擅長吧？(5,0);

  幻空長老向曹振的目都變得狐疑起來。

  他是不相信一個人，能夠擅長那麼多東西，而且都達到那等的高度，但是眼前，這個曹振卻是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這世上就是有那樣的天才。

  現在的問題是，千窟門又輸了，他們千窟門，再這麼輸下去，以後人家真的不會爭論什麼千窟門和百峰宗，誰是雜家第一仙門了，可能大家都會面向百峰宗。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輸了。

  那個曹振有些邪門，但是，百峰宗來到這裡的人，可不只是曹振一個，峰主也不是曹振一個，一旁還有一個藍霹靂。

  可以從藍霹靂手中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