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誤會我了,以為我一直瞞著和範神醫在書信往來,實際上自苗寨一別後我兩就沒怎麽聯係了,這次能聯係上一是因為運氣好,二是要謝郵政。
小萱知道範神醫一直對我有好,所以才會張,男人人長的帥了其實是種苦惱,我現在就很苦惱,因為總會有人為你吃醋,沒有辦法。
我沒接範神醫,一是因為沒什麽覺,二來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確實門不當戶不對。
之下人人平等,強大的能打破世間一切錮,但又不等同於婚姻,我認為在大多數況下普通人就應該找普通人,富人就應該找富人,如果雙方在思想認知和質上都有差距,那長久相下來一定會出問題,這百分百會發生。
這封掛號信,是從雲南耿馬傣族的佤族自治縣寄來的,範神醫在山裏和當地德昂族人一起生活,拜訪學習德昂族的古老部落醫。
看到信紙上,那用筆字寫的一行行漂亮工整的小楷,我忍不住讚歎,這才書法,相比之下,我寫的草書簡直不能看。
以下是信中容。
“雲峰,一別已有年餘,近日收到你的來信我很高興,我和刀叔過的很好,不用掛念。”
“近一年來雖旅途辛苦,但日子很充實,我探訪了十多個數民族學習他們的部落醫,預計在有十年左右,我的新醫書便能全部完。”
“悄悄告訴你,這裏一切都與眾不同,男之間都不領結婚證,一個男人往往可以同時和數名子保持關係,你是不是開始興了?哼....我就知道。”
“這裏的部落醫生看病不問診,不把脈,而是隻通過觀察一個人耳朵的耳郭耳背和耳垂變化來做出判斷,這種奇特的耳診法令我益良多,還有,這裏的德昂族男人往往到了五六十歲還備生育能力,我推測是因為他們會服用一種不知名植,這種植隻有每年二月份會有,所以我和刀叔打算在這裏住到來年開春看看。”
信的前半部分主要講述了近年來的所見所聞,比如提到,有次晚上宿在山裏遭到了狼群圍攻,四指刀王一人一刀,是宰了七八頭野狼後嚇退了狼群。
信後半部分,認真回答了我提的關於治療柳穿魚氣功病的問題。
“雲峰,你的這位朋友應該屬於延遲氣功病,也出偏病,要想治療當以扶正保元為主,糾偏為輔,治此病如剝繭,切不可本末倒置,急於求。”
“我有一糾偏順氣方,又名逍遙散,此方以小劑量野生山參為主,輔以柴胡,當歸,厚樸,炒枳殼,青皮,茯苓,甘草,生薑,前六種藥需研磨,後兩種要煮水濾渣服用,詳細的用法用量我寫在了信紙背麵,你記得看。”
“你那朋友頭發變白,說明傷到了五髒六腑本元,現在還能自由行,說明還沒發展到癱期,這是件好事兒,糾偏怕癱,一癱永癱,如果等癱了在治療就太晚了,所以前期一定要想辦法讓人不能癱。”
“服用逍遙散期間不要吃西藥,因為西藥會傷浮,會弱化逍遙散藥力,另外不能在練功了,還要配合針灸來散氣糾偏。”
“前六個月,每隔七天做一次針灸,我給你配了八大,主要是刺激下半的髀關,委中,承山,梁丘,隆,三,解溪,下巨虛,這八大按照我說的順序,前三大正刺,下針1.2寸,停針十五分鍾,後五大斜刺加深刺,下針1.7寸,停針十分鍾,細節決定療效,當下針覺到一種反推的時候就停,此時不可撚針,隨時間推移,如果下針時這種反推在一天天減弱,那就說明起效果了。”
“辦法就是這樣,逍遙散每天按時服用,期間止練功,每隔七天照我配的位和辦法走針一次,飲食上多吃些滋補之,半年後視況在定。”
範神醫寫的很詳細,我看的也很認真,信到末尾又說了些祝福我的話,最後是“範韞白”三字落款。
看完後我深呼吸。
沒想到連都說柳穿魚這病難治,七個月.....還不能保證治好。
但現在總歸有希了不是。
.....
次日。
我一早去找了屎無常和小姑,小姑沒在家,屎無常正在院子裏練功,我看他整個人仿佛容煥發,神了不,一改之前的邋遢模樣。
“小子你來的整好,我還沒跟你說,我定了下禮拜一帶魚魚去舊武會找謝瘋子。”
“魚......魚魚??”
“怎麽了?”他笑道。
我撓頭道:“聽著有點兒別扭,你兩既然是魚屎組合,那你什麽?難道你屎屎嗎?”
“滾蛋!”
“你開老子玩笑!信不信我一掌廢了你小子!”
我毫不懼,笑道:“嗬嗬,你慘了,你這個長春會第一高手墜河了。”
屎無常一掌拍在了我肩膀上,不過覺不到力道。
我也拍了他一下,笑道:“屎哥,去舊武的事兒你可以先放放,好消息,我有治小姑的法子了!”
屎無常一愣,轉而興道:“真的假的!趕說說!”
聽了我說的辦法,他馬上問:“這麽做就能治好了?你有多大把握?”
我如實道:“我找的人是當世神醫,現在咱們隻能先用這個辦法試試。”
“也就是說....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治好?”
我點頭。
他皺眉道:“我要的是能百分百快速治好魚魚的辦法,謝瘋子是練氣專家,你這個法子先備用,我還是決定要走趟舊武會,另外我私底下也找了長春會神醫,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治好。”
我急道:“我能理解你心,我也不反對你找其他辦法!畢竟多個辦法多條路,但你不能急於求啊!治這種走火魔的病沒有特效藥!就像剝繭一樣,要一步步來!我找的神醫說最快也要七個月才能看到好轉效果!”
“行了小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掌握分寸。”
我將一張紙遞給他說:“這是逍遙散藥方,還有針灸治療的位和注意事項。”
他收下後問我:“這段時間你在忙什麽?一直沒看到你人。”
“別提了,我不開來看你們了,我惹上麻煩了,有人想殺我。”
“什麽!”
“有人想殺你?”
我點頭,語氣失落道:“屎哥,你不用管我死活,對手可能很強,連累到你了不好。”
“嗬....”他指著我笑道:“你他娘的,不用說反話激我,我屎無常縱橫江湖二十年了,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有人敢你那就等於我,放心吧,我代表長春會保你平安。”
“你記下這個手機號。”
他隨口報了個電話號碼,我問這誰的號?
“長春會浙江省級總幹事,過兩天我去四川了,你如果需要人手就打給他,他手下高手無數,可以任你調遣。”
我有些激,忙問:“人家不認識我?那能聽我的話嗎?”
他自信道:“不礙事,你就說是我的小兄弟,他不敢不聽。”
我暗自記下這個號碼,抱拳說多謝了。
一想到我背後站的是長春會,心裏那種恐懼瞬間然無存了。
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是一個人或者一群人!
我項雲峰這條小命兒一旦被長春會罩住了,那隻能用八個字來形容。
“安穩無憂,固若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