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芙生日當天,收到了好多人的祝福。
知意軒的廣告牌上滾播放生日祝福語。
傅氏集團和知意軒小區還放了好幾分鍾的煙花。
傅爺爺送了一輛豪華保姆車,還配備了司機。
艾雨網也發了生日祝福。
手機叮叮響,全是祝福和紅包。
唯獨那個人悄無聲息。
從出院到生日,傅南岑沒有回過一個信息,一個電話。
在趙瑾的安排下,葉芙邀請了一班同學朋友去知意軒旁邊的一家大飯店慶祝生日。
麵臨著畢業,班裏大部分同學都來了,最後不得不多開了一個大包廂。
葉芙收了一大堆的禮。
生日宴,過得非常熱鬧,又帶了些許傷。
快散場時,張青青幾個好室友抱著葉芙哭得稀裏嘩啦,都嚷著葉芙發達了別忘記了們。
大家都沒盡興,陳放提議去唱K,同學們也是紛紛響應。
而細心的趙瑾早就給他們安排好了。
“葉子,你老公呢?怎麽都是趙哥在安排?”張青青不解問。
“他……出差了。”葉芙找了個借口。
“葉子,還是趙哥好,明哥更不錯。”張青青又不傻,哪看不出來葉芙在說謊,心疼抱抱好友。
“走,唱歌去。”葉芙不想壞了心,拉著他們去唱K。
葉芙剛出院,需要休養,把同學們都安排好,就先行離場了。
趙瑾要送。
“趙哥,麻煩你照顧下我那班同學,還有我弟弟。”葉芙沒讓他送。
葉澈長得帥,被班裏的同學給纏住了,弟弟長弟弟短,都快喝迷糊了。
“放心,小澈難得放鬆下,我會看著的。”趙瑾把送到了KTV門口,目送上了出租車,不是他心大大半夜不送,而是他知道某個人一直在暗盯著。
出租車一駛走,那輛車就跟了上去了。
葉芙回了知意軒小區。
媽媽還在海市,姐姐終於懷上了,但開了工作室,需要有人幫忙打理,加上葉芙拜托大家幫忙瞞傷的事,葉媽媽就留在那幫忙了。
剛進小區,一陣狗吠聲傳來。
知意朝著衝了過來,小家夥長得很快,都過了膝蓋了。
“誰放你出來的?”葉芙很驚訝。
知意衝到腳邊,歡快地搖著尾。
定睛一看,才發現知意的脖子上掛了個錦囊。
解下了錦囊,打開,裏頭是半個掌大的木頭盒子。
木盒上雕刻了芙蓉花的紋路,一看就是手工雕刻的。
腦海裏立馬浮現了一個人的笑。
打開了木盒,驚喜爬上了的眉梢。
是爸爸送給的那條細鏈子。
不過珠子吊墜變了一枚芙蓉花的吊墜。
五幣大小的芙蓉花,造型優,晶瑩剔,這是鑽嗎?
很小的時候,明歧送過一手工木簪,那時候他的手工活不算湛,芙蓉花雕得很糙,但形狀和這枚芙蓉花是一模一樣的。
可以非常確定這個吊墜是出自明歧之手。
可這條細鏈子怎麽會在明歧手裏呢?
他人呢?
“明歧哥。”葉芙環顧四周,也不顧是深夜,大聲喊他的名字。
可回應的是隻有小區外車子駛過的聲響。
“知意,給你錦囊的人呢?”葉芙問狗子。
知意歪著腦袋,萌萌地看著,尾搖得歡快。
“明歧哥,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麽不見我?”葉芙急了。
可四周靜悄悄的。
喊上知意,朝小區裏跑去。
“明歧哥,你出來啊……”邊跑邊喊,聲音都帶了些許哽咽。
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那日在廢棄工廠救了的人可能就是明歧!
要不然他怎麽會有這條項鏈呢!
想著傅南岑那天在病床邊說的那些傷人的話,結合警方的說辭,更是確認了這個想法。
葉芙在前麵跑,一抹高大的黑影在後默默跟著。
葉芙跑到樓道間時,突然有所應,回過頭。
“明歧哥?”
隻是看到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的男人,葉芙眼裏的驚喜凝固了。
不是明歧,而是在民政局放了鴿子的傅南岑。
秋夜的風帶著涼意吹過。
他的一黑風在風中搖曳。
路燈在他深邃立的臉上打下了深深淺淺的影,周彌漫著一清冷,帶著迫人的迫。
葉芙握了手中的項鏈,兩人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相,誰也沒開口。
明明不久前他們才那般親過,而現在相隔無言。
狗子突然朝著樓道口吠了一聲。
葉芙回神,沒再理會傅南岑,轉朝著樓道口跑去,現在想見的人是明歧。
傅南岑眉眼一沉,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樓道間的聲控燈一層一層亮了起來。
葉芙一口氣爬到了八樓,累得直氣,可連明歧的影子都沒見到,連狗子都跑沒影了。
後的腳步聲不遠不近地傳來。
葉芙回過頭,傅南岑就在臺階下方了。
“你有見到明歧嗎?”葉芙開口問道。
不知道傅南岑是什麽時候來的,但他或許見過。
傅南岑站在那,沒說話。
“那天你為什麽沒來民政局?”葉芙再問。
傅南岑斂眉,沒說話,隻是抬,朝著葉芙走去。
著他那走來的影,他不說話的樣子太冷峻,葉芙莫名覺得有些害怕,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你在找明歧?”隔著兩三個臺階,傅南岑終於開口了。
他聲音很沉,在樓梯間帶起了不小的回音。
“傅南岑,那天救我的人是明歧哥,對嗎?”葉芙舉起了手中的項鏈,大聲質問道。
吊墜在樓梯燈下折著鑽石的芒。
傅南岑放在口袋裏的手微微收,他知道葉芙掉了葉爸爸送的項鏈,今天特地去珠寶店給挑選了一條類似的,準備當生日禮送給。
“莉莉說我進醫院的時候上都是,那是明歧哥的,對不對?他救我傷了,對不對?”葉芙音量漸漸拔高,眼圈也紅了。
傅南岑眉頭擰。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傅南岑,你說話!你為什麽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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