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看著蘇姚真誠的目,最終點了點頭:「奴婢份低微,很多事探聽不到,只能說個大概。」
「好。」
「皇上年的皇子一共有七位,其中大皇子乃是皇上的長子,生母堯貴妃備皇上寵,權勢無人可比,只可惜後來不知怎麼查出堯貴妃戕害嬪妃、暗中謀害未出世皇子,因此到皇上打,位份接連被貶。大皇子屢次求,被皇上多番訓斥,便賭氣之下上戰場領兵作戰,不料被敵軍毒箭傷,不治亡。」
蘇姚眉心微微蹙著:「皇子上戰場,邊也應該有許多親衛軍保護,能被毒箭傷,想來這場戰役應該極為慘烈才是。」
玉芙搖了搖頭:「聽聞只是邊境呼和部落的一小流匪作,大皇子帶的人不,可最終只剩下寥寥數十人存活。」
蘇姚眉心一,點了點頭示意玉芙繼續說。
「二皇子和三皇子皆是已故的皇后嫡出,皇後娘娘喪期的時候,兩位皇子竟然在府中飲酒作樂,還招幸舞,被人上摺子參奏,皇上一怒之下斥責了兩人,各自打了二十板子。沒想到,三皇子弱,這二十板子竟然沒有撐住,直接沒了半條命,之後雖然斷斷續續的調養兩年,最終還是去了。二皇子倒是沒事,不過也被削奪了爵位,幽閉在府中,最終死在了一名歌姬的房中,據說是……馬上風。」
蘇姚眉心一皺:皇后的兩個嫡子,竟然死的這樣兒戲,別說是旁人了,聽一聽就覺得不靠譜。
那可是皇上的兒子,那些打板子的人難道不想活了,直接把人打個半死?還有二皇子,竟然死在了人上,這可真是……醜聞一樁!
「四皇子是賑災的時候不小心被沖了洪水之中,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匆匆的運送到京都之後便下葬了,五皇子和六皇子也是一母所出的親兄弟,兩人子頑劣,竟然……竟然輕薄了皇上新選宮的貴人,皇上斥責之後屢次不改,甚至還好男,被幽閉的時候染了花柳病,也就這樣沒了。至於七皇子,小姐應該聽說過,他瘋了。」
想想現在朝中一家獨大的楚非衍,再看看幾個皇子的下場,連都覺得其中不了這位楚相爺的手筆:「七皇子是如何瘋的?」
「據說是雷雨天被嚇得,一夜之間就瘋了,太醫們換了一波又一波,都查找不出病癥的由,後來皇上也就漸漸的不理會這位皇子了。」
「皇上可還有未年的皇子?」
「有一位八皇子,現在九歲,不過出生的時候左手便有殘疾,一隻手竟然只有兩手指,宛若蝦鉗一般,被皇上視為不祥之人,在宮中安安靜靜的,也不時常出來見人。」
蘇姚點了點頭,怪不得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個八皇子,原來是生有殘疾,這樣的人在皇家是個污點一般的存在,剛出生就被剝奪了以後爭奪的權利。
見蘇姚凝眉思索,玉芙下去泡了一盞茶放到蘇姚手邊,而後安靜的站在一側。
半晌之後,蘇姚微微的嘆了口氣,單手撐著下靠在桌邊,幽幽的說了一聲:「想來想去,還是楚相爺好啊。」
人先馬,擒賊先擒王,既然決定要先找個大抱一下,那自然就要找最的那一個。
關鍵是,那位楚相爺相貌俊,長得讓人看一眼就想下,關鍵是潔自好,現在邊還沒有其他人,這抱大的時候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玉芙在一旁了角,有些遲疑的說道:「小姐,楚相爺的樣貌的確是俊的無人能及,可是……他不近,這麼多年了,皇上親自賞賜下去不子,只可惜沒有一個能在他邊站得住腳,且……且……他的……」
蘇姚微微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小姐只見過楚相爺一面,不了解也是難免的,他的極為冷峻,據傳言,他曾經下令將靠近他的子渾塗上蜂扔到蟻丘上,也曾經將不合他心意的人熱油烹煮,還有朝堂上的員,不能被杖殺的算是保留了個全,結果還不錯的,更有許多被施以車裂、腰斬之刑……」
玉芙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冷,那些場面僅僅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骨悚然。
蘇姚微微的咽了口唾沫,真是想不到外面看上去宛若霽月清風一般的人,私下裡竟然這本重口味。
不過,沒得選。
皇上已經年邁,且對榮王府沒有好,太后屢次為難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對出手,至於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顧遠悠,他的權勢不夠大,僅僅是一個吏部尚書之子,破格錄用的五品通政司參議,如何能夠和榮王府抗衡?
思來想去,唯獨楚非衍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這樣的人,要如何才能接近呢?
看蘇姚面上沒有多大的變化,玉芙只覺得心不住的向下沉:「小姐,您真的……真的對楚相爺……」
蘇姚微微的揚起了角,眼中有芒漸漸地亮起來:「是啊,我對楚相爺傾心已久,縱然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我也毫不覺得畏懼……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應該如此嗎?縱然萬劫不復,縱然相思骨,我也待他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神不悔人設,這個人設立住了可是很招人的。
玉芙一怔,小姐對楚相爺竟然已經深種?
蘇姚出一笑容:「玉芙,你說的那位寧閣老可會在今年的宮中年宴上出現?」
「寧閣老前段時間已經回京,還來宮中陪著皇上下棋呢,作為曾經的帝師,這次的宮中年宴,他必定是會前來參加的。」
「好,」蘇姚眼中的芒越發的堅定,「待會兒你去幫我傳個消息,將安平郡主請過來。」
「是。」
接下來幾日,沐蓁蓁那邊一直很安靜,也沒有再示意嬤嬤為難於。
蘇姚心中裝著更大的謀算,索先將這件事放在一旁。
學習宮規已經告一段落,蘇姚挑選了一個天氣好的日子,給宮中的其他小姐們下了請帖,邀請們前來覽翠軒賞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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