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公主看著蘇姚,眼中的嘲諷不再掩飾。
蘇姚聽到福清公主的話,不由得揚了揚角:「怎麼,此沒有外人在場,福清公主不必再苦苦演戲了?」
「整日演戲太過老累了,你應該明白這種滋味才是,畢竟,為了維持和非衍的恩,你費勁了心思吧?」
「呵,福清公主是上門挑釁的?」
「不錯,今日本宮特意過來,就是為了看你的笑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和你之間之前連面都沒有見過,你為何如此針對我?」蘇姚問出心中疑問。
福清公主冷冷的笑了笑:「你我之間是沒有見過,但是沒有見過的人,就不能產生仇怨嗎?」
「你恨我?」
「不錯,我恨你!」福清本就是來挑釁的,因此說話毫不客氣,「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了才好。」
蘇姚輕笑了一聲,揮了揮袖,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用金線勾勒著凰的擺輕輕搖曳,帶著一矜持清貴之氣:「這世上恨我恨得要死的人多了,你恐怕還排不上號。」
「恨你的不,可有機會像我這樣看你笑話的卻不多,畢竟,誰讓你深得皇上的心意,讓他拼了命一般的護著呢。」
蘇姚眼底有風暴雲集:「你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這又不是什麼新奇的事,長公主不必避諱,前朝的時候,還發生過親兄妹有私的事呢,更何況,你和皇上也沒什麼緣。」
「我真佩服你。」
「佩服我猜的準?」福清公主冷笑一聲,蘇姚又不是沐卿晨的親姐姐,若是兩人之間沒有什麼私,沐卿晨會對那般好?而且,瞧瞧沐卿晨的後宮,能拎出來像樣子的也就是孟一個,而這個孟也是被蘇姚提拔起來的,分明就是遮掩他們之間私的擋箭牌。
「佩服你這種不要命的神。」蘇姚輕輕轉著手腕上的玉鐲,聲音沉,「在棲宮中,你敢說出這樣的話,恐怕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難道不值得人佩服嗎?」
「你敢我?」福清公主目滿是挑釁,「我是德源帝的兒,正經的皇家公主,現在還是北奴的王妃,你了我,就等於向北奴宣戰,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呢?蘇姚,勸你一句,別把自己看的太重,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知道奉勸別人,怎麼不知道審視一下自己呢?」蘇姚手指微,一點點白的末從指甲彈出來,「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一層份?」
福清公主形一僵,忌憚的看向蘇姚:「你要做什麼?」
「看來你想起來了。」
「你這般挑釁、污衊我,讓我心中很不高興,我不高興了,自然也不想讓你好過。」
蘇姚袖輕輕地了,福清公主忽然倒在了地上,渾酸無力,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你……蘇姚,你可不要來!」
蘇姚走到一旁的桌案邊,從屜中拿出一柄鑲嵌著寶石的匕首,慢慢的走到福清公主邊,匕首出鞘,地在了福清公主的臉頰上。
「這柄匕首格外的鋒利,據說可以吹斷髮、滴珠,你知道什麼滴珠嗎?就是我在你臉上割一刀,這匕首上卻不會留下任何的跡,就像新的一樣。據說原因是匕首太過鋒利了,而且等我割完了你才能察覺到疼痛。所以,要不要試一試?」
「我不要,你滾開!」
「你剛剛不是威風的嗎?怎麼這會兒卻像是嚇破了膽子的鵪鶉?你這樣可不行啊,我折磨你都沒有什麼就了。」
「你……你這個賤人!」
蘇姚猛地將匕首抵在了福清公主的脖頸上,力道微微下,鋒利的匕首便在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痕。
「啊!」
覺到刺痛,福清公主忍不住恐懼的驚呼出聲。
「噓!」蘇姚皺了皺眉,「你最好安靜一些,我心煩躁的很,若是你再吵吵嚷嚷,萬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不在你臉上開口子,反倒是抹了你的脖子,那可就救不回來了。」
「你……你不要來,我是福清公主……是楚非衍的姐姐。」
「楚非衍……」蘇姚面上怨恨之閃過,「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呢,你一說,我這心裡就像是刀割一樣,我和楚非衍那麼多年的,他說不要就不要了,這算什麼?」
「你……你別激,楚非衍……楚非衍說不準對你還是有誼的。」到蘇姚上偏執的緒,福清公主只覺得一陣骨悚然。
這蘇姚該不會是瘋了嗎?
真的被眼前的這些事給刺激瘋了?
「嘶,你這是什麼表?」蘇姚滿臉不爽的皺起了眉頭,「你的眼睛在說話!它們說我是瘋子,你是不是也這樣想?」
「我沒有!」福清公主趕否認,心中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蘇姚絕對有問題!
「騙子,你和楚非衍一樣,都是騙子。」
「蘇姚,你冷靜一點,你傷了我,如何向皇上和楚非衍代?」
「我什麼要代?你給楚非衍邊送了人,他肯定喜新厭舊了,再加上那個余歡,我的名聲算是毀了,我這麼慘,你也要一起陪著才行。」
蘇姚說著,將匕首在了福清公主的臉頰上。
「你放開我,來人,快來人啊!」
「呵,這裡是棲宮,沒有我的命令,誰敢闖進來?」蘇姚得意一笑,「今天我心不好,就乾脆把你殺了,反正你們總說我禍國殃民,那麼我就折騰起來給你們看看。」
「你不怕北奴問罪嗎?」
「區區彈丸之地,有何可懼?再者說,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沒有了你和親,還有其他子,隨便拎出來一個,打上皇家的烙印,北奴會拒絕?真以為自己是盤菜呢?」
「你……」
「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送給北奴的王,然後再鼓皇上以大軍境,北奴王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
「好了,不說廢話了,我要手了。」蘇姚眼中冷一閃,直接舉起了匕首,對著福清公主的眼睛扎了下去。
「啊……」福清公主驚呼一聲,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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