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晨本是隨口一說,才說出了想讓孟親他一口的話,卻沒想到孟直接低下了頭,還以為是心中尷尬,不由的開口解釋:
「朕可沒有旁的意思,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在你這裡,朕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也沒什麼,著、著就習慣就好。」
孟低下頭去,並非沐卿晨想的那樣尷尬或者害,而是在認真的思量自己心中的想法。
其實在經歷過這次南疆餘孽之,在心中已經仔細的思量過自己的心意,確定自己喜歡上了皇上,且這種喜歡已經越來越深,讓明知道不可為卻不忍心揮劍斬,所以在努力的改變著自己。
想要拋棄曾經的瀟灑肆意,為一個合格的宮妃。
扔掉自己最為珍視的東西,這種痛作用於心,比手臂上流的傷痕還要痛上百倍,可是卻不準備後悔。
就在苦苦掙扎的時候,沐卿晨卻過來了一雙手,的牽住了,笑著告訴,不用去做什麼改變,依舊可以做那個單純快樂的自己。
沐卿晨是帝王啊,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是大安朝的君主,坐擁萬里河山,想要什麼樣的子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卻願意俯下來,遷就一個不願安穩於規矩約束的,這般,實在是讓無力抗拒。
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一聲、一聲,比之前更加的歡快熱烈,皇上都願意為了做出這樣的嘗試,那麼也勇敢一回又何妨呢?
想到了這裡,孟抬起頭來,踮腳便在沐卿晨的臉上親了一口,由於太過張,親吻的作又不練,以至於發出了吧唧的一道響聲。
沐卿晨只覺得臉頰上被了一下,香香的,讓他的整顆心都為之一盪。
親……親他了?
幸福來的有些太突然,竟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
孟臉頰紅紅的,眼神有些閃爍,不過神卻萬分的堅定:「皇上怎麼了?是方才親的太快,沒有覺清楚嗎?」
沐卿晨直接點了點頭:「嗯。」
這個時候當然要順桿往上爬了。
孟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力爭不要讓自己的臉紅得太過明顯,而後佯裝鎮定的靠近沐卿晨,在他的另一側臉頰上也親了一口:「吧唧!」
「這回覺清楚了吧?」
「好像還差一點,要不然你再親兩下試試?」
孟抬腳踩在了沐卿晨的腳背上,略微用上了點力道:「皇上疼嗎?」
「有一點。」
「既然皇上能覺到疼,說明沒什麼問題,那麼剛才一定是清楚了,皇上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臣妾要歇著了,皇上還是回宮裡去理自己的政務吧。」
沐卿晨手將孟的袖給扯住了:「妃怎麼如此冷無,才剛剛佔了朕的便宜,竟然就要轉走人?」
「占完了便宜,當然是要趕跑了,難不站在原地,讓皇上再把便宜占回來嗎?」
「剛剛沒想到,經過妃提醒,倒是恍然大悟,朕還可以將便宜再占回來?」沐卿晨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一下孟嫣紅的瓣。
此時滿臉紅霞,剛剛似乎習慣的抿了抿,讓顯得更加潤澤。
這口應該不錯……
孟猛的向後一跳,乾脆利落的將自己的袖扯了出來:「皇上還是趕理政務去吧,不是說等忙完了北奴那邊的事,就要出發了嗎?臣妾可是還等著呢!」
「我想再和妃多呆一會兒……」
「不行!」
「為什麼?」沐卿晨不解,他們現在也算是互相確定了心意,正是甜熱乎的時候,怎麼孟卻不想他多留一會兒呢?
「因為現在看到了你,我就會想到你提的計劃,想到那個計劃,就會覺得對不住長公主。」
一想到有計劃要瞞著長公主,孟只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沐卿晨頓時苦了一張臉,他自然知道在孟的心中,自家姐姐佔據著一個多麼重要的位置,不過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那我問你一句話就走。」
「皇上有什麼話想問?」
「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姐姐重要?」
孟出了一個很是驚訝的表:「這個問題還用問嗎?」
沐卿晨心裡升起一的竊喜:說的也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是夫妻,這關係自然是再親不過的,當然是……
「當然是長公主更加重要了。」孟理所應當的說道。
「姐姐更加重要?」
「嗯,皇上,長公主是第一個理解我心思的人,都說士為知己者死,長公主不僅理解我,而且還幫了我不的忙,所以的地位自然是至高無上的。皇上不會小心眼兒的,覺得心裡不舒服吧?」
「……不會。」他要是說心裡不舒服,豈不是證明了自己小心眼兒?
「那就好!我就知道皇上和我一樣在意長公主,一定能夠理解這種心的。」
「嗯。」沐卿晨覺得自己有點理解楚非衍的心思了,想當初為了給楚非衍添堵,他可是沒前去打擾他和姐姐,看到楚非衍滿目冷意卻沒有什麼辦法,就覺得很是開心。
現在自己不就淪落到了和楚非衍一樣的境地了嗎?而且,讓他心裡覺得不舒服的這個人還是姐姐,自己平日里尊著、敬著尚且來不及,更是一句重話都不敢說,所以這口氣只能默默的咽下去自我消化了。
果然,上天饒過誰?
「皇上,話你已經問完了,是不是該走了?」
「你怎麼這麼著急催我走啊?」
「時辰快到了,我和寶兒公主約好了,下午的時候還要一塊玩兒呢。」
「寶兒現在只會一句娘,怎麼和你約好的?」
「眼神通,意思到了就行。」
沐卿晨嘆了口氣:「知道了。」
被自己喜歡的人向外推,這滋味可是格外的凄涼,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別管是孟還是長公主、小寶兒,都是他惹不起的人,所以只能想開點兒了。
送走了沐卿晨,孟換上衫,歡歡喜喜的去找小寶兒玩耍。
剛來到棲宮就遇到了蘇姚,連忙上前行禮:「見過長公主。」
瞧見孟眉眼之間藏不住的喜,蘇姚忍不住揚了揚眉梢:「今日怎麼心如此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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