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況,何皎皎是左右爲難。
如果接了保姆,那就是接了那個男人的幫助,有跟他藕斷連拉拉扯扯的,如果自己支付工資,又有點得不償失……
“娟姐,要不你還是回到曲先生那裏去吧,”何皎皎不冷不熱的說到,“我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不想接他安排的人來我家工作,所以你走吧。”
“這——”阿娟頓時臉大變,“何皎皎,你不能這樣啊,我……我知道你和曲先生‘有關係’的,我以前看到你來過他的家裏,跟他關係很‘親’的,你們的關係我不敢冒昧多問,但是我看得出來曲先生是真的對你很好——”
“不要說了!”何皎皎心頭很惱火,“娟姐,你也不要爲難我。你在這行經驗富,要價高,我的確是僱不起你,但是也不想接你以別人僱傭的名義進我的家,就這樣吧,你自己回去跟曲先生通。”
管不了阿娟的央求,何皎皎就進了自己的家門,冷漠的把保姆關在了門外。
換了鞋回到自己的臥室裏,何皎皎想著剛纔這點曲,有些心煩意……
以爲上次對他的態度已經夠決絕了,以爲說清楚一起,他默然離開後就不會來糾纏了,沒想到,又把他家裏的保姆送過來‘監視’……
還有兩天就是週一了,就要跟高子餘去領證結婚,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又心猿意馬,很快把保姆的事拋之腦後。
但奇怪的是,接下來的週末兩天,高子餘都沒有主聯繫……
臨近領證的重要日子了,按理說他不可能一聲不吭,至會來家裏陪過週末,或者再忙都會在微信上跟視頻,聊聊結婚的事?
何皎皎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但是又著沒有主發信息問他。
就這樣沉默到了週一這天。
何皎皎鬱悶了兩天,心不是很好,但是想到這是跟高子餘‘約定’好領證大重要日子,也不想再優寡斷自我耗了,主給他發了個微信:
“今天要去結婚嗎?準備好了沒有?”
等了一個多小時,對方竟然都沒有回覆。
更加煩躁不安,忍無可忍的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但是他的電話響了四五聲以後,被掛斷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這下,可以確定是他沒出事,只是故意不迴應了……
何皎皎頓時有點悶得不過氣了,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對如此癡的男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到底什麼原因?
難道,他終究還是嫌棄被賣到那種地方,被玷污了嗎?
越想越到窒息……
這時,何皎皎的微信又響了聲,點開一看,高子餘那邊回覆了一句話:
“皎皎,對不起,我這兩天遇到一點急事。等我理完後,我們再去領證。彆著急,等我。”
看到這些話,又有些迷茫了,忍不住在微信上問到:
“到底什麼事?工作上的嗎?給我說實,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高子餘再次回了一句,“跟工作無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發生的比較突然。只是希你別多想,再等我幾天。”
接下來,他那邊就再也沒有迴應了……
面對這樣的況,何皎皎的心跳的很快,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會給他造這麼大的阻礙,連他心心念念領結婚證的日子都可以推遲?
思來想去,猜測,一定是曲向南那邊給了他某種力,讓他不得不謹慎考慮這段倉促的婚姻。
何皎皎又一次癱在了牀上,腦子裏不知不覺就產生了很多悲觀的想法……倒不是因爲不能如約跟他結婚而難,真正難的是,一個原本當做‘救命稻草’,對他無比信任的男人,也會令失……
躺平了兩個小時後,已經不在於高子餘究竟是被什麼耽誤了,更不在乎能否跟他結婚了,只是一個人,靜靜的消化著這種被舉起又被拋下的失落……
沒心去做任何事,連中午飯都沒喫,就這樣昏昏睡的過了大半天。
就在心疲倦的想要睡去時,卻突然聽到自己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驚得翻一看,竟然是曲東黎!
“……”失神的跟他對視了半晌,反應過來後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又來做什麼?”沒好氣的質問。
這個男人知道的指紋鎖碼,在失蹤期間,他也經常進來,還拿了房門的鑰匙,所以現在隨時都能進……
平時太忙,一直沒有去修改過碼,也沒空找人重裝門鎖,以至於自己家現在了他來去自如的地方。
曲東黎面無表的斜倚在門邊,又是習慣的點了菸了起來,在煙霧繚繞中幽聲詢問,“今天,不是你領結婚證的日子?”
“跟你無關!”何皎皎懶得回答他,也沒力氣把他轟出去,就重新躺倒在牀背對著他,不吭聲。
“那個人失約了?”他吐著菸圈,追問道。
聽到他這瞭然一切的語氣,何皎皎突然想到了點什麼,一下子又轉來,深深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對高子餘做了什麼事?”
曲東黎沒有回答,他高壯的子倚靠在門框裏,默默的完了一菸後,才沉聲開口,“你如果想知道他失約的原因,我不妨現在帶你去看看。”
何皎皎越聽越玄乎,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猜想著他到底對高子餘做了什麼事,是威脅了他,還是弄傷他,‘囚’了他?
始終想不通,像高子餘這樣狂傲不羈的人,怎麼會輕易就被威脅?
“走吧。”曲東黎滅了菸頭後,氣定神閒的看著。
“……”何皎皎這回兒很擔心高子餘的安危,也不再猶豫了,起牀就隨便換了休閒的服,滿心疑的跟著曲東黎出了門。
曲東黎在前面開著車,何皎皎坐在他的車子後座,幽閉溫暖的空間裏,兩人全程一聲不吭,就朝著高子餘平時居住的別墅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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