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脣上親吻了半會兒,當他忍不住更進一步想要探進去時,何皎皎卻漸漸睜開了眼睛……
接到他這灼熱的氣息,這的脣舌,何皎皎子都有些僵,麻木的由著他進犯了幾秒後,終於還是不了了。
別開了面頰,側過去,有些激的,“讓你走,聽不懂嗎?走啊!”
看到這不穩定的,消極而抗拒的姿態,曲東黎不敢再像過去那樣作魯的擁住,只能怔怔的凝視著,“……”
看的久了,他呼吸變得重,說話也是不經大腦,“想讓我在這個時候離開你半步,不如親手把我殺了,”
他現在的覺就好像是一個瀕臨溺水的人,終於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如果放手離開,就跟放棄自己的生命沒什麼區別……
何皎皎聽到這種極端的話,一時間也被噎住似得,陷沉默。
“別忘了,我們還是法律上名正言順的夫妻,我是這世上唯一有責任也有權利守護你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那幾個人把你從我手裏‘走’,這筆賬我後續會慢慢跟他們去算,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接回家——”
一邊說著,他一邊去弄著的髮,“老婆,跟我回去吧,別再折磨我了,你已經用一年的時間狠狠地懲罰了我,也該結束了……”
何皎皎卻到心底一片荒涼。
子蜷著,始終側背對著他,閉上眼睛搖頭,“我不想聽這些,我現在廢人一個,我什麼都不想聽……我自己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我誰都管不了,只想一個人過完剩下的日子,你走啊!”
“什麼廢人?”
曲東黎再也不了消極的姿態,他一下子把子從牀上抱起來,激的質問,“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顧忌什麼?!澳洲那件事,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回去我把所有細節全部跟你解釋一遍!你心裏還有什麼解不開的結,你現在告訴我!如果真的想要我死,我也如你所願,好不好?!”
“……”面對他這激烈的緒輸出,何皎皎無力招架,只是別開視線,裏說著似是而非的話,“你真正忘不掉的,只是過去那個我,但那個人已經墜崖‘死’去了,我不是‘’,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豈料,不等說完,他就忍無可忍的吮住了的脣,把的話全部堵在了嚨裏,不準再多說一個字!
他管不了的病,雙臂的箍著的子,發狠的吻著,吸吮著……完全不給任何掙扎抗拒的餘地,只想通過這種方式,盡的發泄著這一年來累積的所有的痛苦和憋屈,彷彿要把整個吞掉似的……
何皎皎全程被的接著,也沒有太過用力的掙扎,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混混沌沌的,有種被他控的無力,只得任由他擺佈……
到了後來,他終於重新擡頭來,雙手捧著的面頰,略微息著,“你最終躲到了這裏來,難道不是因爲還著我嗎,”
何皎皎,“……”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有心電應,你就在這裏……你本就沒有打算忘掉我,不然,不可能給我這樣的心理暗示,引著我來到你邊,”
聽到這裏,何皎皎忍不住呼吸加促,眼睛也有些酸酸脹脹的,想要推開他的手,卻怎麼都推不開,“……”
一開始以爲這個男人是據警方提供的線索,纔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沒想到,他是憑著‘猜測’和‘覺’,自己找到這裏來的。
曲東黎越發深的看著的眼睛,說著發自肺腑的話,“我們之間什麼都經歷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只要你在我面前乖乖的,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但你非不聽,非要挑戰我的底線……”
“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修改我的‘底線’了,以後你大可以在我的世界裏爲所爲。經歷了這一年的折磨,我終於明白,你是我這輩子惹不起的人,只要你還要我,可憐我,以後你怎麼開心怎麼來,嗯?”
聽著這些低聲下氣的話,何皎皎本就不太堅固的心理防線,有些搖了……
但眼裏的並沒有閃爍多久,就又逐漸暗淡下來。
“我現在的狀態你是清楚的,”
看向別,略帶苦的,“以前,我還可以狂妄自大的說出要利用你的話,如今,我也沒有資本來‘利用’你了,我自願認輸,以後互不打擾吧。”
曲東黎這才明白了真正在意的是什麼……
明白了以後,他反倒鬆了一口氣。
“你好得很,什麼問題都沒有。”他的手終於放開了,起來,滿不在乎的說到,“至於你那點‘後癥’,我會想辦法給你治好,就算不能痊癒,那也是我心甘願的責任,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
曾經在icu門口,他都做好準備接後半生爲‘植人’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對他來說都是個安。
如今,能恢復到現在的樣子,對他而言完全就是個奇蹟,他怎麼可能還會在乎那不值一提的後癥?
何皎皎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擡眼來跟他對視了,“……”
不知怎的,在這一刻,荒蕪了許久的心有些容,尤其是看到這個男人淡漠的面龐,了一種久違的‘安全’,甚至有種流淚的衝……
不得不在心底承認,這個男人才是世界上唯一包容所有不堪的人,不管曾經多麼的‘劣跡斑斑’,不管上發生過什麼,他都全然不當回事,唯一在乎的只是的‘忠誠’………
雖然跟他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劍拔弩張,吵吵鬧鬧,打打殺殺的,但可以在他的世界爲所爲,活得無比鬆弛。
可是,一想到他後的曲家人,想到自己隨時可能發作的病,更加不適合跟他維持這個婚姻,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我不可能再回去,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重新躺倒在牀,消極的閉上了眼睛,想要睡覺休息。
“好。”
豈料他也不再多勸,順著的意思,“那我們就不回去了,以後就住在這個小島上,我陪著你在這裏生活,只要你開開心心的,我們一輩子待在這裏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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