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如雲這番威脅,曲東黎眼睛都沒眨一下,只當在放屁。
而何皎皎冷哼了聲,嘲弄道,“孟如雲,我看你是得了神病,有被害妄想癥吧?請問你兒去過哪裏,經歷過什麼,跟我老公有幾錢的關係?”
“別忘了,何安雯當初可是在背後策劃了澳洲的案子,嚴重玷污我老公的名譽,後來東窗事發怕被追究,才潛逃國外避風頭。”
“躲了一年多,現在看到我們撤案了,才突然面,呵,我沒有繼續追究的誹謗罪已經夠大度了,你現在又主湊上來我們把送進監獄是吧?”
在‘裝瘋賣傻’這一招上,何皎皎自認比面前的老人練的多。
孟如雲惱怒,氣的口起伏,“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去起訴曲東黎?我現在就警告你們,我現在失去的已經夠多了,如果真的把我到絕境,我會用後半輩子所有的時間和力來跟你們鬥爭到底!尤其是曲東黎,你對我兒造的巨大傷害,我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你!”
“……”
曲東黎臉上沒有毫的變化,只是非常的平淡的回了兩個字,“請便。”
說完,他都懶得再多聽一個字,起就打算要離開。
但是,何皎皎卻不可能完全不把孟如雲這番威脅當回事……
走到孟如雲跟前來,直視著的眼睛,反問,“孟如雲,現在你兒活著回來了,你還想犯賤‘討公道’是吧?那麼請問,我外公外婆,我媽,三條人命,我是不是也要去起訴一番,從你這裏討回一點‘公道’?”
孟如雲卻輕蔑的一聲冷哼,“可以啊,你想起訴我,趕去!我倒要看看,時間過去了二三十年,警察能把我怎麼樣?你最好讓他們趕找到證據把我抓去槍斃了,等我去了泉下,親自問問你媽,怎麼就生出了你這樣一個賤種!”
面對這老人有恃無恐的囂張氣焰,何皎皎暗暗咬了牙關,“……”
“走,別再說了。”曲東黎擔心跟孟如雲正面衝突後,到刺激又要發病,不得不先把帶離這個劍拔弩張的場所。
但是何皎皎卻一把推開了曲東黎的手,繼續跟孟如雲對峙道:
“孟如雲,你說的對,目前沒有證據證明你殺了自己養父母,法律確實拿你沒辦法,但是你別忘了,上次你跟我坦白真相的時候,我已經全部錄音備份——”
“那又怎樣?”
孟如雲一臉的不屑,“你該不會覺得這份錄音可以作爲口供吧?”
何皎皎冷笑,“沒有啊,我想的是,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可以網暴你啊!現在的輿論環境,你應該很清楚吧?有了這份錄音,我大可以聯繫幾個朋友把你孟如雲上半輩子的‘彩故事’傳播出去!”
“到時候,你孟如雲殺害養父母,做小三搶走妹妹的老公,得妹妹自殺,又多年待繼,自己卻混得風生水起,法律卻拿你沒辦法……這一系列的狗故事,應該很多人關注吧?一旦真相曝,全天下人對你口誅筆伐,包括你那個留了一條賤命的兒,也別想在上流社會混下去了!”
聽到裏的‘網暴’一詞,孟如雲的臉都白了。
不得不打心底裏承認,何皎皎要真的曝錄音,利用輿論來網暴,還真的有可能名譽掃地……
現在網絡上本就很多烏合之衆,都喜歡看豪門獵奇狗的故事,如果的錄音一旦被傳播開來,再配合幾篇極煽的小作文,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淹死!
更嚴重的是,一旦多年前殺害養父母的事被重提,關注度過高的話,警方也會在輿論力下,對這起案子重新調查……
聯想到這一系列的後果,孟如雲終究還是囂張不起來了。
冷靜下來後,看了看曲東黎,再瞪著何皎皎:
“小賤人,所以你是在威脅我嗎?想跟我做一場‘換’?只要我不起訴曲東黎拐賣暗殺我兒,你就可以不把錄音泄出去?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何皎皎針鋒相對的冷笑,“老賤婦,你可別歪曲事實。早就說了,你兒失蹤一事,跟我老公沒有狗屁關係!我說了這麼多,只是爲了告誡你,多反思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孽,別總覺得別人對不起你!你需要做的是‘贖罪’,不要天天想著‘報仇’,不然,別怪我不給你留最後一面!”
“……”孟如雲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惡狠狠的等著何皎皎。
何皎皎最後提醒,“對了,給你三天時間,把你‘總裁辦公室’的東西全部搬走,我要找人來按照我的喜好重新裝修了,反正到時間沒搬完,全部給你扔了,可別又找我鬧啊!”
“你——休想我的東西!”孟如雲的罵到。
“呵,那就試試我敢不敢吧?”何皎皎哼笑道,“我還真就看上了你那間辦公室了,又大又明亮,窗外風景還好呢!希孟總認清現實,擺正自己的位置,以後好好跟著我幹,我心好了,會讓你一直留在公司養老呢。”
孟如雲原來的董事長兼總裁的職位沒了,但在公司還有很大的權份額,是有權繼續留在公司參與經營的。
但由於徹底失去了控制權,最多就也就是留在公司做一個高層管理而已,最高的決策權還是在何皎皎這裏。
何皎皎的打算是後面陸續架空孟如雲,等一步步收購完手裏剩餘的份後,讓徹底滾蛋,不再跟這個公司有任何關係……
意識到自己現在進退兩難的境,孟如雲深知發泄緒是沒用的,最後滿含恨意的盯了何皎皎幾秒,只能帶著滿腔的屈辱離開了會議室。
斥退了這個老人,何皎皎卻沒有‘勝利’的覺,反而總有些心神不寧。
尤其是想到何安雯的‘迴歸’,不得不更加警覺起來。
“你最近不是要僱保鏢嗎,找的怎樣了?”在車上的時候,問曲東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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