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完了,他什麽都知道了……
膽子大的喬算一個,卿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白天玩的有多嗨皮,現在就有多淒慘……看著房間裏正襟危坐的某人,嚇得臉都黑了。
穆禹城皺了皺眉,他自認為也算是長相風流倜儻,怎麽到了這裏,就可怕這樣了?他邁開大長,一步一步近……
卿差點跳腳了,想要去擰門把手跑路走人,可一想……果兒還在房間裏睡覺,萬一這殺千刀的把閨拐帶走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喂,夠了夠了,你別過來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卿這時候已經是退無可退了,背頂著邦邦的門板,顯然不那麽好。
穆禹城挑眉,他一臉若有所思,“我不過來,難道還指你過來?卿,你是不是很喜歡玩你跑我追的遊戲,這次跑的開心麽?”
卿看著眼前這張悉又陌生的俊臉……曾今無數次做夢夢到他,可是就沒一次好事。
“你以為我很稚?好不容易找到一套租住房,沒多久就搬了,一切都還要重新來過?”一臉嫌棄,“要不是你這個千年,哦不,萬年老禍害,我至於這麽慘嗎?”
禍害?
穆禹城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
“我沒你搬家。”
?
卿被他氣笑了,“這種事哪用您這種大人親自手,穆先生,當年也是我貪財,要不然也不會算計到您頭上……可是我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現在每一天我都在懺悔,隻求您別和我計較了。當年我從穆家順走的五百萬,等過一陣子,我手頭錢湊夠了,我會如數奉還。”
說來說去,又說回原點了。
穆禹城神冷漠,他走近了些,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狼心狗肺的人,“你以為什麽事後悔就夠了?卿,當年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已經結婚了,你覺得就憑我單這麽多年,這責任你不該負?”
卿一臉驚愕。
您憑本事單的,還要我一個弱子負責?
“穆先生是來搞笑的吧?請問我一個人拿什麽負責?”
“其一,我不搞笑;其二,你消失的這些年我不和你計較,現在男未婚未嫁,當年你怎麽勾引我,現在就怎麽負責。”
卿啞口無言。
勾引等同上床,現在還要和這人再上一次床……抱歉,不樂意。
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許久。
不否認這個男人很多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豪門出,英俊多金,外表儒雅紳士,能為他的人,大概做夢都會笑醒吧……可是夠了。
畢竟沒那麽好命,也從沒妄想嫁豪門……至於做穆禹城的人,也沒這麽自甘墮落。
“穆先生,這麽說吧,自從您出現後,我的生活就一直遭著嚴重的困擾。不管您知不知,我都要說一說,因為如果不是忍不下去,我也不會搬到海市來……”
“您現在也是有未婚妻吧,您那位未婚妻小姐我實在玩不過……我這是搬到哪,就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到哪兒,什麽潑黑狗,各種造謠我是小三不得好死,還有威脅我再敢和你在一起,就弄死我兒。”
卿一臉疲憊,咬著懇求,“如果我隻是一個人,我不怕,鬧就鬧了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我宅著不出門就是了。可是我有閨,是我這輩子的肋,我不敢賭,不敢想……如果那人真的對我兒下手,我……”
穆禹城的神一變再變。
大概從認識到現在,他的記憶裏,這是卿第一次對他示弱。
可是卻是因為這種事……
“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從到頭尾我都不知。”
穆禹城前一段時間一直出差,在國外有一場學流研討會,回國後,就連著有好幾臺手,一直晝夜顛倒……他本不曾想過米娜會在這段時間接二連三做出這種事來。
憤怒、愧疚、自責,這些緒砸的他無奈至極,原本他是來興師問罪,可現在反倒像是一場笑話。
“抱歉,以後不會了。”他頓了頓,“還有,我和米娜從來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當年米雪離世前,讓我照顧,這麽久,我也算是仁至義盡。”
卿的了,很想說,這些話他大可以不必說。
因為沒必要。
對上男人藏在眼鏡後的狹長黑眸,下意識地垂下了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趕人。
“媽咪,媽咪你去哪兒了……也不帶果兒,果兒不理你咯。”
小果兒上午玩累了,下午吃完午覺就在房間裏睡得昏天暗地,這會兒醒來後,赤著腳就從床上爬下來……迷迷糊糊地了眼,習慣地鑽進了卿的懷裏。
說是不理,可是小家夥比誰都黏人。
卿抱兒,地抬眸看了一眼穆禹城。
“穆先生,您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早點休息吧……果兒上黏糊糊的,我帶過去洗澡。”
的眼神太過犀利,像是防賊一樣,很難讓人察覺不出不對勁來。
穆禹城哭笑不得。
他以為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上回他讓助手查了這些年的全部資料,哪裏會查不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起初他第一反應是憤怒,可是隨後看到資料上麵寫的,這幾年一直都是獨,除了後來葉修之的出現……
那這個孩子會是誰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他明正大地看著果兒,果兒也好奇地看著他。
父倆幾乎是神同步,那種覺很微妙,尤其是脈相連的奇妙覺……哪怕是第一次見麵,可是相遇的覺卻很好。
“叔叔,你是誰呀?”
“我……”
穆禹城還沒說,卿就冷著臉想把人往門外趕,可那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怎麽趕都趕不走,反倒是穆禹城把門給反鎖了。
“穆禹城,你想幹什麽!你這是……這是強闖民宅,我要報警!”
張的就像是被侵領地的小刺蝟,穆禹城心裏覺得逗趣,剛想說什麽,小果兒就湊過手了他的臉。
小姑娘的手很,但是有些涼,穆禹城寵若驚。
隨後就聽小小果兒‘咦’了一聲,“媽咪,這個叔叔長得和我好像呀!”
卿,“……”
完了。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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