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用力推這個人,可是卻做出這般。
顧挽瓷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個人又要作妖了。
果然,當唐安安完全倒在地上痛苦的,顧挽瓷的視線裏麵,就出現了赫霆霄的影。
男人一張臉上滿是沉,快速走到唐安安的邊將其扶起。
“你沒事吧?”赫霆霄皺著眉頭詢問唐安安,唐安安搖搖頭。
“我沒事,是我沒有站穩,不關挽瓷的事。霆霄,你不要怪罪挽瓷。”
唐安安立馬就將顧挽瓷的責任撇得幹幹淨淨。
赫霆霄將質問的目落在顧挽瓷的上,顧挽瓷無所謂的聳聳肩,“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刻意調監控,上麵不就有一個監控嗎?”
顧挽瓷說完,還特意抬起頭看了看。
唐安安也忍不住順著顧挽瓷的目看過去,瞬間,嘚瑟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這個地方,什麽時候有個攝像頭了?
為什麽本不知道?
顧挽瓷看到唐安安呆若木的模樣,角勾了勾,“沒想到吧?這個監控,是昨天半夜我讓人安裝的,目的就是防止一些白蓮花,估計栽贓陷害。”
顧挽瓷的這一招,簡直就是無比漂亮,連唐安安整個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一直將顧挽瓷這個人當比顧清秋還要讓不屑的對手,畢竟顧挽瓷能夠頂替顧清秋去坐牢,那麽就說明很傻。
可是現在,唐安安覺得顧挽瓷這個人可怕的很。
“怎麽?你到現在為止,還覺得我是在欺負唐安安嗎?要不要先看看監控視頻?”顧挽瓷看著赫霆霄的臉越發的沉,就非常期待這個男人打臉的那一刻。
“霆霄,我的頭好疼,我覺腦袋快要炸了。”唐安安突然間就無比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整個人的臉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疼得在地上打滾,顧挽瓷麻木不仁的看著唐安安在演戲,赫霆霄在猶豫了那麽幾秒鍾之後,最終還是彎腰將倒在地上的唐安安給抱起來,迅速往外麵走去。
“切……”顧挽瓷輕嗤一聲,目送赫霆霄跟唐安安的影消失之後,便收回了目,繼續吃著早餐。
關於這兩個人的事,顧挽瓷是一點都不想要知曉。
而醫院裏麵,唐安安還在昏迷著。
江渝臨看著手裏麵的一堆檢測報告,跟赫霆霄匯報道,“是因為刺激過大引起的應激反應,而我以前就說了,唐安安的神狀態很有問題,或許跟這些年來的經曆有關,隻是我調查了很多資料,唐安安在這五年裏麵所遭遇的一切,比起其他人而言,已經算是輕的了。”
赫霆霄的注意力,本就沒有放在江渝臨的上,反而是非常專注的看著手機。
此時此刻,男人的手機屏幕上麵,出現的是今天唐安安跟顧挽瓷在餐桌旁發生的一幕。
視頻裏麵,唐安安的表看上去非常兇狠。
是一直在拿話激怒顧挽瓷,也是自己故意倒在地上的。
赫霆霄在知曉真相之後,眉頭深深的蹙在一起。
如果換作以前,赫霆霄一定毫不猶豫的聽從唐安安的話。
因為在赫霆霄的心目中,他總覺得唐安安太過於弱,就像是溫室裏麵的花朵,需要人去保護。
可是自從開槍打人的事之後,赫霆霄就突然間沒有那麽信任唐安安了。
所以,他最終還是看了監控視頻。
心一瞬間變得非常的複雜。
如果他今天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於顧挽瓷的話,那麽這個人,到底會有多麽的討厭自己?
或許,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所以顧挽瓷才會這般麻木不仁!
赫霆霄覺心沉甸甸的,就在這個時候,他似乎還看到了唐安安手上的繭子。
一個孩子,哪怕是幹了五年的苦力,也不可能有那麽厚的繭子!
赫霆霄有幾分頹廢的眼神裏麵,立馬就迸發出了冷意。
他索走到了昏迷著的唐安安的邊,把的手給牽住。
隨後,他果然看到了唐安安手上的老繭。
而這樣的老繭,一般都是在這個部位反複的之後,才會出現的。
赫霆霄的腦海裏麵,第一反應就是學槍!
如果唐安安長時間的學槍的話,那麽這個地方有老繭,那簡直太正常了。
赫霆霄把唐安安的手放了回去,隨後便走出了唐安安的病房。
劉傑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在看到赫霆霄出來之後,立馬一臉諂的走到了赫霆霄的邊恭敬道,“老板。”
“去調查一下唐安安這五年來到底做了什麽?。”
男人扔下了這一句話之後,就往電梯旁邊走了。
劉傑看著赫霆霄離去的背影,有些困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唐小姐這五年來,一直被那些不法分子各種拐賣,這些事他不是已經都調查到了嗎?
為什麽老板現在還要讓他再去調查一遍?
就在劉傑想不通的時候,一道白立馬從大腦當中閃過。
他算是已經明白過來了,看來唐小姐的事,另有蹊蹺。
……
赫霆霄回到別墅,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顧挽瓷正躺在花房裏麵看書。
而的麵前,擺放著什錦果盤。
顧挽瓷看完了最後一頁之後,便心滿意足的把書給放下,又拿起手機,漫不經心的給馮學民回信息。
其實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馮學民在國外演出,演出地點的風景特別好看,馮學民便跟顧挽瓷分著。
雖然兩個人隻是見過一次麵,可是馮學民這個舅舅,顧挽瓷不得不承認,真的非常的優秀。
甚至馮學民還給準備了很多的小禮,大概三四天的樣子,就會從國外寄回來。
“三天後我會回國,到時候要來S市一趟,宋老太太八十歲壽辰,宋家掌權人要讓我給他彈鋼琴。”
馮學民又發來一條信息。
而顧挽瓷卻在看到‘宋老太太’跟‘宋家掌權人’這兩個稱呼之後,放鬆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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