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霆霄說完了之後,便看了下屬一眼,這些人全部都將槍口對準了宋君堯,隻等赫霆霄一聲令下,然後將宋君堯給打一個馬蜂窩。
這樣的一幕,對於宋君堯而言,已經是第二次。
如果說第一次隻是威脅的話,那麽第二次就是危險!
赫霆霄是絕對無法容忍一個男人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嘚瑟兩次。
“不要……赫霆霄不要……”顧挽瓷知道赫霆霄這個男人要是發怒起來,本不在乎他到底在做什麽,付出怎樣的代價。
曾經哪怕是被挾持,這個男人依舊會無於衷,更別說是阿澤了。
他隻會為了發泄心中的怒意,不管阿澤的死活。
赫霆霄將目落在顧挽瓷的上,看到這個人一臉著急的模樣,他的臉有片刻的猶豫。
這個人已經到了可以影響他的決策的地步了,這樣的況,以前從來都沒有在他的上發生過。
赫霆霄看顧挽瓷的這一幕,自然是被宋君堯看在眼中。
隻要他一直拿著徐澤溪當做借口,那麽就一下子可以牽製住顧挽瓷跟赫霆霄兩個人,這也是宋君堯為什麽不選擇威脅顧挽瓷的原因了。
畢竟徐澤溪這個人的利用價值更大。
“小瓷,不需要管我,你走到赫霆霄的邊,我這個人本來五年前就應該死了的,我早就已經將生死看淡,所以你不需要為我覺到任何的心痛,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而我跟宋君堯的路,就是相互糾纏,至死方休。”
徐澤溪說完了之後,便咬了一口宋君堯的手臂。
宋君堯吃痛,徐澤溪趁著這個機會,往房間的最裏麵跑去。
宋君堯迅速追在徐澤溪的後,再次將這個人給鉗製住。
這一次,宋君堯上的力道更大了,徐澤溪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來。
直接將宋君堯給死死的抱住,隨後對著赫霆霄命令道,“快跑,赫霆霄,你帶著小瓷快跑。”
說完,的手腕上麵,出現了一個倒計時的儀。
赫霆霄在看到這個儀之後,那一張冷漠的眸子裏麵,出現了詫異。
不好!
這個人竟然在自己的上,安裝了定時炸彈。
隻要時間一到,後果不堪設想。
赫霆霄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他直接跑到顧挽瓷的邊將其攔腰橫抱,隨後快速往外麵跑去。
宋君堯也反應過來不對勁,徐澤溪這個人是故意往裏麵跑的,而且還主抱住自己,一定有詐。
宋君堯開始用力推著徐澤溪,可是徐澤溪那一雙手仿佛是從宋君堯的裏麵長出來一般,本就無法鬆開。
“宋君堯啊宋君堯,你知不知道,其實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你的邊監視著你,從前你利用我,讓我一步一步走向深淵,現在我回來討債了,既然我們兩個人這輩子無法注定在一起,那就讓我們死在一起吧。”
徐澤溪的語氣裏麵帶著瘋狂,甚至是那一張非常靚麗的臉上,也出現了詭異的笑容來。
“放開我,你這個瘋人……放開我……”
宋君堯一張臉變得無比蒼白起來,可是他話音剛落,隻聽見刺耳的聲音,強烈的痛意襲來。
“不!”被赫霆霄抱著離開的顧挽瓷,看著後的房間傳來了炸聲,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撕心裂肺。
千言萬語,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說。
明明跟阿澤才正式見麵,可為什麽是這樣的結局?
跟阿澤到底做錯了什麽?上天要這樣折磨們?
顧挽瓷陷了強烈的悲傷當中,隨後的意識漸漸的散去。
最終……昏死過去。
而追在赫霆霄後的江渝臨,在看到昏迷之後的顧挽瓷,提醒道,“顧挽瓷因為承不住刺激暈倒了,現在先把送去醫院吧,畢竟可是有孕在。”
很快,車子就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在前往醫院的途中,江渝臨一直認為顧挽瓷隻是因為刺激過大而產生的應激反應而已,畢竟這樣的事在這個人的上也發生過很多次。
隻是當他們送去醫院五個小時過去了,顧挽瓷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趨勢,江渝臨的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了。
赫霆霄的耐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的變得煩躁起來。
等到江渝臨第五次進病房的時候,赫霆霄直接拽住了他的領冷著嗓子問道,“顧挽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醒過來?”
他認識顧挽瓷這個人這麽久,的生命力就像是小強一樣頑強。
可是自從自己在意這個人開始,就覺得變得無比的脆弱。
明明曾經赫霆霄一直覺得隻要給顧挽瓷這個人一口氣的話,就會一直努力活下去的。
江渝臨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料到了赫霆霄絕對會大發雷霆的。
因為現在顧挽瓷這個人在赫霆霄的心目中,早就已經超越了唐安安存在的意義。,
隻不過赫霆霄不想要承認罷了。
江渝臨看著赫霆霄一副暴怒的模樣,試圖用自己平靜的嗓音安他的緒,“這件事你先別激。”
赫霆霄聞言,這才放開了自己抓住江渝臨領的那隻手。
江渝臨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這才娓娓道來:“顧挽瓷現在的況,我覺得非常的危險。好像沒什麽求生的,或許在的夢裏麵,已經幻想了一個非常好的世界,所以不想要從這一場夢當中醒過來。”
赫霆霄聽著江渝臨的話,眉頭從始至終都沒有舒展過。
江渝臨隻能再次解釋道,“曾經,我們覺得顧挽瓷每一次遇到困難,都會奇跡般的克服。其實這本不是奇跡,而是顧挽瓷心中有一個不滅的信仰,那個信仰一直支撐著,讓好好活下去,哪怕放棄自己的尊嚴,也在所不惜。可是失去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徐澤溪的死亡,為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