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的舉,讓其他桌的賓客都放下了筷子,大家齊刷刷的看過來。
隻見他掀了桌子還不盡興,又指著伽冶的鼻子罵道:“老東西,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想讓我滾出去,沒門。”
旁邊的伽木被他的話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你這個逆子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說著,他抬起手使出十足的力道對著伽的臉就招呼過去。
但下一秒手便在空中被截住。
伽嘲諷的一笑,臉上的表有些猙獰。
“爹,何必怕他,他霸著族長之位這麽多年,卻沒有為族裏做出任何的貢獻,早就該退位讓賢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伽木完全是不可置信,“你快點跟族長跪下道歉。”
“讓我道歉?”伽哈哈大笑,接著冷冷的掃了一眼伽冶所在的位置,滿是嘲諷。
“他現在還不配。因為他很快就要從族長之位下來了,並且還會被我以危害我族安全的罪名,送進戒堂,而我將為這裏新的族長。”
伽的眼神冷冷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人,深棕的瞳孔裏滿是對權利的。
隨著他話音落下,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很快有人出頭。
“伽,族長的位置是在上一任族長故去後,族民們一起挑選出來的,你憑什麽私自決定。再說了,伽冶族長在位的這麽些年將族裏管理的很好,你憑什麽潑髒水。”
“我憑什麽。”伽危險的挑眉,裏重複著那幾個讓自己討厭的字。
接著他的目充滿毀滅的看向那個讓自己討厭的人。
“你很快就知道憑什麽了。”
說完,他對著院門外使了個眼,很快外麵衝進來了很多手握武的強壯男人。
這些人都穿著統一的民族服裝,很顯然都是族裏的人。
“將這個人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是。”那些人領命,魯的將剛剛出頭的男人拖到院子中間,當著眾人的麵用匕首殘忍的將那人的舌頭割下來。
“啊。”這些人的作太快,那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接著便噴出滿口的鮮。
畫麵太過腥,有些人避開目,有些人直接嘔吐起來。
還有一部分人,心裏雖然氣憤不已,但沒有人敢聲張。
伽很滿意的拍手。
“現在還有人不服氣嗎。”
周圍的人靜悄悄的。
伽兩父子本就負責保護族人的安全,所以手底下掌管著族裏一些銳的人手,現在這些人不知道什麽原因,全都聽從伽的吩咐叛變了。
這些人手裏掌管著武,又是常年接訓練,如果他們一心,其他人還真沒有什麽辦法。
作為族長的伽冶眼神冷冷的在伽兩父子兩人臉上審視著,有些失。
伽木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所以他才將守護族人的重任給他們,現在他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他是不是也一早就知道。
伽木這人別看長得顯兇,但人還是比較正直,當接收到伽冶失的眼神,比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還難過。
他當即氣得用盡全力想要教訓自己那不孝子,裏各種罵道:“你還想當族長,我告訴你有我在沒有可能。今天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你如意。”
兩父子院子裏過招。
但伽木畢竟上了年紀,怎麽可能鬥得過年輕強壯的伽。
兩下就被人鉗製住,伽直接來手下。
“將老爺子送下去,接下來的事還是不要讓他看見的好。”
伽木被拖走的時候,用盡全力的掙紮,裏不停的吼著。
“伽,你這個逆子,我當初就不應該生你,我不會原諒你,你今天最好將我殺了。不然如果族長有什麽事,我不會放過你。”
隨著嘶吼的聲音越來越小,伽木也被徹底的帶離了院子。
他用他的行證明了他的忠心。
等人走後,伽這才邪十足的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然後才將目移向主桌上的幾人。
婉跟盛擎還算平靜,伽冶畢竟是被所有人選中的族長,這點心理承能力還是有的。
隻有丁雎冉麵有些白,薛清彥心疼的將人摟進懷裏,然後捂住的眼睛。
“哈哈哈,竟然被嚇這樣?”伽突然發出笑聲,獷的聲音有點刺激耳,他得意的繼續開口。
“既然如此就乖乖將象征族長之位的神像給我吧。”
“做夢。神像隻會給族民選中的人,絕不會給你這種兇惡之徒。”伽冶厲聲開口,布滿皺紋的臉此刻仿佛要冒火。
放在椅背上的手用力的仿佛要將椅背碎。
現在的形勢對對方有利,他要怎樣才能護住婉等人以及族民的安全。
就在伽冶皺眉苦思的時候,伽已經忍不住呲笑一聲,然後一步一步的往伽冶的方向近。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老家夥,我可沒有多耐心,到時衝起來見了你可別後悔哦。”
就在距離伽冶隻有幾步之遙時,旁邊傳來了人的清冷的聲音。
伽斜眸看過去,待看清兩個著新娘服的人時,眼眸微不可察的亮了一下。
他差點忘了,還有這兩個絕人在這裏。
雖然有一個容貌比婉差一點,但比族裏的人姿要好上許多,到時如果自己不想玩了,還可以獎勵給自己手下的人。
伽臉上帶著笑,目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婉和丁雎冉。
“本來我還在想到底要找個什麽機會才能將人湊齊,沒想到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給了我這個機會,你說我要怎麽謝你們呢?”
說著,伽假裝思考片刻,然後又接著開口。
“不然這樣好了,不如你倆以後就跟著我,做我二房三房怎麽樣?放心,我絕對比這兩個小白臉能滿足你們。”
聽著伽的話越來越渾,盛擎跟薛清彥兩人再也忍不住。
“別做白日夢了。”
“敢打我人的主意,你怕是有九條命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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